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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4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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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大奶奶顿时脸上发热,她心里清楚,上佛堂的理由给旁人听来是道貌岸然,在张武耳中就不同了。

「喔?」张武瞧着墨大奶奶,举起酒杯:「有劳大奶奶为我们如此烦心,做爹的敬你一杯。」

「不敢。」墨大奶奶不敢抬眼看张武,低垂着脸回敬一杯。

「也辛苦黠二奶奶这一路,爹也敬你一杯。」

黠二奶奶定了心思,淡然举杯回道:「爹也辛苦。」

有了梅璧那番话,张武也知道暂时无法继续享受两个媳妇心绪波荡、尴尬的趣味;只好说起在若水将李寡妇与李鹤,以通奸杀兄、弑夫的罪名送官办理,罪状中不提及任何一个张字。

墨大奶奶没问是不是有动用私刑,就算想问,也不能在这时开口,因为这些故事是说给下人听的。张墨的糊涂事早已绘声绘影的传,能做的就是多说李寡妇与李鹤的罪行,让张墨显得无辜、而不是愚蠢。

黠二奶奶不时附和张武的故事,若是以往,她定会在散席之後,到黠二奶奶房里秉烛夜谈,从小小的风光一个个说起;但此时回忆这段辰光,哪有什麽可说呢。

两位奶奶虽然心里都意兴阑珊,但周遭的从仆们听得兴味盎然,也只好拱着张武多说一些。谁知道从仆散尽後,他会有什麽举动呢?

到了弯月挂天顶,众人忍不住都有点倦意,张武便说:「大夥儿都累了,撤席吧。」

两位奶奶起身告退,正为今晚无事而松口气时,张武像是突然想到,啊了一声开口:「墨大奶奶,明日请带帐本来荣安堂,吃过早饭就来吧。」

张家现在的家务都在墨大奶奶手中,与张武商议帐务本是稀松平常之事;这次他离家十几日,多花点时间看帐,也是应该。

在烛光下看不清墨大奶奶脸上是红是白,在人前仍能把持,镇定回道:「媳妇知道。」

出了张武所居的荣安堂,回廊往东是墨大奶奶的松香园,往西可到黠二奶奶的竹清园;以往有事在张武这里久坐之後,黠二奶奶都会绕道松香园。这日两人自然地各自而行,下人心头道是天色晚了,却不知两位奶奶都为了离开荣安堂而松口气的心情。

***

张武毕竟不是只顾色慾薰心,正色与墨大奶奶问了这几日开销;掌管张家家务,收支不用愁,最烦心的是应酬。

张家领有官禄,交游也不少,基本的红白礼怎麽送才得体,对方先前送过什麽,这次该怎麽回才好;对方地位如何、前程是否看好,也是送礼的重点。常常就为了送个礼,谈起对方仕途,以及今上喜恶,就耗上大半天。

墨大奶奶以前就喜欢听张武谈这些,这次上荣安堂之前紧张,但看张武正经谈话,也渐渐卸下心防。

了却一桩王府公子娶妻的贺礼,墨大奶奶以笔墨写好,翻开另外一页,说:「宁府的大爷重阳过後,要回京受封侯了。」

宁府的大爷与张墨同年,人家得以封侯,张墨却还是在当小差。想见张家的繁荣不过自己这代,张武不觉叹口气。

「罢,爬得高,摔得重。看他们俩也除了挥霍,也没什麽与人争的本事,就这麽平顺度日,正合他们娘亲的意思。」

这是真诚的感叹,见张武此时真有六旬老翁愁子息前程的无奈,引得墨大奶奶心头恻然,竟有些不忍!

「倒是一年里头,夏、秋都得北上当差,苦了你们。」

瞬地警觉,以为张武就藉此调戏,却见他振起精说:「我记得先前兄弟俩取亲,宁府都有送东西,是送了哪些?」

墨大奶奶松口气,也收起心绪,翻找礼簿。

把这件事情办完後,已经过正午。两人谈帐务向来是把荣安堂的下人遣开,避免屋里机密给人听壁脚;墨大奶奶正起身要到外头喊人开饭时,一只粗糙的手握住了她。

总是来了!墨大奶奶心跳乱了,故做镇定。垂首问:「爹有事交代?」

「梅璧说你这几日天天都到佛堂,倒是在里头都做些什麽?」

「自、自然是抄经礼佛,盼张家人都能添福添寿……」

墨大奶奶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声音显得不自在。

「媳妇果然有心。」张武看着墨大奶奶,一抹冷笑让她背都凉了。「爹倒是想瞧瞧,那骚穴给你自己搅和成什麽模样。」

张武这面容、这语气,让本来已不能忘的那几日,更加清晰;墨大奶奶按着不住起伏的胸膛,怎麽也压不住这急促的呼吸。

「脱了裙底下的东西,到太师椅坐下,让爹好好替你诊视。」

墨大奶奶动弹不得,总觉得自己除了站着,已没有力气往前走一步;张武不耐烦地一甩,让她蹒跚地一屁股跌入太师椅。

「几天没教就这麽不懂事!路边母狗还知道挺出屁股给公狗干,你这什麽样子,还不自己脱。」

听这轻蔑的数落,桂芳心里委屈,身体却又难以自制地对有反应;自己双手双足趴扶在地,屁股热辣辣地给张武那话儿捅到失昏厥的情景,让她此时心头狂跳,两腿都有点发软了。

她抖着手,撩起裙摆将里头的秽裤褪下,露出一双白嫩的腿,脚上还穿着白袜与红色绣花鞋。

才将裙摆盖回,又听张武说:「不就说要替你诊视,还不把两脚放在扶手上!」

张武的语气愈是轻蔑,桂芳心头除了委屈,却又有另一种感觉引得身体发热。桂芳顺从地将两腿各挂在两边扶手上,只要掀开裙摆,底下的风光就一览无遗了。

张武自然不会客气,拉起裙摆一抛,就盖在桂芳头上;桂芳不敢拉下,透过绸缎,见到只有光影的模糊景象。

「真是不得了,刚刚与你谈正经事,你倒是在想什麽,能湿成这麽样。瞧,都没惹她呢,就自己一吐一吐的流水。」

桂芳对自己不可置信,光是这麽给张武瞧,就热、就痒了。感到有个东西触碰敏感的花心,让桂芳倒抽口气。

「媳妇知道这是什麽样的东西吗?」

「不、不知道……」

桂芳只能感受到这是个不冷不热,压在身上是硬的东西;那东西在张武手中绕着下体的轮廓,又搔又压地,让桂芳忍不住发痒扭腰。

「就知道媳妇爱它,才碰这麽几下,就对它发浪了。」

张武拿着那东西,对着桂芳粉肉间的阴蒂,规律地轻敲;嘴上还念了句:「南无。」

桂芳知道了,那是敲木鱼用的木鱼棒。给张武这样敲着,身子渐渐有着搔不到痒处的不耐,桂芳得紧紧抓着扶手,才能忍住自己不扭腰。

底下突然没了动作,只听张武说:「媳妇果然记得它,倒是让爹瞧瞧,你是怎麽用它治自己。」

桂芳犹豫一下,决定不拉下盖在头上的裙摆,放松手时,张武自然将木鱼棒放在她手中。

与张墨成婚五年来,桂芳在夫君离家时,偶有寂寞不过以玉手搓揉一阵,就感到可排遣。让张武搞过几回後,她花了一番决心才敢把手指戳入阴道,没两下立即不满足地拿起木鱼棒插了进去。

滋味是既苦又好,但一个良家妇女,能是这模样嘛?总是惭愧,也莫名满足。

桂芳拿着木鱼棒,在阴唇外部磨着,整只沾湿後,寻着洞口慢慢插入。

「啊…」

「你就当爹不在这儿,爹要看你平时怎麽对待自己。」

本就差点忘了有张武在,现在一听这声音,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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