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求其接过这雕像的一刻突然浑身剧震!一种极恐怖的感觉涌上心头,同时自己想报仇的决心也好像大增!心中响起一把恐怖又怪的声音:「本魔最乐于助人报仇,只要你愿意,轮奸及鸡奸你细妹何盈美的那群地下钱庄,也可让你自己一一亲手解决。」何求其心中想:「这声音是真的吗?它是谁?竟知道我的事?又可以如何助我?」恐怖的声音又再响起:「你可称本魔为「恶魔」,你的事情本魔当然清楚,并可赐你人类解禁之力,而本魔亦有比催眠术厉害百倍的精操控之力。」何求其心问:「什么是人类解禁之力?」
恶魔说:「人类一般能使出的肌肉力量其实只占少半,经常运动锻练者也不超过半数,只因人类天生的自我保护限制,以免发出真正力量后会使肌肉损伤;而服食类固纯等药物也只可激发出近半的肌肉力量而已;本魔却可让你使出真正百份百的肌肉力量,远超常人能及!加上毫无痛楚及恐惧感觉,这是很多国家希望研制但从未成功的无痛战士;并且还加上远超常人的感应力,要亲手报仇只是轻易而举。」何求其追问:「你助我有什么条件?」
恶魔回答:「把你的灵魂给本魔;嗯…刚才那个黑仔一直跟踪并监视你,本魔先无条件助你对付他,之后才给本魔一个决定,而且待你报仇完毕后,才需把灵魂给本魔。」何求其心想先对付黑仔试试,自己也没有任何损失,反正之后可以不答应把灵魂给恶魔,便说:「好,我该如何做?」恶魔说:「你用自己的鲜血涂在魔像八根鸡巴上便可。」此刻全身是伤的何求其,要找鲜血真是易如反掌,虽然他很怪为何这恶魔会有八根鸡巴之多?但仍是照办;之后他看到这个恶魔像化为血水般,并融入自己的体内;此时黄伯立即在惊恐中离开。
刚才还因被打伤而痛楚不堪的何求其,突然全无痛楚知觉,而且全身充满力量,感觉异常敏锐,连黑仔隐身于暗处也清楚感到,眼前看到的景物突然变得非常清晰细致,移动的对象却变得非常缓慢;略一集中,耳中连远处的细微声音也听到,自己好像变为另一个人似的。
之后何求其步入一条后巷去;黑仔看到想也不想便照跟,因为他认为身体瘦弱的何求其在没有武器下,那是体格强健的他之对手?更何况对方刚被打至伤痕累累,所以黑仔根本完全无视他有任何威胁。
可是黑仔跟至后巷的一个弯角后,视线之内完全不见何求其,当他有些错愕之际,突然眼前人影一闪,像几百公斤的重物便压在肩上,在听到自己肩骨碎裂声音之时,已忍不住痛得倒下。
而在何求其方面,他一进后巷弯角便跳上二楼檐上,待黑仔跟来之时跳下!其实只想大力拍在黑仔肩膀上,之后才再制服他,那知自己连带下跳之力,一出手已把他拍得肩骨碎裂而倒地!
因骨裂而痛得泪水狂流的黑仔,立即以颤抖的声音求饶:「大佬,只是威哥命我暗中跟踪你,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好吗?」此刻看到可怜倒地的黑仔求饶,向来善良的何求其立时心软,正想出声说饶恕对方之时,恶魔的声音又响起:「你知否他也有份轮奸你细妹?本魔可让你从他眼中看到当时情况,之后才作决定也未迟。」当何求其听到黑仔有份轮奸自己细妹,立时心生怒意,却压下怒火,向黑仔平静地说:「抬头望着我的眼睛。」倒地的黑仔不知所以地望向何求其,他脑中的记忆,便一一通过灵魂之窗传给对方,何求其对当天之事更像自己亲眼目睹,怒哮一声「可恶!」黑仔刚才望向何求其,只见他眼中发出血红色的光芒,突然感到非常恐怖及害怕,一时吓得呆了;他不知刚才只是不到一秒的时间内,何求其已清楚从他眼中目睹当日的情况,只见怒不可遏的何求其只是一只左手便把八十多公斤重的他整个完全高高举起,右拳一握!发出「呖呖」之声,看似准备轰出夺命的一拳!
之前何求其一掌拍下使自己碎骨,黑仔还以为只是因他借从高处跳下之力,那知他现在竟可单手便轻易把自己举起,实在惊讶不已,若他右手同样般大力,那么中他一拳不死也重伤,死亡的恐惧感立时布满全身;此刻的他,唯一只想到便是自己再也见不到阿珍。
但此时恶魔的声音又在何求其心中响起:「若你如此一拳便把他打死,实是太便宜了他,本魔可让他痛苦一生一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才是最佳的报仇方法。」何求其心问:「该如何做?」
恶魔回答:「很简单,他们如何对你细妹何盈美,你便在黑仔面前,如何对他老婆阿珍,甚至用更残酷的方法!之后本魔再施法让他一生一世也活在这段记忆之中,不断重复,要他在极度痛苦中了此残生。」本性善良的何求其心说:「但他老婆是无辜,这样对她不好。」恶魔回答:「那你细妹何盈美便是有辜了吗?你忘了她现时还在医院成植物人,法律奈何他们不了,你便不想为细妹亲手报仇了吗?本魔可在事后使阿珍忘记此事,这样她在之后便没有痛苦记忆。」此刻何求其回想起自己细妹何盈美,她自幼便长得萝莉又可爱,自己最喜欢称她为美美,在四个多月前才渡过十八岁生日,本有意再过一至两年后便参加都市小姐比赛;而她亦曾引来不少男生追求,可是却被好赌欠债的父亲吓走,现在更成为植物人,医生表示没有复完的可能;何求其想到此处便问:「事后真的可让他老婆完全忘记?」恶魔回答:「你们人类一般的失忆,其实数据仍在脑中的记忆区,只是暂时不能取出,或记忆经无法传送,又或是连带痛苦不敢忆起,与保护意识自我封所等等,可能会有回复的一天,但本魔却可从人脑中彻底删除。」何求其想了一想便同意了,事实上,连他自己也不知是仇恨,或是被恶魔融入了体内,而使自己变得可为报仇而不择手段?连无辜又可怜的阿珍也不放过,更要在她老公面前用强奸及鸡奸等方法报复!他心说:「好,便照你的方法,不过迟些你也要让美美忘记被奸之事,虽然她现在已没法动,可是她可能还有知觉思想。」恶魔笑说:「哈哈,你细妹目前大脑受创,已毫无知觉思想,除非让她清醒再来,否则让她忘记只是多余……」何求其没有让恶魔说完已立即紧张追问:「你可让美美清醒吗?」恶魔回答:「以本魔的能力当然可让她清醒,但由植物人变全身瘫痪并非一件好事;而且本魔最喜欢助人报仇,却最讨厌救人!何况你已没有可与本魔交换的条件!」在何求其还在细想之时,不由自主从他的口中直接发出了恶魔的声音向黑仔吩咐说:「你老婆阿珍现时该在家,带我回你家。」当黑仔听到这声音便好像被催眠般,一时间连肩膀的伤也好像感不到,双眼变得无的他,只知自己必须照这声音的吩咐去做。
在一个面积三、四百尺的小单位内,睡房虽细却布置得美轮美奂,一名外貌清纯,年约二十岁的少妇,对手提电话的显示屏说:「BB,快些叫妈妈,妈妈好想念你。」只见这少妇只穿一条白色半透明的露肩薄薄短睡裙,内里白色网状的胸围与内裤若隐若现,像似刚出浴完毕,全身还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肌肤非常洁净,一头披肩的长长秀发,充满护发素的香气之余还有点湿;她鹅蛋形的脸庞上倒算是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现在没施脂粉,露出一种自然的清纯;她虽非什么绝色佳丽,不过目前对着手机的显示屏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母爱的美丽与笑容,倒有另一种特别的美态及吸引之处而在手机的显示屏中,一名年约五十岁的女人,抱着一位约五、六个月大的婴孩,那女人微笑说:「阿珍,BB还未够六个月大,那会懂得叫妈妈?」当这叫阿珍的少妇正想回答,却听到厅外有开门声音,便说:「不再说了,可能是黑哥回来,我们约好今晚看电影,妈妈byebye,BBbyebye.」阿珍一边步出房门,一边说:「黑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