。
书房里本来全是
烂烂的古籍咒具,现在没营养的轻小说漫画倒是越堆越高。无论好不好看好不好玩,总会下意识认认真真的摆弄一翻,不知道是因为实在太闲了还是隐约期待过还有机会再聊起来?
还有一套接一套的衣服。正装、和服、
趣内衣,甚至按摩
跳蛋手铐什么的,收到了便知道可能很快会过来一趟,隐晦的想让你穿给他看?
明明都有联系方式,手机也不是摆设。
可能是从小习惯了,又有什么好联络的呢。
哦对了,联系过一次。新收到的跳蛋能远程连蓝牙,恬不知耻的给你打过电话隔空折磨了你一整晚。
但也就那一次而已了。
说起来,那次离开前的晚上做的格外卖力,困倦到极致迷迷糊糊睡过去都要被拽着胳膊
醒。你下意识便觉得明天估计要走。当时还不知道星浆体的事,只觉得也够怪,平时忙的像个陀螺一样,怎么会有机会耗这么久。
果不其然昏睡到下午睁眼时连他呆过的痕迹都没有了。
要是不打算叫
起床,
嘛留饭给你。
你喝了一
凉的彻底的味增,好像眼泪掉进了碗里。
九
你半靠在床上,看男
穿戴衣物,找了一圈没看到皮筋,索
把自己的递给他。
松松的挽起来感觉更不妙了,比披散
发时看着还要餍足。
你揽了揽身上虚披着的和服,游
般调笑的把手伸进对方刚穿好的衬衣下面,指尖在坚实的腹部摩挲,
“夏油先生这就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见呐。”
“五条太太这么客气,一会怕不是还要给我带包手作点心?”也说不好他到底是急还是不急,隔着衣服揉了几把你没穿胸罩的
房。
“我倒是没什么厨艺,让您失望了呢。”你也笑起来,又转而摩擦了一下对方脖子上遮不住的红印。
旋即夏油握住你的手,在指尖咬了一下,
“虽然说不好为什么,但总感觉像被太太利用了似的。”
“您这又是哪里的话嘛。”
被忽略了。脸靠的极近,你没法看清对方到底什么表
,但那种危险的氛围很快消失了。夏油退开一点,边笑着边不痛不痒的说,
“真不用我带点什么给悟回去?”
“哎呀,您都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了,怎么还好意思劳烦夏油先生呢。”你最后扫了一眼吻痕,“再说了,您已经帮我带了对先生的思念走哦。”
回想起来实在是多此一举,那个
的话不用看都知道那些残留的咒力痕迹意味着什么。
夏油揉了揉额角,任你帮他穿好皮带,“态度变化的也太快了点吧,五条太太。”
看来每个男
都各有各的难搞。你瘪了瘪嘴,直起身子半跪在床边,解开刚系好的皮带,拽下来布料就把
茎含进嘴里。明明清理过了,你却还能尝到自己的味道。
“打定主意要搞死我啊你……”说着这样的话男
却也没阻止你,反而把手放在你脑后引着你帮他
。
毕竟真枪荷弹做了两次,硬起来的稍微慢了点。你手揉着
囊,侧过
沿着冠状沟吸,舔到
处忍不住停下问,
“这个位置真的需要硬着才能穿孔嘛?”
被压着脑袋直接全塞进嘴里后才听到,“骗你的,不过实在想看
你的时候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所以确实硬的不行。”
你呜呜咽咽的想问,用手拍了拍对方手臂后才被退出来一部分,得以开
,
“穿刺那么痛都不会软掉?”
你是真的很好嘛。结果又被压进去。
“做
不痛没有意思吧?”
第叁次持续时间真的实在是太长了。你稀烂的
技术火上浇油一样,最后还是被忍无可忍的男
分开腿用了
道。
这次结束后连你都没力气多说两句了,看着男
重扎了下
发,总觉得该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
好。
好在对方开
了,
“这个——咒术,就没什么办法了?”
竟然说这个啊,你随
应承着,“换个
对象不知道能不能‘换绑’哦。”
“玩笑真恶劣啊,”男
自己动手理了下衣领,“要真那么简单早就有
冲进来了吧。”
——肯定嘛,你就知道眼前的特级绝对早就看到了,搞不好找到的比你知道的都全。他仰了仰下
,示意屋顶隐蔽的夜视摄像
,问了一句,“谁在看?”
“不知道哦,”你如实回答,“但应该绑着先生的手机吧。”
被吻住了,下唇被恶狠狠的咬了一
泄愤,出血了,味道像铁锈一样。
“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五条太太。”明明是发狠说出
的话,但说完还是叹了
气又亲了亲你。
“都说了不会在意的嘛,”你舔了一下创
,“而且如果是杰的话,只要不是跳槽,其他怎样都无所谓吧?”
一不小心用了那家伙习惯的叫法呢。
对方的表
像在等你的解释。
“感觉杰就很像时不时会感伤同类的苦难,一不小心钻牛角尖就生发出‘世界毁灭吧’这种感想的
哦?如果要跳槽去做诅咒师一定记得再来做诶,帮我给
生清单上的‘和坏蛋做
’打个勾啦。”
“你尽管打勾好了,五条太太。”夏油转身往屋外走,“偷
到这种地步,本来也足够格当‘坏蛋’了吧?”
你躺回床上,突然想起来,喊了一句,“问你家两个小姑娘好啊!给她们带的点心在冷藏库第一层,红色漆盒,包好的那个。”
你听见对方叹了
气,“包裹布别冻进去啊。”
摆摆手,“记得快点吃哦,腰疼,恕不远送啦。”
十
“花了这——么久啊,杰。”
夏油坐下,应了一声。
“吉祥寺的羊羹嘛,我都还没吃到诶?”
夏油把漆盒推过去一点。
“自己偷吃不好吧?”
夏油看着盒子里缺了一块的位置,顿了一下,说,“要道歉么?”
五条挥了挥手机,“选择而已,无所谓吧。”
“倒是说了你不会在意呢。”
“哦,这样听起来还真让
伤心。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么?”语气上倒是听不出伤心的意味。
夏油捏着羊羹填进嘴里一块,“高
的时候哭的好惨,”想了一下接着说,“一直喊悟的名字。”
沉默了一阵。
“你刚上去负责的咒术师就联系我了,不过这么晚才回来确实是没想到。”
不知道该接什么好,那索
也不说话了。
“啊啊,这种
况真的很需要买醉啊,如果酒能好喝点就好了。”
“好喝的就不是酒了吧。”
了一块点心,只是反复看着,没放进嘴里,“甚至有点羡慕杰了,那么热
,我这个做丈夫的可都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不过寂寞嘛,也没办法。”
明明有很多办法吧。夏油没说出
,继而整了整衣领,意识到位置后作罢,叹了
气,“又说了一样的话呢。”
“真难办啊,”点心被放回去,手指敲了敲桌面,“那身
绿色的小纹果然穿上超可
吧?因为没法实地量尺寸,我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