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偏生半点笔墨不沾,狼狈的只林鹭一人。
这是他第二次问,林鹭知道,他这一次说的不是她怎么杀沈若烟。
是他怎么杀她。
乍一看他们仿佛在耳鬓厮磨,少年动作暧昧,实则是林鹭单方面被欺负。
墨汁顺着少女下垂的衣袖向下侵染,同祝如疏的白色交叠在一起,风一吹,裙襟似乎交缠得更是紧密。
林鹭心吊着,无暇顾及这些。
她满脑子想得都是如何才能勾走祝如疏的思绪,让他放下杀了自己的想法。
林鹭尝试抬手,钩住少年的脖颈将他往下拉。
两人交叠。
咬上祝如疏嘴唇的一瞬,林鹭能感觉到那只掐着她脖颈的手一松,少年微微停顿,甚至显得有些茫然。
祝如疏的反应反倒让林鹭安心下来,看来是有效的。
只可惜她自己也没什么经验,吻技不行,林鹭险些几次咬伤祝如疏的舌尖,他都在步步退让。
只是林鹭想不通,他既是厌恶又为何不将她推开?
口中尝到鲜血的味道,是少女咬上了他的舌尖,鲜血清甜,裹着唾液却让祝如疏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