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
“一步错,会步步错的啊!”
“张饶之说,天时、地利都有了,却缺少‘和’,难道他布下的这个姐妹局,就是我缺的‘
和’?”
“哎呀,烦死了!烦死了!”
“实在不行,考虑第二个方案算了——”
这年轻的道士喃喃自语,眉紧皱着,一会苦恼,一会又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还有第二个方案,就是有点不太甘心,不过往后再说,儒门有意思,没想到继当年张辅臣后,还出现了这么一位死了也能给我使绊子的。”
“辅臣啊,辅臣,若你在天有灵,恐怕是会得意的。可惜我道家了——”
他初时有些好笑,说到后来,却逐渐变得寂寞。
就在这时,身后内侍监大首领冯振尖利的声音传来:
“国师,国师,皇上相召。”
“烦死了!烦死了!”
陈太微的沉了下去,那些所有的表
瞬间消失,变成以往那副不食
间烟火般的冷漠,接着再
看了远处骑鹤而飞的少
一眼,身影逐渐化为烟雾,原地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