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受着每一次的疼痛后再继续下一记,可尼娅拉已经渐渐习惯了身后的疼痛,那样缓慢的责打似乎已经不怎么起效果。于是,慢慢地,塞尔文加快了自己手上的速度。
而尼娅拉那可怜的虽说是稍稍习惯了戒尺的下落,上面还是布满了红色的肿痕。原本浅
的底色上又添上了不少
错的红色,一些被反复责打到的地方甚至肿起了愣子。藏在大腿之间的那小
也不知怎得像是被这疼痛欺负上了瘾一般,在二
都未曾注意的时候,不住地渗出些许蜜
。
“二十三…唔,好痛,二十五!”
又是三记,这一回的戒尺落在了腿
界之处的
上,疼得尼娅拉快速地将腿叉了开,像是这样就能躲避疼痛似的。
“数错了,从…”话音未落,塞尔文的注意力便被那渗出的蜜
所吸引,看着那小
泥泞不堪,不住张合的样子,不由得,叹了
气。
下一记戒尺,直直地落在了那不听话的小上,疼得尼娅拉叫了出声。
她的都不曾受过重责,更别说那未经
事的地方。这实木的戒尺下去,她只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
开了一般,疼痛和快感同时
在了那一直躲在腿间的
,令她差点因那陌生的感觉昏死过去。
她不知道的,这,就是那些坊间杂文里提过的高。
而她看不见的是,在她身后,那红檀做成的戒尺离开的时候,甚至带上了一丝透明的
体。
“原来我的使,竟是挨打都会感到舒服的变态么?”塞尔文的声音明显带着些许调笑的意味,羞得尼娅拉的脸红得像能溢出血一般,“弄脏了我的戒尺,又该怎么罚?”
尼娅拉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恨不得将脑袋埋到地里去,死死地扒着塞尔文的腿,不肯抬起
。
“算了,看你这样,再算上一次加罚就是了。”塞尔文的眼睛不知何时又染上了些许笑意,他轻轻摇了摇,甩了甩戒尺,那戒尺便被缠上的术法清理了
净,“这下,加罚可攒了七次了。可别想着躲,这戒尺我还是要从
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