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因为事关重大,另外两位我也不敢冒险只能对外宣称回娘家省亲,把她们送回朝廷已作甄别是否变节。如果今天大人未到或是不同意我的办法,我还暂时不好继续参加那无遮大会。」
宁雨昔疑惑道:「何为没有我就不能去那无遮大会?」
郭远山解释道:「因为本月起那无遮大会新增了一条规定,若是参加大会的人士已成亲的话,是必须携眷出席,可在下现在算是孤家寡人,也不敢轻易找别的女人去冒充行事,就是在上次大会中我那位已故夫人沦陷了,也被洗脑成了他们中的一员,若非我发现及时,只怕朝廷的布置会被对方尽数获知,后果将不堪设想。」
宁雨昔闻言点头任何道:「不错,若是暴露了,只怕后患无穷,可是就算现在我假扮你的夫人,就不会令人生疑吗?」
「你我刚才在大厅才认识,这么快就成为你夫人,有人信吗?不会是你只想那龌龊心思来蒙骗我?若是这样那可饶不了你!」
宁雨昔说到后面语气淩厉起来,整个人的气势骤然暴涨,只把郭远山压得气息为之一滞。
然而混江湖多年的老碟子见惯多少凶险场面,就是被人说中七八分事实也毫无慌乱,一瞬间心思急转,同时献媚地笑道:「淩大人说笑了,不错,面对淩大人这种如天仙般地美人只要是头公的只怕也不可能没有点想法嘛,可在下说的也是事实,只不过既然淩大人也觉得此法可行的话,那我们做一场戏就很容易让人相信了。」
宁雨昔见那胖富翁一般的郭远山在自己的强大气势下仍然临危不惧,同时也大方承认对自己有那龌龊想法,不加掩饰,反而觉得这时候的郭远山说法倒有可信之处。
郭远山这种大大方方地意淫和半真半假胡说八道受到效,宁雨昔看似精明睿智,可实际上江湖阅历不算深,空有一身绝世武功,却无与之匹配的见识和缜密心思,其实在某些方面的思维单纯得很。
被说得有些好的宁雨昔问道:「做戏?」
郭远山打蛇随棍上:「是的,就是做那老套的女侠下药被奸的戏码,淩大人放心,不是做给人看,是做给人听。」
郭远山原本打算循序渐进地让那美人一步一步落入自己的圈套,担心被误会的导致前功尽弃急忙解释道。
「哦……?做戏给人听是什么意思?」
郭远山见这心思单纯得如初出茅庐的菜鸟正慢慢步入圈套,紧张的心情越发放松,滔滔不绝地介绍起自己的计画来:「淩大人,因为前几天我那几位夫人都离开了府上,免不了让有心人有所疑心,而府上其实有不少人也已经加入那邪教,所以我平时的一举一动都要非常小心不能露出马脚,现在恐怕在外面也有隔墙之耳。」
「不错,刚才端茶上来的那人其实并未走远,可你还未答我让人听戏是什么意思?」
宁雨昔的五感自然非常人能比,所以在郭远山开口之后却是异常细声的举动她也自然了解其深意与之配合,因此二人对话之声始终未出房门,除非是在二人旁边偷听,否则绝无泄露之嫌。
郭远山了解到这美人的武功之高强后,想要征服的欲望愈发强烈,这种让武功高强且美艳动人的高贵女人落入自己设置的圈套后被亵玩被臣服的刺激感远比以武力降服她更加有成就感。
知道戏肉要来了,郭远山正经解释道:「淩大人果然了得,正因为隔墙有耳,所以我的戏码就是让淩大人误服我所准备渗有催情春药的茶水,然后发情不可自拔,被我侵犯亵玩后最终诚服倾心甘愿从了我,之后自然就是明证言顺的郭夫人了。」
宁雨昔听到这所谓的戏码之后轻蔑地调侃一句:「终于从实招来了,这恐怕也是你的真实想法吧?」
郭远山见那眼冰冷的美人这时候仿佛洞悉一切的调侃自己,就是再老江湖也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被识穿想法不要紧,可如果就此被杀可就太不值得了。
刚想辩解,却听那美人继续道:「你说的渗有催情春药的茶水,不会就是这一杯吧?」
说完宁雨昔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水仔细观看,还用那鼻尖细细闻了闻味道。
郭远山看得既兴奋又害怕,兴奋是那催情春药就算是闻到也会有效果,只不过效果没有那么明显,而且发作时间也没有那么快,想不到那人这么自负,就是知道却也完全不惧。害怕的是那人是在故弄玄虚,并以此藉口铲除自己,现在书房只有二人,就是再有势力手段也顶用,若是想逃只怕会被当场诛杀。
只听仍在细闻茶水味道却没有饮用的宁雨昔又来了一句:「这么老套的桥段是要糊弄谁啊?谁会信?若是你圆不回来,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一手仍是手捧茶水,另一手却是放下,不过指尖寒芒毕现,让人遍体生寒。
正在鬼门关徘徊的郭远山全身紧绷,不敢作伪道:「因为之前的那三位夫人也是这样得来的。」
「哦?此话当真?」
宁雨昔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原因,但想想又觉得荒诞中带有几分可信,因为以郭远山在这里的身份地位和年纪,必定早已成亲人尽皆知,明媒正娶的娇妻也毫不犹豫地奉献出来的确不是正常人轻易能做的,可以这样下贱的方法得手的女人往往会当作是件可以交易的货物一般。就算拿出来让别人玩残也不一定会心疼。
宁雨昔微微眯起凤眼盯著郭远山的态举动,只见那道出荒诞事实的郭远山也正气凛然地与自己眼对视,毫无闪烁。于是宁雨昔盯了一会后确定这大概就是事实了。就算他撒谎事后也很容易查到。
确定情况后的宁雨昔放下茶水,同时也收起指尖杀人利器,略带宽慰的语气说道:「郭兄见谅,此事事关国家社稷,淩熙行走在外身负重任,只能出此下策辨别真伪。」
说完还对著如释重负的郭远山施了个万福。
顺利过关的郭远山感觉像是从跌落谷底后大难不死的劫后如生一般,随之想起这坑挖的差点埋了自己,看来这美人看似心思单纯,手段却又甚为了得,不能大意。
于是小心翼翼道:「淩大人,那,戏还做吗?」
说完低下头像是等候发落的模样。
「为国家社稷,铲除这个邪教,小小牺牲算得了什么,你看要怎么做?」
宁雨昔不以为然地说道,随后又补了一句:「这春药很厉害吗?我看闻起来却也没什么感觉啊。」
郭远山闻言如天降洪福般,差点就要手舞足蹈,却是先压抑住兴奋不已的心情,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有劳淩大人配合了,这春药是要喝下去才会见效的,不过以淩大人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就是喝下去也肯定没事,何况我们现在只是做戏,当然不用真的喝下去了,但是之后我们要让外面听到房内动静,这才是重点。」
对于郭远山的奉承宁雨昔见怪不怪,也自信小小春药以自己的内力自然可以轻易化解,却也没必要自找苦吃。对著郭远山点点头,示意对方开始。
郭远山声音回复正常大小,却也没有刻意提高声量,语气略带调侃道:「淩女侠,可有身体不适吗?郭某略懂医术,不嫌弃的话,就让在下为你检查一下吧。」
说完便在自己衣服弄出斯斯索索的衣服摩擦声音,声音不大,要仔细听才能听到。
只见那胖翁在自己面前做戏,画面滑稽,宁雨昔不禁好笑,嘴角扬起。
可是郭远山只能看到眼前美人眼角微扬,像是在看到好笑情景一般,却默不作声,无奈的他只好挤眉弄眼示意宁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