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权势通天的女帝。
但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位置是很寒冷的。
那种冷比雨夜天寒冷,比孤峰雪山冷,因为它的冷来自于心里。
从她成为女帝那刻起,东方岚再也没有了道友,她的道只有她一个人在走了。
唯一能给心里多点抚慰的,就只剩下少琅和九鸢,所以东方岚不只是大夏女帝,九州洞虚之首。
她还是个人母。
只是这人母,出格了。
灯引飞蛾拂焰迷,在没有得到少琅的回复下,女帝瞧了眼喝着粥,埋首看着书卷的卫素衣。
悄摸摸在亲儿面前,伸出香舌,舔舐了下红唇。
紧继着,身子往下探了探。
膳厅,红布木桌,四人。
女帝斜躺凳椅,柔荑夹起块桂花糕半咬入唇,丰满翘挺的乳峰饱溢风情。
台下美足在同一时间脱离凤跟,在木桌下将腿伸长,越过红布的长腿美足化出动人的轨迹,最终踩在了对坐蛮子的某处。
啪——
黄丰惊得将手中竹筷掉在地面。
卫素衣剪瞳几乎同时闪了闪,又暗戳戳扫了眼少琅,见其没有什么动静,便又低头看起了书。
只是那心是否沉在书卷,不为人知。
而那头,外观风平浪静的少琅,实则心里也翻起了滔天的浪涌。
这是什么?
母后在干什么!
显然母后开始继续测试自己的怪癖了,只是你作为大夏女帝,那么端庄华贵的存在,如此下作的勾引蛮子,真的好吗?
另一旁,黄丰低头掀开红布,准备捡起地面筷子,想顺道看看什么东西踩了自己一下。
这一看不要紧,看了要人命。
木桌红布下,女帝岔开了双腿,凤袍侧摆,一手越过红布伸到了裙下,正抚摸着胯下被蕾黑亵衣遮挡的鼓鼓凤穴。
而在女帝抚摸凤穴的动作下,本就偏窄的亵衣,被挪开了两寸,茂密绒毛毫无廉耻地弥漫开来,以致亵衣侧缝都展露出了,熟润湿腻凤穴的软唇蚌肉。
黄丰默默咽了抹口水。
女帝几个意思?
稍顷,在黄丰思索要不要继续看下去的时候。
女帝忽又抬起修长丰盈的长腿,在洞虚视万物无阻碍的视力下,准确伸到了黄丰脸前。
一道酥麻成熟的声音传入黄丰脑海。
「给朕舔!」
搞不懂女帝想做甚,又隐隐猜出几分可能的黄丰,犹豫了片刻。
「唔??」
敏感的笋足犹被湿滑的黄鳝扫过脚面的瘙痒,坐在凳椅上的女帝鼻腔呼出游丝轻吟,整个人弹射般坐直,双峰端上了饭桌。
姬少琅不清楚台下发生着什么。
但傻子估计都猜得出来,不是什么好事。
少琅侧眼瞧了瞧已行早膳,专心阅读书卷的王妃,二话没说硬着头皮,转头望向母后。
却见得母后凤髻随落三分,一手压着桌面红布,另一只手撑着美颜,双眸眯眯打量着自己。
「琅儿,这是怎么了?」女帝挑了挑盈润下巴。
姬少琅虽然觉得这挺有意思,但还是想避免母后在自己面前试探过激,旋即提起一盘蟹汤饺。
即便内心像上了烤架的蚂蚁,依旧脸不改色道:「母后,桂花糕吃多了会腻的,母后尝尝这个,比桂花糕好吃多了。」
「是吗?」
女帝看穿了姬少琅的心思,凤眸垂落在蟹汤饺上,眼中充满了熟媚的韵味:「巧了,琅儿有没有听过一句俗话?」
姬少琅不解,连带着卫素衣都因此瞅了过来。
「嗯……」单手压着红布的女帝,柔荑拎起蟹汤饺,檀口吐出醉人的气息:「世人常言道……嗯??……那就是好吃不……过饺子,好玩唔??……不过他家娘子。」
少琅挤出笑容:「母后说的这是什么话。」
「看来琅儿也不……怎么嗯??喜欢这个话吧。」红唇咬下蟹汤饺,浓汁入喉,女帝巧笑倩兮:「这汤饺……的确比桂花糕好吃多了……喔??。」
女帝言罢,卫素衣又将脸埋进书卷,满脸通红。
届时,台下窸窣作响,黄丰从桌低爬了出来,擦了擦汗水:「呀,这筷子真难捡。」
姬少琅瞅瞅黄丰,一脸笑意:「小蛮王,继续用膳吧。」
黄丰狐疑打量了眼对坐的女帝母子,嬉笑着坐回椅子,用桌布擦了擦竹筷,黑溜溜眸子一转,伸到了女帝面前的蟹汤饺处。
嗒——
女帝蓦地拿起筷子打掉伸来的竹筷,瞥了黄丰一眼,眼射向卫素衣身前不远处的一碟蟹汤饺:「小蛮王怕是不懂夏朝礼膳的规矩,那边不是有么?」
黄丰无辜笑笑,抱歉性收回竹筷,伸向了卫素衣身前。
一卷书卷自发防御地拦住前路,卫素衣惊地抬头,纵观全场最后落向伸来的竹筷:「你干嘛!」
好家伙,感情都不能拿。
黄丰收回筷子。
女帝憋着笑,瑶鼻呻出轻气:「好了,小蛮王想吃,就吩咐膳房再做两碟吧,素衣!」
卫素衣正没好气瞪着隔壁这位丑得黝黑的蛮子,听得母后轻唤,迎声道:「母后。」
「你去膳房通知一下,顺道让瞿竹把莲花羹做稠些,琅儿也随素衣去。」
「是,臣妾这就去。」
姬少琅诧异道:「儿臣也去?」
「怎么?素衣有孕,你不搀扶下。」女帝骤而锁眉,笑眯眯望着少琅。
在威严满满的目光下,少琅暗暗叫苦,母后之前做了什么,自己还未来得及细究。
这回又要把人撵出去?
「素衣,走吧。」
姬少琅还是站起了身,搀着素衣的手,走出膳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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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十进,三进的膳厅离五进的膳房说远不远,但也隔了好几条墙廊。
晨间微风摇曳着廊道上吊挂的灯笼,少琅满怀心事,搀扶着王妃走在廊道中。
转过廊角,身着软萝纱裙的卫素衣鬼鬼祟祟瞄了少琅一眼,瞧得夫君一脸深沉的模样,抿了抿嘴:「殿下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姬少琅回过来:「嗯?素衣你说什么?」
「呃……没,没什么。」卫素衣淡淡蹙眉,犹犹豫豫稍许,终究还是没说出什么,乖巧地和少琅走向膳房。
做蟹汤饺用不了多长时间,或者说庖厨本就会准备许多,以便主子想吃了,快些端上去。
夏朝皇室目前也没有所谓的劝膳,毕竟劝膳是不想让人猜出帝君的膳食喜好,避免奸人下毒。
可女帝的凤凰真焰本就是「世家剧毒」,有它在,根本没有毒物能毒得倒女帝。
不多时过去,少琅也没让侍女帮忙伺候,亲手接过瞿竹热好的蟹饺和莲花羹,再次与素衣走回膳厅。
只是中途。
走到过半的路程,卫素衣停下脚步,松开了少琅的衣袂,道:「殿下,素衣有些乏了,想回房中休息了。」
少琅一愣,转过头:「身子不舒服了?」
卫素衣也不知怎么和少琅说,柔柔道:「没……只是今日早起看花,累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