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与张武的交合不过就是先前那样了,想不到更有激情!桂芳早已没了方寸,想着先前张武说她这麽样就像是学公狗撒尿,还真有尿意涌起。本来先前谈论正事,就费了不少口舌喝了些茶,现在还真有忍不住的感觉。
忍着尿意,却又耐不着张武的抽插,桂芳急了:「爹啊、爹、放过媳妇、媳妇快、快尿出来呀啊啊啊啊啊!」
张武毫不留情极速抽送,桂芳咬牙忍着尿意,种种折麽、种种快感让她丧失心。
「呀啊啊啊…爹饶我、媳妇忍不住、忍不住呀啊啊啊!」
「就尿啊!母狗就是这麽随地撒尿!」
桂芳不住摇头:「不、不啊啊啊…」
「尿可以随地洒!」张武奋力撞上桂芳下体,射出热液:「但爹的精液,就是媳妇要好生收着的!」
桂芳终究是忍住,紧绷着的身子绞紧肉棒,希望张武赶紧全数放尽,好放过她。
「媳、媳妇受教…求、求爹容媳妇…」桂芳眼中含泪,说不下去。
张武毕竟不想弄脏屋子,也没准桂芳自己去小解,而是起身到房内拿了一个尿壶出来。
这时桂芳好不容易用了许多力气才让自己从地上坐起,见到那个男子用的尿壶,脸上的潮红顿时退了不少。
「我看媳妇也没力气自己上尿桶,爹的尿壶借你一用。」
说着就把掰开桂芳的双腿,把尿壶的口贴上桂芳的下体;陶制尿壶冰冷的瓶口一碰上敏感发热的地方,桂芳身子一颤,热液就压抑不住地流出。
桂芳紧闭着眼,听着水声不住落泪。她哪还有余力去担心黠二奶奶呢?在张武面前,她早已无法当个人了!
去了一趟若水回来,黠二奶奶突然忘了,以往是怎麽度过每日辰光的。日长夜更长,无法去找墨大奶奶,更不可能亲自上荣安堂。
黠二奶奶的仕女玉竹看她懒散的模样,开口想与她闲聊,替主子打发时间。
「二奶奶,那李寡妇生得什麽麽样?」
知道玉竹淘气,黠二奶奶故装做生气的模样说:「这也是你问的。」
「是怕二奶奶闷得慌,才想问这些的。」
「我看是你们这些人心头慌吧,总爱听这些!给老爷听见,看你还有没有命多嘴。」
这是实话,张武厌恶下人嚼舌根,能留在他身边的从仆,每个都知道祸从口出;待在荣安堂的人,个个守口如瓶,绝不多话。但在荣安堂外的下人,只想着别被张武发现就好,还是爱听、爱说是非。
因此玉竹才不怕黠二奶奶的提醒,笑着说:「二奶奶总是会跟大奶奶提的,与其到时从松香园加油添醋地传出来,二奶奶就好心点,喂喂我心头的好虫。」
提起墨大奶奶,黠二奶奶觉得以两人往日情谊,不上前拜访着实怪;因此说道:「瞧我被这天气热得,出了趟门回来,都忘了要去拜见大奶奶。玉竹,你看看有什麽甜点,一起送过去。」
「不急,大奶奶还在荣安堂呢。」
「咦?还在荣安堂?」黠二奶奶看看外头日光,夏日白昼长,但也有些许向晚的橘光了。
「约莫是这几日有喜事、升官的人多,几样事情打理下来,不好打发吧。」
若真是如此就好!黠二奶奶涌起一阵寒意,张武待她如此,她怎麽没想到墨大奶奶也会遭毒手!
那麽一个内向温柔、冰清玉洁的一个人儿,黠二奶奶怎麽也无法想像,她受张武欺凌哭泣的模样。
当下便想直闯荣安堂,但想着若是两人清白,她闯入两人商谈机密,以张武的个性必定有罚;若是真有什麽,她撞见了又该怎麽办才好?一切晾在白日下,对谁都没好处。
但这麽下去,就有好处?蓦然想起张武粗黑的阳物,黠二奶奶脸上绯红。
玉竹看黠二奶奶脸是一阵白、一阵红,担心她是中暑了,问:「二奶奶,您不舒服?」
「没事的。」黠二奶奶摇手:「你去问秋水,晚饭老爷要不要一起开;若是不用,你就与梅璧商量,开在松香园。」
张家的规矩,张武有交代下来,才需要一起吃饭;若是没有,则各自开桌即可。妯娌感情好,向来没与张武一到吃饭,就是两人一起。玉竹不疑有他地退下往松香园而行,黠二奶奶望着天边云彩,思量着这个家该怎麽走才好。
不一会儿,玉竹回到竹清园,面有忧色说着:「大奶奶说她身子不舒服,晚饭不吃了,请二奶奶自理。」
黠二奶奶心头更沉了:「我看你去了一段时间了,大奶奶是什麽时候回去的?」
玉竹回道:「本来与梅璧谈着要上什麽菜呢,大奶奶就由秋水陪着,从荣安堂回来。她问我怎麽在这儿,我说了要在松香园开饭,她就说不必忙了。」
见黠二奶奶愁上眉头,玉竹安慰:「想必是这天热,整理帐务又烦心。歇息一晚就会好些,明日再上门相聚也好。」
听玉竹这麽说,黠二奶奶又一件事上心头;犹豫就这样两人都装做没事,还是上前对墨大奶奶掏心掏肺好呢?
她咬牙,毅然决然站起身,对玉竹说:「你去备些退火的冰糖莲子,随後送上松香园去。」
只身跨步走向松香园,离那儿愈近,黠二奶奶愈是发抖得厉害。不一会儿停下脚步,扶着廊边栏杆,是走不下去了。
妯娌两都给公公欺侮,除了相顾流泪、同赴黄泉守节,还能怎麽办才好呢?若不以死守节,两人岂不是作妾似地一同服侍张武?
倒不如心照不宣,不说出口就当没这件事!等到张墨、张黠两兄弟回来,他总不会还如此胆大妄为;等过半年,张武说不定就没这种兴致了。
毕竟是个六十岁的老翁……想着张武的年纪,就想起他那话儿在肉穴里捣弄的狠劲,张黠还比不上呢。
黠二奶奶不由得夹紧双腿,本是因为站不稳而贴在栏杆上的臀,不安份的轻轻扭动。
知道自己不该在此失态,黠二奶奶赶紧离开栏杆站好,心虚地左右张望,怕给人发现她不端庄的瞬间。但看这天色将暗,这条又是少有人走的小路,黠二奶奶一手撑在栏杆上,竟有些心猿意马。
若真是忍不住,几步路赶紧回屋里躲着,要怎麽办这搔痒的肉穴都好。却是抓着这方正坚硬的栏杆发楞;那儿都给木柄、麻绳擦到尿液高涨,不知这栏杆是如何?
讶异自己有这种放荡的念头,更怕这里随时都可能会有人来,却让黠二奶奶两腿之间更是按奈不住,自己都可以感觉到那里在冒水。
耳边彷佛听到张武对她的辱骂,愈是难听的词语,就愈让她失去理智;黠二奶奶难以自持地抬腿跨上,要踮脚才能着地的高度,只要轻轻弯腿,就把下体紧密与栏杆贴合。
黠二奶奶咬牙,快速扭动腰肢,奋力地隔着衣裤磨擦阴唇、阴核,甚至恨不得这栏杆生出一根阳具插进去。感觉到快意高涨,黠二奶奶双腿紧夹住栏杆,双手抓上栏杆更是使力将身体的重量往栏杆压,感受到那股通体的酥麻,黠二奶奶才松口气,没有停留享受余韵,赶紧跨下栏杆。
天色已经全暗了,这让黠二奶奶松口气,这种光线下不用怕春情泄漏。心跳急促难平息,自己的大胆妄为一扫这日来的郁闷。也让她冒出惊世骇俗的念头:偶尔与张武厮混也不坏。
这念头一起,不由得双颊发热,但刚一阵宣泄,这时脑袋清楚多了;随手捻下栏杆旁盛开的一朵鲜红蔷薇,双脚豪不犹豫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