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曜说这话时声音没有收敛，四周来去的
都听到了她的厥词，好些停下脚步，朝她投去色各异的一眼。
“对了，你
嘛跟着我呀。”姜曜睁着明亮的大眼睛，“你还有事儿吗？”
王函西还真没什么事儿。
“我消食，也打发打发时间等新来呢。”
“跟你有什么关系，不挑剩下来的又
不到你。”
“谁要挑，我就是来回忆下过往，不忘初衷。”王函西嗤笑，“我提醒提醒我自己，省得在这烂泥潭里挣扎到面目全非。”
这话有点高
，听着还有种傅醒式的恶心感。
姜曜甜甜地问：“函西哥哥你这么懂得自省，南区为什么不要你呀？”
一下戳到王函西痛脚，他痛心疾首道：“胡说八道明明是老子不要那个傻
南区！老子现在随便卖个
腿都比在南区累死累活赚得多！”
有故事。
姜曜搬好小板凳，坐等他和南区的恩怨
仇。
她故意挑事：“除了南区叛徒，其他再怎么样都比北区的坏蛋们好相处吧？”
“一码归一码。”王函西甩手，“你是不知道，南区那些要么活脱脱就是以前我们公司唯领导是从的马
，要么就是只要卷不死就往死了卷的执行机器，一个两个特别下
。”
他吐槽劲儿上来了刹不住车，“领导也下，一个勾心斗角管一流管事不行，一个自闭沉默管事一流管废物……就是营销总监和技术总工那种感觉你知道吧？”
姜曜不太知道，她家里有矿但公司内部的事她还是知之甚少，不过从王函西的前半句判断，这两不应该是互补的么。
她如实表达自己的想法后，王函西给了她一个一言难尽的眼。
“跟你说不通，总之就是这两个还得有个总经理压着，才能相互忍让共创辉煌。”
姜曜还是不太懂，“我听说南区就是他们两个成立的，这不是相互忍让了吗？”
王函西摇摇，“不不不，你怎么像个傻瓜，你都不会看局势的吗？傅队都被压成什么样了……害，你别看傅队那个冷冰冰的，好像很难对付的样子，实际上他完全不行，根本不是徐行的对手，这些年都是他单方面忍让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