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少做梦了!”谢敏咬牙切齿地反驳,但在他出声的下一瞬,手腕上不容忽视的力道再次加重,险些将他的骨捏断。
谢敏闷哼一声,后颈传来的刺痛已经快要吞没他的感官。
“你说我对你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恶欲的宣泄,我承认。
可你呢?最后一枪为什么要打在窗帘的支架上?我对你已经毫无防备,为什么不杀了我?
杀了我,你自此再无拘束,你明知会落得如此下场,为什么不动手?”
傅闻安的话语如同魔鬼的低喃,一寸一寸,将谢敏的反抗掰断、镇压。
他的手掌移到谢敏的腰上,只一握,便能包拢全部。
“谢敏,你难道敢说,你从未想过在我身上寻求慰藉吗?”傅闻安道。
“那不过是你的妄想。”谢敏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他咬着被子,试图抵御信息素的影响,可那于事无补。
“妄想?”傅闻安嘲讽地低笑一声。
“可谢敏,你的信息素,明明已经在向我求.欢了。”
第0章
绪可以被遮掩,
意可以被藏匿。
唯有信息素引起的本能,是坦诚到足以击溃一切虚妄和谎言,将跳动的热火剖白成清晰明快的字句,一笔一笔,写在不堪目的现实中。
当银桂信息素散发出比平时更为甜腻、欢欣的气味迎接拥抱时,谢敏不愿地咬住了对方探来的指尖。
他是否想过在傅闻安身上得到什么呢?谢敏在迷迷糊糊中想道。
……
特工是残缺但漂亮的,他强悍而碎,明亮的瞳眸里时常酝酿着狡黠的笑意,像一只光明正大盘算诡计的狐狸。当他不再强势时,那些潜藏在诱
外壳下的伤痕便尽数显现,就像现在一样。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傅闻安嘶哑着声音。
谢敏仍未从过于强烈的感触中缓过劲来。
他说不出话来,信息素如同过境的狂风或山火,将所有理智灼烧殆尽,他的视野仍旧被不断炸开的白色光团覆盖,身体里迸溅着痛而热的火花,一下一下,令他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
“闭……嘴。”谢敏喑哑而艰难地说出两个字,胸膛里的肺像被烧坏了一样,他不可遏制地咬紧牙关,皮肤如蒸过一般,泛起滚烫的猩红。
“你像个等着被标记的og。”傅闻安冷笑一声,他扳过谢敏的脸,与他接吻。
……
混中,谢敏一咬牙,在傅闻安的唇上咬开了一个
子。
殷红的血从湿润的唇角淌下,谢敏把额抵在墙壁上,湿汗津津的发丝贴在面颊,他的眼仍旧不清明,身躯苍白瘦弱,却癫狂般地颤抖着。
他狂妄地笑起来,肩膀不住地上下起伏,他侧过脸,盯着傅闻安冷峻的脸,看着对方抹掉唇角伤流出的血。
谢敏眯起眼,扯出一抹快意到极点的嘲讽笑意,然后,他舔掉了唇角的、属于傅闻安的血。
那血里有着极其浓郁的硝烟信息素。
“执政官,og可不会咬的。”他嘶哑地、轻声地,充满报复心和恶毒嘴脸地呢喃着,那饮鸩止渴的快感令谢敏陶醉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