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与牧随四目相接,她把蚱蜢递了出去:
“喏,给你玩。”
牧随看看蚱蜢,又看看孟如寄。
孟如寄手里拈着挂着草蚱蜢的一根草,在夜风吹拂里,草蚱蜢上下浮动,好似活了一样。但孟如寄却在短暂的沉默里,好似死了一样尴尬……
她果然不会勾引男人……
她只会养孩子啊!
编什么草蚱蜢给他玩……
以前就算了,这儿可是一个有记忆要灭世的天……
草蚱蜢在空气里荡了几个来回,孟如寄想默默的将它收回来,但却忽然伸来一只修长的手,他将草蚱蜢接了过去。
他没有直接去捏下面的蚱蜢,而是来拿上面的草。
指尖触碰,初始只觉微微带暖意,待草蚱蜢从一只手过渡到另外一只手上后,那相触过的皮肤,便好似被沸水烫过一样,慢慢灼热了起来。
孟如寄怔愣的望着他。只见他认真的晃动手里的草蚱蜢,蚱蜢上上下下跳动,与心跳一样。
“不是要与我为敌么?”牧随转头看她,“夫人。”
月色下,他也似眸光含水,难得见温柔。
“至少……”孟如寄缓缓开口,答道,“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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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