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方笑着,伸手来接酒瓶的时候,手背上带血的伤疤在暖光的烘照下额外显眼。
血有些凝了,不知是走了多远才到这里。
老板娘默不作声,她知道,对方说的不是真的。
男打开酒瓶,对瓶
灌了一
,吞咽时修长的颈项扬起的弧度非常好看,喉结滑了一下,让
移不开眼。
而后,他将酒倾倒在受伤的手背上。
用高烈度酒消毒,真是个疯子,老板娘想。“你的恋脾气似乎不好。”
“是啊,很凶。”对方随意敷衍。
做完这些后,对方转过身,有些怀念地瞥着舞台上晃动的小妞们,手指在腿上敲着拍子。
“听过这首歌的可不多。”
老板娘倚在酒吧台上,稍微笑着道。
“上学时听过。”对方从眼梢递来一个友善的目光。
“那得有七八年了?”老板娘又问。
“确实。”
谢敏如此回道,他望着台上年轻摇摆时带起的
波
,空气中馥郁的酒香让他的思绪松弛下来。
然后,他不禁想到傅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