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林笙才找回意识。
然而即便是这种时候,她依旧能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分析局势,她发现,不知从何时起,池野说的不再是要杀她,而是,不许跑。
是个好趋势,他们的关系又在不知不觉间迈进一步。
怎么逃?只要她还活着,就会逃。
“池野,你可不可以,低一下?”她说道。
男没动。
“求你……”林笙继续软声央求。
这会儿,他才慢慢低凑近她。
只见闭上双眼,颤巍巍吻上他的唇瓣,并未
,就只是单纯的,唇与唇的触碰。
轻柔,不含任何欲。
太近了。
近到他扇动的长睫似也能亲吻她的眼睛。
池野瞳眸震颤,静静等待着林笙的下一步举动,没成想她却在此刻退开。
“池野,你好像也不怎么聪明了,没听出来我刚刚说的是气话吗?”
她眨着眼睛,像只狡猾的狐狸。
“我怕它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答应呢?我还跟你它说,如果它欺负我,你一定不会放过它的,”说着,林笙皱鼻,“我只是……不喜欢你身上的香水味,很不喜欢,你的身上似乎只会出现这一种香水味,也许是个很重要的。”
“但……好像是我越界了,有时候我就在想,如若不是因为那个密室主
,我们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根本不会相遇。”
他步履云端,她在底层挣扎,谈何遇见,林笙想。
池野沉默许久,目光就那样定定锁着她。
如果说她是演员,那他真得给她颁个奖,可方才林笙的绪波动,他是真实感受到了。
所以,她才急于辩驳。
池野松开她的手腕,原本骑跨的姿势改为跪在她腿两侧,双臂搂住她的腰,将其勾过来紧紧贴向自己的胸膛。
“手搭上来。”
林笙乖乖伸出手臂,勾住男的脖子。
“等等,我嘴还难受唔……”还没说完的话化为呜咽,被池野揉碎吞中。
池野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压向自己。
他抱地太紧了,林笙觉得快呼吸困难。
同时,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小腹。
林笙脸颊发热。
男强势夺取她的呼吸,林笙身子又软又热,脑子出现眩晕感,若不是他的铁臂搂着,随时都能滑倒在床上。
“唔嗯……”
池野鼻梁很高,又硬,硌得林笙难受,他也觉不方便,于是只能侧脸亲吻。
直到林笙挥手拍打他的后背,池野这才放了她,舌撤出来之后,轻咬了一下她的舌尖,吓得林笙急忙往后躲。
“我有洁癖,”在她喘息间,池野忽然来了句,“没跟别睡。”
他在解释?
林笙怔愣,这倒是出乎她意料的回答。
同她有什么好解释的。
可自己也没发觉,不经意间,眉稍染了一丝稍纵即逝的喜色。
池野当然没放过这微妙的变化。
林笙色有些不自在,闷闷应了声,“……哦。”
随后,池野松手,将她放在床上,便下床离开房间。
林笙疑惑,但身子还软着,一沾床就索瘫在床上。
不一会儿,听着脚步声,她立刻直起身子,在看到男手里拿着那把皮质的小猫戒尺后,双手捏紧。
“接下来,该和小猫好好算算账了。”
“什、什么账?”
池野脱去外套,仅着一件纯黑衬衫,袖子挽起,白皙修长的小臂上爬了一道色的疤。
“啪——”
戒尺拍在他的左手掌心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林笙浑身一抽,忽觉隐隐作痛,上次她借
说吃醋,池野直接将她放在茶几上,用戒尺打
。
这下又来?
“我、我没……”
“内裤脱了,趴下,对着我。”
池野沉声命令道。
或许方才是生理脸红,而现在,她是实打实感到羞耻。
耳朵红得能滴血。
林笙不自觉软下声调,“又怎么了嘛……”
哪儿惹到这个变态了?
“叁、”
“二、”
因为他,林笙现在一听到这几个数字心脏就下意识收紧。
在“一”尚未落地时,林笙终究还是跪趴在床上。
“内裤。”
她咬牙,将睡裙撩至腰间,又磨蹭着将内裤脱掉,挂在腿弯处。
池野眼色暗了暗,她的生得很好看,浑圆而饱满,右
峰上还有颗红痣,此时,
的后
湿淋淋的,因本
的紧张而收缩着。
“抬高,腿岔开。”
林笙塌腰,抬,双腿岔开,羞耻到几欲将
埋进被子里。
她感到冰凉的东西在上滑动。
“猜猜,我昨天遇见谁了?”
池野冷声问道。
一般他这样问,莫不是……
“邱骆?”
“啪!”
一拍下来。
“一猜就对,真。”
林笙心里直骂有病,不能每遇着邱骆一次,就回来在她身上撒气吧,他俩有啥仇大恨吗?就算有,也该去找邱骆啊!
“原来关系一般,快一年不联系的异朋友,能够这样随便进出你的公寓啊?”
说着,又是一拍。
“唔……”
被拍打的地方,腾起细密的疼意。
“不可能,他在我家嘛?”
“我是在问你啊。”
“啪!”
“我也不知道,我不是一直在这里吗,手机……我发出的消息,你哪条不知道……”到后面,声音越说越小。
那戒尺悄然移到处,沿着
缝按压剐蹭,随后,竟是一拍,直直打在
唇上。
“嗯——”
显然,这里比敏感不知多少倍。
“你不讲道理,别又不是我能控制的……等会儿,我想起来了,之前确实让沉棠帮我去家里拿一下吊坠,所以我猜想她可能临时有事,就让邱骆顺便去拿了,跟我没关系。”
池野蹙眉,“你还是没明白。”
又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林笙又羞又恼,“可事实就是这样的,我没说谎……”
池野手腕扭动,戒尺挑开瓣,尺尖抵着
粒研磨,时轻时重,也研磨着林笙的理智。
“邱骆那样的,怎么会随便进出别
的公寓,还是在住户不在的
况下,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并没有认为这样的行为不妥,也就是说,进出你的家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你觉得,关系一般的朋友会有这样的认知吗?更何况,他还喜欢你。”
“林笙,老实告诉我,你们还有没有别的事瞒着我。”
原本被悲愤和羞耻裹挟的林笙,眼里瞬间闪过一丝凌厉的光,冷静,锐利,同平里在池野面前装乖求饶的她截然不同。
不过也只是一瞬,便被林笙遮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