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着实不能动了,只能努努嘴,“我呼吸不过来了。”
白泽往边上靠,将她一点点挪下来。
此处空间仄拥挤,即使没有
叠,两个
还是紧紧地挨在一块,彼此的气息混
窜。
清清那不自在的感觉加剧,攥住一根衣带,不知道是她的还是白泽的。
白泽则是将撇向外面有光亮的地方,不知是为了观察
形,还是避免和她对视。
清清屏住呼吸良久,在略显尴尬的氛围中,总算听到一点声。
一个尖细的嗓音在吩咐其他,“陛下今天既是招待诸国使臣,又是被丽姬的事气到,很是疲惫,你们服侍陛下安歇后就退出去,不要扰了他。”
“喏。”
清清从他们的谈话中分辨出他们的身份和地点,说话的应当是大夏天子身边的内侍和宫。
她低低地问:“原来你带我来了大夏天子的床底了?”
白泽道:“来此处早点把事搞清楚,以免夜长梦多。”
清清点:“也对哦,今天应该是有
揣测出我们的来意。不想让我们再查下去了,也不想让魇魔的事流传出去。
所以才会安排丽姬给秦岩师兄使绊子。丽姬身为大夏天子的宠姬,都能不顾名节和生死帮着那,说明那
的身份非同寻常。”
大夏皇宫里,身份非同寻常的就那么几位。
他们确实应该来大夏天子的寝宫走一遭。
说话间,清清的手似乎触到一张纸。
拿起来一看,是黄色的符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
“诶,这是祈祷平安的符文吗?听说大夏天子近来噩梦缠身,无忧城又闹魇魔,他倒真有可能找方士祈求平安。”
白泽转扫了几眼,否认:“不,这是镇魂符。”
第25章
晚间, 明黄色的帘幔内,若有仙乐般的歌声飘其中。
大夏天子的额渗出豆大的汗珠,紧闭着眼皮不住地颤动, 整张脸被笼罩在恐惧和惊慌中。
他陷了一场梦魇。
一位身着铠甲的男子举着刀剑,策马而来,布满鲜血的脸庞挣扎, “二哥, 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三弟啊,当年,我还是太子的时候,你在重阳门外设伏, 率将我抓拿, 将我当场诛杀。
在我死后, 你命给我捏造莫须有的几项罪名,让天下
以为我死得其所。二哥,你可对得起我?”
“三弟, 我们出生在皇家, 若那你不死, 我总有一天也会死在你刀下,你莫要怪我。”天子又慌又
地伏在地砖上。
一个躲闪不及, 他三弟的马从他身上践踏而过。
他狼狈不堪地爬起来, 却见另一位上了年纪的男从外向内推开寝殿的大门, 唇角挂着浓黑的血渍, 手里持着一只杯盏,“吾儿近来如何?这个帝位坐得可还好?父皇好久没见到你, 可想你了。”
“当年, 你杀了你三弟, 亲自父皇退位后,给父皇送来的鸩酒当真不错,”男
掐住他的脖子,将鸩酒灌到他的
中,“不若你也来喝一杯吧。”
天子的胃仿佛烧起来一般,整个在地上翻来覆去,痛苦不已。
“枫郎。”一位楚楚动的
子又啜泣着唤他。
她款款而来,哭得如梨花带雨,“当初,我放着好好的太子妃不当,图你许下的一番真,帮你暗中观察太子的一举一动,告诉你太子的所有把柄和计划。
你曾许诺给我皇后之位,可你登基之后,你却先将我囚禁起来,又命送来三尺白绫。你可对的起我?”
子的手从他的面颊滑到脖颈出,凄美的脸蛋忽然变得凌厉,那几根看似不经折的葱葱细指,竟是发了狠一般,将他往死里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