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燃把她侧抱到腿上,一边打开了电脑,李思郁锤着腿去看,发现屏幕整齐地切成了方格状,每个方格都对应着研究室的某一个地方。
“你怎么安了这么多监控?”
李思郁匪夷所思:“你这么不信任你的同事吗?你掌控欲也太强了吧。”
 “不是我安的,也不是监控我的同事。”江燃说监控大部分都是公共区域,“工作需要,你不知道目标 物会在哪个地方撒谎。”
物会在哪个地方撒谎。” 
“所以审讯室也有吗?”
 “你不是最清楚了吗?”江燃笑道,抱着她的腰,“你第一次来审讯室,看似随便打量,其实 准地找出了所有监控,你是不是以为我没发现?”
准地找出了所有监控,你是不是以为我没发现?” 
 李思郁错愕地回 看他,起了一身
看他,起了一身 皮疙瘩:“你怎么这个都知道?你那个时候都还没有来审问我。”
皮疙瘩:“你怎么这个都知道?你那个时候都还没有来审问我。” 
江燃不答,李思郁推他:“你不会忘了你当时审问我什么了吧?”
“忘了。”
 江燃大言不惭:“但是我记得某 说对我有兴趣,要跟我去开房。”
说对我有兴趣,要跟我去开房。” 
李思郁哭笑不得。
“你怎么这个记得那么清楚?”
“我当然清楚。”他目光灼灼,伸手抚摸她脸上的红印子,“你要是多说一句,我怕我就忍不住答应了。”
李思郁瞪圆双眼,她立刻反驳:“不可能,你一脸嫌恶,你对我那么凶。”
 她控诉得理直气壮,她才不信江燃对她一见钟 ,他对她不留
,他对她不留 面,而且见面就冷言冷语压她一
面,而且见面就冷言冷语压她一 ,导致李思郁想起来被他
,导致李思郁想起来被他 问的场景就憋屈。
问的场景就憋屈。 
但江燃觉得他很正常,甚至相较从前,他审问方式已经很温和。
 “我当然要抗拒,我们第一次见面,你 绽百出,而我需要找出真相,你希望我怎么对你?”江燃将她的碎发拨到耳后,颇有些兴致勃勃,“你希望我不经撩,你勾勾手就过去?”
绽百出,而我需要找出真相,你希望我怎么对你?”江燃将她的碎发拨到耳后,颇有些兴致勃勃,“你希望我不经撩,你勾勾手就过去?” 
 “倒也不必如此。”李思郁被问得难为 ,偏过
,偏过 ,“那你都看出来了,你怎么还放我走?”
,“那你都看出来了,你怎么还放我走?” 
“因为你说的是真的。”
 江燃把她搂紧,他几乎要亲上她,这个姿势有点压迫感:“你一直在说谎,但你说要去开房的时候,身体前倾,瞳孔放大,你 兴奋了。”
兴奋了。” 
他低着声音:“你那时在想些什么?”
 他语气很轻,李思郁却听得 皮发麻。
皮发麻。 
 她想逃,又恶从胆边生,心道谁怕谁,转 谄媚地翘嘴角,由侧坐的姿势改为跨坐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冲他暧昧地眨眼睛。
谄媚地翘嘴角,由侧坐的姿势改为跨坐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冲他暧昧地眨眼睛。 
 “江博士太正经了。”李思郁似有似无地挑逗他的喉结,低 与他咬耳朵,“我就想,脱了衣服的江博士什么样呢?”
与他咬耳朵,“我就想,脱了衣服的江博士什么样呢?” 
“桌子下面拍不到,我可以伸着腿蹭你,高跟鞋还能踩上去,你可能会惊讶,但碍于监控,不好说出来,只能向前弯腰遮掩,但这正好让我夹住你。”
 “你一定很生气,但我无所谓啊,我就一边虚 假意地喊冤枉,一边坐你身上,把你掏出来,说我小
假意地喊冤枉,一边坐你身上,把你掏出来,说我小 湿了,要江博士打针才能好,你最好忍不住,让大家都看看监控下的老古董掉马。”
湿了,要江博士打针才能好,你最好忍不住,让大家都看看监控下的老古董掉马。” 
“可是你真的太凶了,你居然敢往后退,好可惜。”
江燃听得喉结滑动,他手不着痕迹地内扣:“可惜什么?”
李思郁嘻嘻笑,她脚尖朝外,做好说完话就往外冲的准备,虽然江燃已经有反应了,但她自信可以全身而退,开玩笑,她可是职业选手。
 “当然是可惜丧失一个让江博士永远记住我的机会,我要让你每次走进审讯室,都不得不记起一个让你 出来的骚
出来的骚
 ,她叫李思郁……”
,她叫李思郁……” 
 话音未落,李思郁就要跑,但江燃早早预判——她也不是第一次用这招了,他比她快半拍,单手环住她的腰往怀里掂,手往她裙下的鲜 多汁一模,果然已经洇开一团湿痕。
多汁一模,果然已经洇开一团湿痕。 
 “确实骚。”他耐着 子,同她做前戏,要助纣为虐,“没让你得逞是我的不对了,正好审讯室不远,我成全了你好不好?”
子,同她做前戏,要助纣为虐,“没让你得逞是我的不对了,正好审讯室不远,我成全了你好不好?” 
退功了!绝对是退功了!
李思郁逃跑失败,不禁呻吟出声,她虽湿,但身体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吞纳困难,抓着他的肩膀忙道别进了别进了,一边黏糊糊来索吻。
 江燃长驱直 ,与她接一个又一个炙热的吻,顺手关了笔记本电脑,一手揉弄她的身体,不久她就在他怀里软下来,色欲迷蒙地瞧他。
,与她接一个又一个炙热的吻,顺手关了笔记本电脑,一手揉弄她的身体,不久她就在他怀里软下来,色欲迷蒙地瞧他。 
 “你不动吗?”李思郁不记教训,“要我自己 上位,江博士能解馋吗?”
上位,江博士能解馋吗?” 
 江燃低低地笑,托着她的 ,一
,一 到底,
到底, 器在她滑腻的腔道里横冲直撞,被填满的饱胀感让李思郁呜咽出声。
器在她滑腻的腔道里横冲直撞,被填满的饱胀感让李思郁呜咽出声。 
 “不 你哼唧唧地发骚,
你哼唧唧地发骚, 了又说受不了,让我怎么办?”
了又说受不了,让我怎么办?” 
 江燃扣住她的腰,她不算瘦,但摸着手感实在太好了,掌心下的皮肤滑得像牛 流泻,稍一按压,脂肪回弹,如果可以,江燃会一整天都花费在抱她摸她这件事上。
流泻,稍一按压,脂肪回弹,如果可以,江燃会一整天都花费在抱她摸她这件事上。 
 就更别提她赵 般的咬
般的咬
 ,
, 进去密密麻麻的酥爽。
进去密密麻麻的酥爽。 
 他断有见缝 针的荤话,简直愧对他明净正直的工作环境,李思郁要打趣他,奈何上下几次,来势汹汹,冲散了她想说的话。
针的荤话,简直愧对他明净正直的工作环境,李思郁要打趣他,奈何上下几次,来势汹汹,冲散了她想说的话。 
剩下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叫。
  器擦着
器擦着
 ,往
,往 层压,江燃被她箍得直皱眉
层压,江燃被她箍得直皱眉 ,忍不住的喘息从喉咙跑出来,他衣服下摆和裤子都被洇湿,
,忍不住的喘息从喉咙跑出来,他衣服下摆和裤子都被洇湿, 欲的快感黏得像胶,从两
欲的快感黏得像胶,从两
 合处拉出丝来。
合处拉出丝来。 
 李思郁呜呜几声,很快没力气,她都还没睡醒呢,索 攀着他的脖子偷懒:“江博士,太
攀着他的脖子偷懒:“江博士,太 了,小
了,小 要烂了……”
要烂了……” 
“每次你都这么说。”
 江燃才不信,凶狠地撞上脆弱的花心,引得李思郁叫声求饶。他将她抱起来,确认这个力道不会戳疼她,才慢慢向门外走去,纵如此,每次都在同她 处接吻,燥
处接吻,燥 的水声在寂静里尤为明显。
的水声在寂静里尤为明显。 
 李思郁 晕目眩,原始的感官刺激让她挠了江燃几下,这远超过她的承受能力,李思郁顾不得调
晕目眩,原始的感官刺激让她挠了江燃几下,这远超过她的承受能力,李思郁顾不得调 ,手脚并用地要从他身上爬下来。
,手脚并用地要从他身上爬下来。 
可她刚一动就啊了声,她缠江燃缠得太紧了。
 内壁软 噬主,让李思郁腰胯酸麻,使不上力,何况还是站位,她差一点摔下来,反而将
噬主,让李思郁腰胯酸麻,使不上力,何况还是站位,她差一点摔下来,反而将 咬得更紧,李思郁听到江燃夭折在舌底的吸气声。
咬得更紧,李思郁听到江燃夭折在舌底的吸气声。 
 “别 动。”他抱住她。
动。”他抱住她。 
 “……你把我抱到了哪里?”李思郁瞪大眼睛,“我现在不想要进审讯室,里面摄像 这么多,你放我下来!”
这么多,你放我下来!” 
江燃当然不会放:“不是你说要让我永远忘不了你吗?”
“我那是说着玩的……啊!”
重重一顶。
 长条茎身碾压过已经被 熟了的
熟了的
 ,翻出
,翻出 靡的艳红,李思郁雾莹莹地在他怀里呻吟,一边说要坏了,一边用力地吸绞,生怕少了点快慰。
靡的艳红,李思郁雾莹莹地在他怀里呻吟,一边说要坏了,一边用力地吸绞,生怕少了点快慰。 
 “ 是心非。”
是心非。” 
 李思郁撑住桌子,她难受这个姿势很久了,如今着力在桌子才可以叉着腿盘住他,像个吸食 气的狐狸
气的狐狸 ,摄像
,摄像 就在
就在 上,但她又不怕了,名声受损的又不止她一个。
上,但她又不怕了,名声受损的又不止她一个。 
 “江博士冤枉我。”她笑吟吟地,尽力把他往 处含,凑近他,她脸上还有一点浅浅的红印,趁着眼睛晶亮,“我说要,你说我骚,你说不要,你又不信,那你要我怎么办呀?”
处含,凑近他,她脸上还有一点浅浅的红印,趁着眼睛晶亮,“我说要,你说我骚,你说不要,你又不信,那你要我怎么办呀?” 
 她把问题滚回去,瞥了一眼摄像 ,作势要把湿淋淋的花
,作势要把湿淋淋的花 抽出去,
抽出去, 器缓慢摩擦,带来一阵绵软的饱胀感,她几乎要被烫坏了。
器缓慢摩擦,带来一阵绵软的饱胀感,她几乎要被烫坏了。 
江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