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这……又为什么?”
“这等独家秘闻,老道既然知道了,又怎能让活口再活在世上,担心他随时乱说!”
“这倒是干大事的手段。”
“半个月后,老夫赶到岳阳时,却听说洞庭王已于前一天死在他的总舵之内。老夫怕中阴谋,当晚探岛,亲验洞庭王的死尸,发现是真的。然后,老夫又用半个月时间,将洞庭湖查了个遍,也不见珠的半点下落。”
梁建成道:“武林传说是霸主宫制裁了洞庭王,道长怎不敢去山西阳泉霸主宫找找?”
梁道士笑道:“珠若真落入了水麒麟之手,霸主宫的数百人又何必在江湖中发疯似地搜寻董阳歌近一年之久?”
“洞庭王所夺的珠?不是已经落入霸主宫了么?霸主它又何必再找重阳歌。”
“洞庭王夺得什么珠?木匣内是一块石头!要查珠,还得先找到董阳歌。”
“这该不是水霸主的掩耳之计吧?”
“因为搜寻不到董阳歌,水霸主一怒杀了好些人,那是假不了的。”
“那更是掩人耳目的绝妙手段了。”
“但老夫却相信水麒麟是失望之人。所以,老夫查过洞庭湖后,便去岭南南剑门密查。”
“散人说到正点子上来了。”
“正是。南剑范玉平杀了梅山八怪,掳走了董氏三雄。可是,老夫在岭南费尽手段,也查不出半点名堂。老夫在岭南呆了半年之久。连范玉平一面都没见到。”
“这范玉平到哪里去了?”
“老夫抓了他的人拷问,说他出江湖找董阳歌去了。”
“这事好生怪!”
“正是。老道当时也这么想,如不是最近查了南剑北刀已经结盟,老道还不会查到这里来。梁掌门,交人吧。”
“在下没有董阳歌交给你。”
“你是不肯交入的了?”
“在下手中如有黄阳歌,三年了,还会弄不出珠么?还会是这点武功?还会让你的掌力拍裂袖袍?”
梁道士叹了口气道:“那么,老道只好带令进宫了。”
梁建成慢慢走到一张椅子坐下,轻声细语地道:“你这专为别人通鸡巴的下流散人!你来带人看看!”
梁高辅大怒:“你这狗才硬是自寻死路!”说着,慢慢抬起双掌。
“且慢!”
“你怕了?那就把董阳歌交出来。”
“怕?” 梁建成在椅子上靠着,叉开了双腿道:“玄极门徒成千上万,遍及关内关外,势力之大就连陶教主也要设法拉拢而不是动辄归咎。牛鼻子,你以为老子怕了你?”
一听陶仲文的名字,梁高辅抬起的手掌放了下来。他想了想道:“梁掌门自命武林好汉,最不耻的事情便是和皇族官家有什么拉扯。莫非梁掌门口中唱英雄调,背地里又把陶少傅投靠?”
梁建成道:“在天下人眼中,他是皇上亲信,但在下只识得他是道教主。”
梁道士小心道:“那你暗中也属于──”
梁建成打断他的话:“你这牛鼻子只能粗通下流之妙。台盘上的事你就不懂了。皇帝御封陶教主统领天下道教事务,但以陶教主的武功识见,岂止嘱目全真教和正一教的教务?只怕天下武林皆在所图之中,所以,他与在下──”他忽然打住话头,不说下去了。
梁高辅后悔了:“这个……老道还该回去问问陶少傅再说。”
“你去问吧。”梁建成知道他不会问的,但今日已出下风,不敢太硬,而且今天他们除了真正欺负了丫鬟外,女儿还是处女身,夫人也只是为自己口交了一番,心里还高兴梁高辅的帮助呢。
梁建成站起身来,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香叶冠,亲手递给梁道士,说:“道长在京中任职,难免有时感到势单力抓,有事不妨到玄极门来打个招呼。你那个弟子真笨,怎不明白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不然还可多话些年。”
他说着从身上摸出一张银票,送给梁高辅:“这一万两银子,道长不妨拿去分发给带来的手下。在下就不远送了。”
梁高辅明白今天失败得很怪,而且他的目的是为了董阳歌,所以也就自认倒霉,但笼络夏泾源和大内侍卫的收获还是有的,于是他呵呵一笑道:“好说好说,老夫代他们谢过梁掌门了。”说着,便向大厅外走去。
“且慢!”梁建成又道:“道长可知道武林中十大青年侠士失踪了九位这件大事?”
“这个……知道。”
“在下猜测,此事只怕霸主宫所为。道长要查的董阳歌,只怕和这九位剑侠失踪有关。道长何不将眼光盯住霸主宫的大门?”
“好。老道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