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老板。”
侍笑道:“焉公子看着一点也不像走南闯北的商
,倒像是出身世家的公子。”
焉九悄悄屏息,这浮香筑里的脂气太重了,刺得他鼻尖发痒。
他强忍住打嚏的冲动,正色道:“家父年事渐高,不再适宜长途走商,才换了我接手生意。”
侍引着他们往楼上走,身边时不时地经过几名身姿曼妙的年轻少
,看见焉九时都下意识放缓脚步,多看两眼。
侍将他们引
一个清雅的包间,点香焚茶。
“两位稍作,我去请云娘。”
朱富舒适地往软榻上一靠,看到对面焉九板正的坐姿,哈哈一笑。
“焉小兄弟,我们是来这放松的,又不是来办正事的。”
焉九扯了扯嘴角,学着朱富的模样散漫靠坐,唯有衣袖下的右手紧紧抓着一缕剑穗。
长离在宽大的袖袍下闷声道:“焉小九,你再揪,我的剑穗就秃了……”
这时,包间的屏风门被缓缓退开,一道倩影婀娜而立,声音柔媚:“两位客,晚上好。”
朱富一听这声音,身子就酥麻了一半,他看向门的陌生面孔,用仅剩不多的清醒意识问道:“往
不是云娘招待吗,怎么今
换了
?”
屏风门前的子轻摇手中的牡丹团扇,曼步走
,带来一阵浓郁的香风。
“云娘今有事,我便代她来了。若是客
不喜,我可叫其他的小娘子过来……”
朱富看着子云鬓微斜,金钗晃动的妩媚姿态,眼都飘了。
“娘子如此风韵,我怎会不喜?”
“敢问这位娘子如何称呼?”
子没有看搭话的朱富,勾
的眼望向
冷淡的焉九,红唇轻启,“大家都叫我一声,春娘子。”
长离一振,没想到第一
,他们的目标就出现了。
此时此刻,憋了一路的焉九终于一个没忍住,打了一个嚏,将一室暧昧气息尽数打
。
他揉了揉泛红的鼻尖,“抱歉,我鼻子有些痒痒。”
春娘子执着团扇的手微微一顿。
这是第一次,有男在见她的第一面,就先打一个
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