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野停顿片刻,硬下心肠:“昨夜,你与小婴做了什么?”
江雪禾转过?脸,低垂的长睫掩住他眼?,雪色面上,他的唇颜色更艳,妖冶似鬼。
江雪禾慢吞吞:“她如何说的?”
白鹿野说:“她说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让我向你道歉,说请你不要纠缠她。”
江雪禾轻轻佻了一下眉。
他抬头,望白鹿野一眼。
白鹿野继续造谣:“你不必不信。你是了解小婴的,她就?是没心没肺,只管自己舒爽,不管他人。她年纪尚小,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是一夜间的事。你既是她师兄,便应与我一样,宠爱她呵护她,不怪罪她。”
他特意强调“与我一样”。
江雪禾幽黑的眼珠子凝视他。
白鹿野快被他看得心虚。
听江雪禾慢吞吞道:“我本就?不怪她,我也?没有纠缠她。这一切,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白鹿野面色几?乎皲裂。
他真是、真是……说不下去了。
越替小婴说话,他越觉得自己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