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梧很是纠结,该如何去与颜嫣坦白,告诉她这些事都是青冥大强迫自己做的。
颜嫣见阿梧这般愁容满面,只觉好笑,假装没发现她的苦恼,朝她招招手,笑道:“阿梧你来得正好,有活,来把盒子外面的泥
洗
净。”
阿梧当即喜笑颜开,撸起袖子哼哧哼哧起了活,再也不纠结该如何向颜嫣开
,果然,细作什么的,根本就不适合她来
。
也不知这盒子有何妙用,洗净后,夫
又往里面装了好些东西,用绸布细细包裹好,再次埋回土里。
阿梧虽早已下定决心要撂担子不了,可当青冥问起时,她仍十分没出息地全盘托出。
魔宫的另一端,听到最新报的青冥眉毛都快拧成了麻花:“什么毛病?挖出来,洗
净又埋回去了?”
他很是惆怅地在心中想,这等葩事该不该与尊上汇报。
最后,青冥还是将此事上报给了谢砚之,谢砚之反应一如既往地平淡。
又问青冥:“她今过得可还好?”
青冥忍不住在心里偷偷翻了个白眼。
同一句话,谢砚之今已经问过六遍了,距上一次问,才过不到半个时辰,能发生多大变化?
青冥不敢把这话说给谢砚之听,只能绞尽脑汁地来敷衍他。
“夫她自是过得极好,天底下再也不会有比夫
过得更滋润的
子了。”
谢砚之沉默半晌,又道:“那她今可有提起我?”
青冥登时愣住,啊……这,这,这话不好接啊,分明就是道送命题!
搜肠刮肚思索良久的青冥着实装不下去了。他仰天长叹,难得正经一回。
“君上,要不咱还是放她自由罢,何必再相互折磨呢?君上您不在的时候,她的确是挺快活的,也从未提及您,为了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当真犯不着啊。”
青冥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讲了一大通话,谢砚之又怎听得进去?
最后的结果是,青冥黑着张脸来到揽月居,心不甘不愿地与颜嫣说着违心话:“都这么多天了,你总该给君上发个传讯罢?”
正坐在紫藤树下发呆的颜嫣撩起眼皮,扫他一眼,皮笑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