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自己容忍度很高。
“……啊,是吗。哦,谢谢你告诉我。”
“?????”
他的问号通过无线电波都能传过来。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K)
“我在想……嫂子还真是你的‘克星’,找对了。”
“然后呢?”
“你们现在相处如何?”
“很好。她看起来挺开心的。”
“发生过什么大事让你变成这样??”
“……你问题咋那么多你不是还有工作在身吗?”
K真的快绷不住了。
“那等我今天结束再问你?”
“…也行,注意休息。”
“你真的变了!你!!过去这么多年我一直念叨都没用,结果嫂子才花了几天就——”
嘟——嘟——嘟——
电话最后被K强制挂断。
……
……唉。
也对,你确实是我的克星。呵呵。
挣扎着想要再多处理几个文件,可热却仿若为了报复这么多年来一直被抑制剂压一
的怨愤,不消二十几分钟,便已截断清醒的认知。
难受…烦躁……焦虑……冰冷……
恨不得摔东西的那种。
厌恶全世界所有的那种。
像只疯狗见就咬的那种。
很恶心的黏糊感,热的雾霾,无法呼吸的岩浆…
实际上……K从未正常经历过一次完整的易感期。
从小就一直被药剂压抑,压抑到现在,不知道这玩意居然比自己所认为的还要恶心得多………
虽然也不至于忍不下去,但…痛似剜心、苦至断肠、如魇如魔、如影随形。
很烦,很烦,很烦。
尤其是在身体认定ve的信息素后……
更恶心了。
该不会她发比这还难受吧…大概也和这种感觉类似……?
那段时间应该过得很辛苦。
怪不得说有我在忍不了了……呵呵。
【zn:大概《噩梦期始》问过这个?我已经记不清了(记忆混】
“ST……文件你传过去,剩下的我就不处理了,记得上来拿走销毁。”
有气无力地摁对讲机,声音略微发抖。
“是。
“…不过大您还好吗?”
“………把ve现在立刻叫回来。”
“是。”
……
呼……
下一步是订购抑制剂……完成。
现在暂时先休息一下吧…看看能不能缓解。
…
ST在收到指令后马上开始处理,再火急火燎地跑去CI那边……
“咚咚——夫,咳…ve,大
叫您回去。”
“啊?”
一组还没做完,ve望着他闯进来的身影怔住。
什么况?从未出现过她会强制喊我回去的(
况)。
“发生什么了?”
放下器械后,CI问道。他也没经历过这种事。
“我不清楚,不过是大的吩咐。”
“……那我可以简单拉伸一下吗,怕待会抽筋。”
ve是何时学会跟别谈条件的?不知道。
“请尽快。”
约三分钟后……
“您好了没有,该赶快回去了。”
有那么急…?
内心含着不解,ve跟上ST出去。
“……你走慢点。”(←ve)
腿刚被折磨完走路还有些不适应,看得出来你很急了。
“我现在想把你扛回去你知道吗?”
连称呼都被出原样。
“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了?”
“不清楚,但大当时的声音有些颤抖,状态不好……感觉非常不好。”
“哦………”
ve默默加大步履。
…
“话说你们是什么时候种的玫瑰?”
“?您怎么知道的,种下的玫瑰最近才抽枝压根没开花呢。”
【zn:刚开始种玫瑰是在《梦影碎之时》里面,K给ST的“惩罚”,按理来说ve是不知道这件事的。:D】
“你没闻到吗?明明有很浓的一——啊,坏了…!”
ST只能看见ve在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后立刻动起腿跑了回去。
什么意思?
愣了几秒他才忽然间想起来,ve似乎说过,K的信息素是甜玫瑰味的。
……
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味道会扩散得那么远…我就该早点回来的呜呜我错了……
气味中那甜蜜的糖浆消失,只有一种冷冰冰的排外
,是萃取的玫瑰凝浆……不再是那种泡在蜜罐里的馨香了……
越接近源,心中的不安就越强烈。
心率渐升,紧张万分。
直至最后不顾问候扯开那道门扉之时…
书桌前没有熟悉的身影,反倒是床上多了一团紧裹着被子的生物。
“夫君…?”
立即走近。
“…………ve……哈啊…”
K此刻是真的字面意义上的“浑身颤抖”。眼卑微,音色虚弱,比小猫还更易碎的存在。
黑居然能颤抖成这样吗……
“夫君!怎么了?”
钻进被窝!瞬间!
“我…我……啊……”
语言组织出现障碍。
赶紧抱住!
“…!”
她的身体也狠狠震颤了一下,犹疑几秒后,选择无力地回抱过来。感官都仿佛悬在空中无法控制,无力。
“……发生什么了?”
ve追问。
“…抑制剂……没了……易感期……”
“……”
你原来是这样发的吗…?
有些,难以置信、超出想象呢。还以为会很凶一上来就扑倒的那种……
“夫……夫
……我要你的……快点…呼呜……”
她的气移至后颈处,腿也架上自己,贪婪呼吸着…轻咬一
……催促那
甜味的散发。
信息素?哦对,是要给你的。
雾气自腺体氤氲而出,你会做一个麻古味的梦吗?
“唔唔……哈啊……”
怀中身躯依然颤动不止。
“…现在感觉如何?夫君?”
摸摸脑袋,毛茸茸的。
“呜呜……呜呜……啊啊……”
一阵无法明晰意义的呜咽,像是幼兽的哭饶,又若困兽的垂息。
你还能发出什么我从来都不敢设想的声音?就差一声猫叫圆满了。(←ve)
可这声音听起来真的很像弱受啊……咳咳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夫…夫
……呜呜……”
假哭,娇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