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灵骨,相比之下更接近凡修炼出的灵根,所以才敢这么笃定。
然而非寂却不买账,眼冰冷看了她许久:“小仙族可以驱使舟明卖命?”
“我哪配驱使舟明仙君,不过是求对了而已,”流景笑道,“我与小月亮一见如故,这些
子已成为最好的朋友,她若知道我被抓,肯定要哭死过去,舟明仙君又如此疼
夫
,怎么舍得她这么难过。”
“她整待在舟明袖子里,又如何知道这些事?”非寂反问。
流景眨了眨眼睛:“我这不还有个表弟么,他与小月亮也挺熟的。”
非寂闻言沉默片刻:“以后离舟明远点,最好不要单独见面。”
流景不解地看向他。
“他那夫只剩
掌大小的魂,你还敢如此利用她,以舟明的
子,只怕不会放过你。”非寂警告地看她一眼。
这便是信了。流景松了气,笑得愈发真心:“果然,还是帝君对我最好,我这么骗你你都不生气,还关心我的安危。”
“别以为这么说,本座就不会罚你了。”非寂不为所动。
流景默默朝令牌伸手:“不管帝君怎么罚,我都是认的。”
非寂闭上眼睛继续打坐。
流景弯起唇角,快速拿过令牌往外跑去。
“撤下荷花池的暗卫。”一片安静中,非寂缓缓开。
房顶顿时一道紫光闪过,先前负责监视流景的姑娘出现:“帝君,不抓她了?”
非寂指尖轻点膝盖,垂着的睫毛在眼下映出一小片影:“又没真把令牌偷走,还抓什么。”
“可卑职觉得……冥妃身上,还是有诸多疑点。”姑娘面露迟疑。
非寂抬眸,夜明珠的光照在他一侧的脸上,另一侧的脸便藏匿于影中。
许久,他淡淡开:“有些事,没必要非要求个真相。”
她既有秘密,便自己守着吧,冥域的天晴灭千万年,谁还不曾有几个秘密。
姑娘见他已有所决断,便抱了抱拳离开了。
流景一路跑到荷花池旁,当着狸的面就要往下跳,狸
赶紧拦住她:“
嘛去?”
“下去找鱼玩。”流景信胡说。
狸还真就信了:“你直接把它唤上来就是,
嘛非要跳下去。”
“我就下水不行吗?”流景急着去仗,语速都快了起来。
狸却是坚定:“不行,你不能下去。”
“为什……”流景倏然闭嘴,盯着他看了半晌后试探,“你知道里面关了?”
“你也知道?”狸惊讶,“帝君告诉你的?”
“自然,”合着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流景立刻将他拉到台阶上坐下,“你可知何时抓来的?”
“你行刑前一两吧,此事是
夜进行,防护大阵都开了,我本来也不该在此,但不放心帝君一个
,便一直在门
守着,这才看见他们被关进池底。”狸
没有防备,全都说了。
流景抿了一下发的唇:“从他们被关进池底,到我行刑这段时间,你一直在这儿守着?”
“白天去看过你一次,你不记得?”狸没好气反问。
白天舟明也在,非寂要是趁狸去看她时下水,他肯定是知道的,而狸
晚上全程在此,也没见过他,所以……
“所以帝君只是将抓来,还未来得及真正审问过。”流景彻底放心了。不愧是非寂,没审过,却单凭几个
的仙骨,便能推断出大半真相,还将她和舟明都戏耍得险些露馅。
狸觉得她过于愉悦,一时间生出疑惑:“你知道那些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