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最清楚的是,年幼的祝如疏正趴在地上,他的双眸流着血,少年的手被陌生的中年男子踩在脚下。
少年色漠然,任由血缓缓在脸上滑落,似乎踩着的并非他的手,他色空
,像是全然感觉不到痛。
中年男的眼紧盯着他,眼底含着些少见的兴致和兴奋,他道。
“蝶之子,还真是少见。”
大抵是因为祝如疏的色过于冷漠,中年男感觉被忽视,甚至将祝如疏的指骨踩错了位,皮
之下甚至露出了森然白骨。
少年这才抬,他看不见,只是抬
隔着虚妄“看着”他。
男又笑了一声。
“我说为何会将蝶之子留在此处,原来是因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