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胸处仔细地摸,摸到纽扣便果断地解开,这么一路向下,到了裤腰处,拨开皮带上的暗扣,再用了些力气往外拉。
只听见哐当一声,西裤落在地上,男还没来得及拿出
袋里的手机和钥匙。沉时苦笑一声,忙伸手制住了她
摸的动作,好言好语,“我哪里舍得让你给别
看,不是见你烦恼,瞎说一句。”又亲了好几
当做赔偿,没用多久就把她哄开心了。
怎么到这个岁数了还这样黏。温阮红了脸颊,回答,“知道了,赶紧看看手机怎么样,我在浴缸里等你。”
那种酒店里专门给夫妻、侣提供的双
浴缸是他们
事开始的地方。还是黑着的,沉时要伸手在热水里摸到她整具身子大致的位置,才敢抬脚往里迈。
水声响动,她半趴在水面上。等他坐安稳了,才会微起身,往他的大腿上坐去。太昏暗了,她的长发不知何时被高高挽起,但梳得粗糙,又垂下一缕沾湿在肩
,而
面上不断上升的热气几乎要另她醉去。
热水会令的身子变软,软成一滩水,没有形状。也就是
忽然抬手攀住他的肩膀要往上起身的时候,沉时用手托住了她的
,把她送进了特定的轨道里。
温阮仰望着他浅浅地笑,他则低
抱着她细细地吻。
水面再不能平静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泛起,有时叫的声音大一些,那些
峰便会越过浴缸边缘向外扑去,把窗外的月光倒映在地板上。
他也喜欢不开灯的样子,因为她的身体会更放松,两之间的
欲也会来得更快。特别是温水把她的身体麻痹后,几乎任自己捣弄。就算
上进的最
,她也没任何不适。此
此景,温阮只微张嘴,闭着眼睛细细感受身体里四下
窜的暖流。
等这样来了三四回,她爽得坐不住了,才会柔柔地靠进他怀里,要他去床上弄。
床榻可是他的主场,特别是做了绝育再也不用戴套之后,他便开始由着自己的喜好事。她对此没有太多的意见,反正下午就说好了,孩子他大清早回家管,累了醒不来
脆在宾馆睡半天。
沉时把她从水里捞出来,丢进燥的浴巾里,仔细擦擦
,而后换了块新的把她抱去了床上。
泡得时间有些长,她正晕乎呢,就被男拖到了身下,“急死你算了。”说完她还伸手打了他几下。
男当仁不让,抬起她的腿便往里送,开
道,“阮阮,一个月才做这么一两回,你就让我多吃几
。后面还想去哪里旅游,我明天就帮你做计划。”
水流温和,那些猛冲猛撞落到实处的时候总被卸了几分力道,这会儿硬物直捣黄龙,刺激地另她开就是苦吟,“太酸了。”
酸是个好词,有时候甚至比爽更另他满意。因为酸字多半带了难以承受之意。你知道男就是这么肤浅的生物,听见
给出来的“受不了”的信号,就像得到独一无二的赞赏一样,叫他们的兴致倍增。
知道会是这样的下场。闭着眼睛摊在床边上,听见
合之处愈发清晰的水声。
高不过是阶段
的奖励,她仰着
把奖赏一次次接下来,再回馈给男
无边际的夹缩。根本尝不腻,他们都是,无论是敏感时止不住的
,还是迟钝时久久登不上巅峰的冷淡,相拥相
这件事,都是百尝百新。
大概是今心
不错,她的状态绝佳,还没
几回,就
了他一身的水,致使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
“要不今天试试能多少回?”理工男的独特趣味又上来了。知道自己
不坏,所以想拉着她玩个痛快。
她果断摇,并拢双腿抵在他的胸
上,直言拒绝,“我还想睡觉。”上一回做了六个小时也没摸到极限,谁知道今天要做多久。
他可不会轻言放弃,双手抓住她的脚腕便轻松拉开,而后欺身上前挤了进去,“那就算算四个小时能多少次。”
四个小时,还能接受。温阮点点,撤下阻挡他的力道让他进来。阳物一推而
,被娇
的软
死死包裹住。
后面没有他们说话的余地了,沉时喘着气往里探,在感觉到她快要到的时候停一停,压住那些酸涩的地方不动,而后快速抽出,伸手在她蒂上揉一揉。
的快感是远超高
本身的,那是一种完全不受控制的失禁感,可以被拉得很长很长。她知道到了这个境地是不可能再阻止他胡作非为的,且沉时总是会让她先爽够了,再开始顾自己的欢愉。
“哈啊……”她停不下重喘,进而又被丈夫送上了高。夸张点,脑子都给沉时
了,不知道是该迎还是该拒,所以哼出来的语调时而舒缓,时而急切。
也许真的做了有四个小时,也许没有,毕竟没再会拿着秒表仔细计算他们接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
等到他了两三回,身体里那些控制不住的邪念彻底平息时,才恋恋不舍地把东西从她身体里拔出来。而到了这时,她都没力气调整姿态,累得仿佛闭上眼就能睡着。
在二相拥而眠之前,他们还会回到那个小小的浴缸里。这回不同的是,沉时会开一盏昏黄的床
灯,企图借此光亮看清她昏沉的容颜。
温水一点点冲刷着她的肌肤,试图把那些红透了的痕迹消磨净。温阮靠在他胸
上,之前扎好的长发已经松散了大半,发尾全都掉进水里。
和白看到的
是两幅样子。画室里的她严肃、认真又专注,床榻上的她娇媚、慵懒又软糯,每一种都叫他
不释手。
。
其实不乏有问过他,夫妻俩不在一个屋檐下长住,久了不会生出罅隙来么。
沉时低吻了吻她的
顶,早就得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你也许遇不到这样的一个
,她想让你看见她的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