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让你知道,这天下在朕手中,你们翻不出什么风浪,老老实实按朕的吩咐去办事,你才有活路,知道吗?」
黄丰汗如雨下,这女帝还真难对付。
「好了,今日你可以退……」女帝如此说着,缓而又顿了顿,身子以一种惬意随性的姿态往后靠,红唇玩味一勾:
「不过……你方才说对上官玉合没兴趣,那你对什么女人感兴趣?」
语气宛转,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与勾引。
本想退下的黄丰,抬起头。
却见女帝两只美足轻踩地面,抹着红油的足趾划过地毯,精致浑圆后跟抬离。
随着动作,女帝两腿缓缓岔开,腿深处,一条蕾黑色的亵衣展现在黄丰眼底,亵衣包裹之后,有着块柱状妙凸起之物。
这妙的凸起之物,凸出两寸长。
定一看,其正是黄丰曾送予给女帝的那根玉如意。
而这玉如意正被亵衣窟住,直直插进了女帝屄穴之中,鲜萃粉艳的唇瓣如含珠美蚌,涎出潺潺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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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晨的阳光,洒落到城主府的小院瓦片。
姬少琅看完留影石,满脑子杂乱思绪,低闷着头,走在前往女帝厢院的甬道中。
虽说身不在帝都,但楚王、皇子的仪仗却少不得,没有辇轿也罢。
身后两排宫女,常侍,共计一十八人,抬扇、架水、卤簿、执旗那是一个不缺。
在行至厢院月洞门外,少琅便见着瞿竹站在门外,眉眼时不时扫过内院,目含春动,脸敷霞红。
瞧得少琅后,瞿竹垫起小腿,似是一惊,随后两手连连交叠腰间,臀儿被后裙绷得圆圆,福礼道:
「见过楚王殿下。」
姬少琅收敛起心,恢复成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温笑道:「瞿官安好,怎一早站外值守,小婷小音人呢?」
姬少琅明显很熟悉女帝身边侍女的值守时间,和伺候的活计,瞿竹身为宫中尚官的主事,品至三品,亦是宫中唯一一仙道修士。
她历来只为女帝传达旨意,和在身旁服侍,这些看门儿的活向来不归她做,而是交由小宫女。
怎么今日值守院门的人换成了她?
瞿竹听得楚王的话,仔细瞄了眼内院,似是松了口气般道:「陛下召见了小蛮王,方让瞿泉在外值守。」
少琅闻言一忧,眉头皱起,打听道:「那小蛮王可是乌温穆本?」
瞿竹道:「正是。」
昨夜这么一闹还不够,母后怎么大早就召见起他来了?
少琅想着转身走入厢院,瞿竹便立刻侧身挡住半扇月洞门,说道:「陛下驱退左右商量事宜,楚王贸然冲进去,尤为不妥。」
姬少琅沉眉,脸似春风:「噢,这么说瞿官是要拦我?」
瞿竹虽是女帝贴身女侍,但少琅从小由女帝亲手养大,她也只不过是个女侍,并非少琅乳母之类的关系,彼此更像是上下属,而无情谊。
但多年服侍女帝,瞿竹也十分了解这位小皇子的脾气,别看他对你笑然然的,心里恐怕不知琢磨着什么呢?
要知道当年姬少琅不过七岁,便带着羽林禁军和剑阁一小少爷打了一架;
不过十三岁,听闻宫内某些风言风语,说起都督长史与副都护在下朝后,谈及九鸢公主并非先帝所出的言论。
不到三日,少琅赐婚醉情轩宗门女修给长史之子,大婚一年,都督长史全家男丁无一存活人世。
副都护全家更是被调迁至楚州,那都护家里沉鱼落雁的长女无故嫁给了佃农,家境随着不受楚州当地州官重用,如今都衰落成不知啥样了。
类似这样的事,还有很多。
因此,宫内不少女官都晓得一道理,情愿挨女帝责备,都莫要得罪平易近人的楚王殿下。
哪怕是瞿竹亦是这么想的,虽说她和女帝关系很好,得罪了少琅,少琅也不会把自己往死里整,但万一呢?
瞿竹纠结着要不要放人,便听见内院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身子矮小瘦弱,皮肤黝黑,貌拙千丑长着厚唇,满头乌密卷发的黄丰走了出来。
少琅定眼一沉,开口道:「瞿官,眼看是谈完了,我这能进去了吧?」
瞿竹赶忙偏出身,道:「殿下请。」
其后,姬少琅挥了挥衣袖,稍正衣冠,吩咐身后随从一句,步入厢房。
后与黄丰迎面相撞。
先出言的是少琅:「乌温穆本殿下,这么早就来问安了?」
走出房门的黄丰心中还带着几分不解,在瞧见姬少琅后,笑呵呵道:「哪有,只是女帝有召罢了。」
是母后召见的他!
姬少琅轻噢了声,接话问道:「不知所谈是何要务?」
要务?
黄丰差点想翻个白眼。
要务没有,被你母后带到建木差点成了人质,之后瞧了瞧你母后岔开腿的春色,色昏了头冲过去,却被一脚踹翻在地,就没什么别的了。
都不知这女帝在玩什么把戏。
硬来不行,软的又被她拿捏住,真是难办。
只是这些话黄丰想在心中,没有表露在外,还声道:「洽谈之事,不好明表。楚王想知道,不妨亲口问问女帝。」
「如此也对,只是……」姬少琅说着,忽而细细沉声,以一种只有黄丰能听到的声音,道:「那块留影石已经还给你仆人了,莫要认为夏朝如此好愚弄,那些事儿本王会与你好好聊上一聊的。」
黄丰两眼眯起:「既如此,是该找个机会聊聊了。」
姬少琅正过身,笑道:「那便不送了。」
黄丰亦笑吟吟点了点头,移脚离去,只是走出三步,回首瞅了眼少琅的背影。
大夏女帝,楚王都不是什么善茬嘛。
自昨日起,黄丰所行之事屡屡碰壁,想来那个许攸也只是算计自己到这了,被他推到这的路要悬着走了。
不过,黄丰收回打量的眼,微笑走出厢房,心里琢磨出最后一段话。
女帝在他面前的样子,和这皇子之间……似乎有什么不对吧。
若真是那样的话,看似威震天下的女帝,也不是完全没有软肋,更何况她身怀名器,就不信她不会沉迷肉欲。
说白了,在黄丰认为这女帝就是个下作的熟妇,撕了她的凤袍龙冕,里子?
母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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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厢房。
房门未关,站在门外的姬少琅正正衣冠,方走进其中。
房中已被东窗射入的阳光照亮,女帝正坐在梳妆台前,美手刚将放玉如意的抽屉合起,便见少琅走了进来。
「母后。」
听着琅儿的呼唤,女帝侧身翘起腿,裙下的蕾黑亵衣,勾勒出曼妙诱人的骆驼趾纹路,只可惜春风稍纵即逝,没能细赏。
少琅观察着母后的脸色,似乎很是红润,心情很是不错的样子,她和那黄丰到底谈了些什么?
届时,女帝凤眸柔和从铜镜扫到少琅身上,悠悠道:「琅儿,过来。」
走至近前,女帝余光瞅瞅少琅,又道:「大清早的,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嗯……」少琅瞅着母后华艳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