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可以叫直接处理的,可我还是觉得,你有知晓的权利。”
这原本就是谢棠的事,是谢家的事
,他无权为她做决定,哪怕他是她的丈夫。
谢棠低看向照片,照片中是一张熟悉的脸,因为拍摄得非常隐秘,所以镜
有点糊,即便是这样,还是可以依稀辨认出,那
的
廓与她有几分相像。
谢棠握着那些照片,呼吸一下子变得困难起来,她的大脑完全空掉,一种压制不住的绪在心中
薄,恨意与更多复杂的东西
织在一起,让她的手脚瞬间冰凉,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
她的指尖不停的抖着,甚至拿不出那些照片,那些照片从她松散的指间掉落下去,扑簌簌的滑过大腿,掉在地上。
那一瞬滑落的触感,像是她的身体上长了可以吸血吃的蛆虫,让她觉得自己正在腐烂。
秦宴的眉皱了起来,他重新从地上捡起那些照片,然后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谢棠茫然的抬起来,双眼对不上焦距,但是她迫切的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什么都好,就像是溺水的
,迫切想要抓住一块浮木。
秦宴脆将她整个
都抱在了怀里,像是安抚一个受伤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他什么都没说,现在,不管说些什么安慰的话,恐怕都是多余的。
谢棠被抱在一个极有温度的怀抱之中,慢慢想起自己现在还活着。
她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将红的唇咬得发白,冒出血珠。
铁锈的腥甜伴随着卡在喉咙中的那几个字一起从嘴中吐出。
她问:“找到他了?”
秦宴“嗯”了一声。
她又问:“他在哪?”
秦宴缓慢的说了一个城市的名字。
谢棠转动自己木讷的大脑,开始从自己的记忆中寻找这个名字,那是一座遥远的边城,接近边境线,不同于繁华的海市,异常的混,有不少逃犯,都是在那里被抓起来的。
这是昨晚律师打电话过来告知秦宴的信息,谢明祥给自己弄了假身份,辗转了几个地方,他已经在那座边城小镇住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