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梦境。阴茎再度硬了起来,但是当我还想进一步动作时,它又忽然软了。我知道,我身体里已经产生不了多少荷尔蒙了。每次性兴奋的时间都很短。刚才在梦中和妈妈交合,已经耗尽了体内的荷尔蒙。
我把一条胳膊从妻子脖子下塞过去,搂住她亲着。另一只手摸着她的乳房,两条大腿紧紧夹着她身体的中段,眼泪潸然而下。
我在亲吻妻子脸庞时,把泪水蹭到了她的脸上。她醒了,伸手帮我擦了擦眼泪,深情地问:“又想妈啦?”
我“嗯”了一声。
“我也想妈了”,妻子说。
我就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刚才梦中和妈妈做爱,差点遗精:“现在老啦,连梦遗都遗不出来啦。”妻子把手伸下去,抓住我的阴茎,软塌塌的。她轻轻撸了几下,没有硬起来的迹象。我们就这么相拥着又睡着了…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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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在一个废弃家电回收站捡到一个旧硬盘。插到电脑上一试,发现里面的这篇文章;现贴上来。——鹰盘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