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目眩。『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燥织成的火焰灼烧着叶星河的喉咙,侵占着她的整个身躯。
像是从梦境中被拽醒,却又怎么都醒不过来。
身体疲软到极致,眼睛也无法看清任何物品。
嘴好
,这是她脑子里唯一能想清楚的东西。
迷迷糊糊地,好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靠近了她的唇,又有什么温润的东西,顺着那片柔软缓缓滑了她的
中。
中紧绷的感觉,随着那温润的触感接触到每一片
涸的瞬间,就这么消失了。
只是这舒缓的感觉并没有维持太久,长时间的缺水还是令她难以恢复。于是,第二次,第三次,不知道多少次的温润落进了她的中,她才悠悠转醒。
睁开眼的那一刻,那温润的体仍是随着熟悉的亲吻往她嘴中送着,炙热而又亲切的气息,就在她的呼吸之间。
那唇离开的瞬间,她下意识地抓住了眼前的手臂,将额
抵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好像做了好长的梦…”叶星河轻声说着,慢慢闭上了眼睛,“不要走,就这么让我抱一会…”
她的手沿着那的手臂向下滑去,落在了熟悉的炙热之中。十指
错,她紧紧地扣着那
的温热的手掌。
那并没有说话,只是任由她抱着,沉默着,将他的手搭上了她的后背,轻轻地抚着。
就这么静静地靠着,叶星河的呼吸渐渐地变得平缓了下来。她一直贪恋着安德里斯的怀抱,每一次靠在他的身上,都像当年第一次表明心意那样,会令她悸动不已。但又在每一次确认他的存在过后,她都会感觉到莫名的安心。
终于,在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她缓缓地抬起了,看向了他的眼睛。
可是那却不是预想之中的温柔。
而是如同猎鹰一般的视线。
“早安,我的金丝雀。”
那个,带着安德里斯的脸这么说着。
原来,不是梦啊。
苦笑着,叶星河微微垂下了,松开了那紧握着的手。
“你想做什么。”她向后靠了靠,有些失落地看向了身侧的床单,只是看着那褶皱,发着呆。
“我么?”无轻笑了一声,向着她挪了挪身体,勾着唇,用手抬起了她的下,手指轻轻在她的脸上摩挲着,“只是来看看我的金丝雀睡得如何而已。”
蔚蓝色的眼中是看不见底的渊,就像检查商品一般,那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叶星河的身体,又是带着笑,将她向自己拉近了些许。『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有没有想我?”他轻声地俯在她的耳侧说着,舔了舔她的耳朵。
叶星河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闭上了眼。
“不说话?这可不是一只乖巧的金丝雀该做的,你说呢?”不像昨那样恼怒,无的脸上仍是挂着那样的微笑,像是心
很好一样。
“你想我说真话,还是说你想听的?”叶星河也只是嗤笑着,露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抬眼看着对方。
“哦?”无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抬了抬眉,“你觉得,你该说什么?”
叶星河没想过他会将问题抛回到自己的身上,只是垂眼思索了片刻,然后轻轻笑着,摇了摇。
“你想听的,我可以说。我的真话,你也不一定听得顺耳。答案还不明确么?何必非要互相折磨呢。”
“啧,真是无趣。”无眯了眯眼,将抓着她下的手松开,斜睨着,“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抗拒?”
说着,他将叶星河的双手举过了她的顶,那副特制的手铐自动附在了一起,然后压着她的手,将她推在了床上。
向顶举着的双手被重新缠绕过的锁链扯着,根本无法挪动。但叶星河也根本没有挪动的心思,只是木木地看着他。
“安德里斯知道的,我都知道。”
一边说着,无一边沿着她的大腿,将手滑了裙内,放到了她的私处之上。
“安德里斯会做的,我也能做。”
他的手,轻轻分开了那涸的
缝,轻易便寻到了藏在内里的
蒂,用着指节轻捻挑弄。
“他不敢做的,我敢做。”
轻扯了一下那稍稍立起来的芽儿,怪异的疼痛惹得叶星河的身体不由得一颤。
“他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我也做得到。”
一记掌掴,落在了那已经探出了脑袋的小芽上。倒吸了一凉气,叶星河只是皱了皱眉。
“我呢,不是不能像昨天那样,单纯的把你变成我的泄欲工具。”
他的手继续揉搓着那可怜的颤着的小芽,不断地用指甲的背部轻轻划过,再用指肚捻搓。
“不过,我还是更想看到你对着我,摇尾乞怜,欲罢不能的样子。”
沾着稍稍渗出的蜜,那比常
温度更高些的手指在
蒂上打着转,时不时轻摁几下,又很快恢复为轻微地逗弄。
“我要你从内到外全部都属于我。”
那手指,稍稍往小的内侧探去。
“而且只属于我。”
就这么探着,在那已经淌着汁的小
,抽
了起来。
叶星河并没有做出任何的抵抗,仍是用着那好像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眼睛,带着一点点的悲伤,望着无的面容,只是叹息着。
“随便你。”
她闭了闭眼,脑袋一侧,仿佛自己不过是块砧板上的,任由他玩弄。
只是这样的态度多少还是让无有些恼了,抓着她胸的布料,就将她从床上扯了起来。
“睁开。”他用带着魔力的声音命令着。
“看着我的眼睛。”他说着。
被强迫着看着自己的面容,被似是而非的他所
弄着,叶星河只感觉胸
仿佛刀割一般疼痛。
偏偏,自己看到他的脸的每一次都会心动,每一次都像被诅咒了一般,都会被那莫名的悸动所击中。
就算这个躯壳下已经不是她所熟知的那个,她也无法逃脱这样的习惯。
身下的抽动越来越快,他空闲的拇指趁着抽动的间隙也玩上了被留空的小芽儿。那无法逃脱的心动,加上敏感处被刺激的快感,竟是让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悖逆感。
就算是她做过再多不道德的脏事,她都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过。
眼泪从右眼坠下。她被强迫着看向无的瞳孔,不住地颤抖着。
呼吸不断地加快着,也不断地遭受着强压。强烈的背德感就这么侵蚀着叶星河的意识,追得她无法逃脱。
下身一阵痉挛,竟是注视着他的双眼就这么高了。
无的手这才退出了她的身体,解了言灵。叶星河那疲惫的眼睛,才得以躲藏。
喘息着,她的眼泪仍是淌着,打湿了右侧的枕套。无只是看着,却没有说话,而是起了身,不知道去了哪里。
心中的罪恶感随着时间终于慢慢平息了下来,叶星河终于不再啜泣,只是呆滞地看着贴着床顶的那面墙,放空着自己。
她原以为自己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她原以为,自己什么都不害怕了。
原来她还是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