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来才怪。
沈瑶又看了一眼肚子, 望天兴叹, 谢钦事事迁就她,未必不是为了孩子,看来,她也只能如此。
沈瑶认命地往罗汉床躺去。
不一会,得知了真相的黎嬷嬷和碧云一同进来, 黎嬷嬷苦婆心说好话,碧云就没这么客气了。
“姑娘, 您哄骗婢做这样的事,
婢手上险些搭上
命呢,您怎么这么坏,即便要走,也把孩子带走嘛,我碧云做牛做马也得养活他啊。”碧云抱着沈瑶胳膊哭。
沈瑶被她训得一愣一愣的,
“行了,你端进来时,我已没打算喝了。”这样说才哄得二消停。
晚膳,黎嬷嬷给她备了清淡的饮食,沈瑶吃了一些,夜里又吐过一,碧云去寻黎嬷嬷,“嬷嬷,您不请个大夫来看看嘛?”
黎嬷嬷笑道,“我已让平陵去太医院请范太医,范太医是宫中有名的科圣手,只是老太医这两
染了些风寒,再说,晚一些更好,那时脉象更准些,当初大
怀孕时也是
急请了大夫,结果大夫没把出脉象,大
没放在心上,差点落了胎,往后老太太便吩咐,待月事推迟四五
再请大夫。”
碧云对这些一窍不通,庄子上刘婶的媳怀孕时,压根就没请过大夫,害喜时均拿土方子应付,碧云回想当初刘大嫂孕吐时都吃过些什么,她也好帮着沈瑶做。
沈瑶这一觉睡到天亮,濛濛睁开眼时,瞥见身侧躺了个男,立即便醒了,望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经是上朝的时辰,谢钦怎么还没醒?
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谢大,你不去上朝吗?”
谢钦缓缓睁眼,这个男无论什么时候,
都是那般清醒而内敛,沈瑶不知他是早醒了还是一贯如此,余光瞥见他一只手搭在她腰身,刻意挪了挪,坐在他斜对面,撩了撩胸前的
发。
她穿着一条丝绸的长裙,跪坐的姿势将那腰间部的面料拉得极紧,几乎是紧贴着她柔软的身段,发髻略有些凌
,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背后,撩到一边打理,露出胸前若隐若现的雪白,被晨光一镀,散出诱
的光泽。
沈瑶这才发现他一直盯着她在瞧,将脸一侧,绸缎般的长发彻底隔绝了谢钦的视线。
他微微一哂,屈膝坐起,
“我今告假不去了。”
“为什么?不是在审太子之案么?”
谢钦双手搭在膝盖,“昨夜审理完毕,卷宗全部呈圣上,待圣上裁夺,这个时候怎么定罪咱们这些做臣子的不好
嘴,我便告病。”
“此外,昨我无故离宫,惹来御史弹劾,陛下责令我回府自省,今
我会在府上陪你。”
他着重把“陪你”二字顿了顿,沈瑶耳尖泛红,她一贯不示弱,抬起下颌嗯了两声,佯装不在意,正待挪下床,谢钦双手将她一圈,轻而易举将她整个托起抱
怀里,压在她肩
吸吮着她身上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