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的瘟疫、荆棘、小孩不会说话以及音乐,这些应该都是线索。”
闵秋颔首,“然后呢?”
姜曜摇摇,“没有然后了,目前只有这些发现。”
现在就用这些要素去拼凑,可能太多太杂,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还可能
扰到其他
的思路,不如不说。
但其他不这么想,前不久才吃了教训的偷拍男嗤了一声,和身边的
窃窃私语起来。
“这不就是把大家都知道的事说了一遍么,这不是
纪录拿到mvp的水准吧?”
“其实也正常,她才多大啊,确实是运气好。”
“有道理,不过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嘛。”
新们叽叽咕咕的时候,闵秋心道稳倒是挺稳的,但那种不知名的排斥感还是让她刻意拖了三五秒才打断大家的议论:“说够了?和她比起来你们确实差远了,她的思路每一点都很清晰,有凭有据,这是你们要学习的地方。”
众应是,心内不以为然。
归纳总结谁不会?
由于信息量太少,根本也讨论不出什么所以然,很快大家都散了,分开找线索。
姜曜去了前厅。
小小的孩坐在加高的琴凳上,美妙的音乐流水一般从翻飞的十指下倾泻而出。
她的姿势纯熟,手速极快,闭着眼睛沉浸的模样一点都不像一个刚门没几年的孩子。
姜曜站在她身后,默默地跟着她的琴声数拍子。
卡罗拉的琴谱一页一页翻过,都是些欢快的曲调,令身心不自觉放松下来。
直到又一曲结束,她忽然绷紧双手,像个不会弹琴只想捣蛋的熊孩子一样,咣咣地下压琴键。
刺耳的噪音割耳朵,姜曜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正想阻止她发狂,小
孩
躁的手又恢复了灵巧的姿态,像黑白键上的
灵,按出流畅的音符。
但这一次是悲伤的。
骄阳似火,流动的水涸了,最后的几滴残存在石缝里,缓缓地慢慢地却又激烈地往外奔涌。
绝望,孤注一掷,自欺欺,无数负面的
绪倾轧而来。
“卡罗拉小姐,您该休息了。”
最沉浸的时候,一个黑白身影款款而来。
琴声戛然而止,小小的孩顺从地离开琴凳,由
仆牵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