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呆子,你才不知道当皇帝的滋味呢,要不,姐姐我让你尝尝?”
李大根对这大逆不道的说辞没有在意,只当安碧如是在调戏他,一对奸夫淫妇久旱逢甘露,打响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床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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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副教亲自在那共乐教法坛前等候多时,一位身穿黑色斗篷的汉子被四名魁梧的护卫拥簇而来,那汉子径直走到法坛上坐到宝座之上,开口道:“曾副教,圣女呢?”曾卓躬身道:“禀教主,凌圣女已经到达济南多时,就等教主赐见。”共乐教主说道:“嗯,那就明天召她来吧,对了,你们大华兵部,有我教中人了吗?”曾卓说道:“教主,已经有了,兵部尚书已经被拿下,吏部不用说,属下的舅舅依然坐得很稳,假以时日,大事可成。”
教主点头道:“那皇宫里面的呢?”曾卓回道:“若是在太后身边那位没有反水的话,那他一人足以。”教主沉吟道:“不能冒险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要是我们的筹码没了,他就是绊脚石,宫内的禁军不可忽视。”
曾卓应道:“教主言之有理!不过如今我们教徒信众以达至二十万,起事在即,若是势成,区区禁军也只是螳臂当车,不值一提!”宝座上的教主身躯微微前倾说道:“你是在质疑我的话?”曾副教顿时汗流浃背道:“属下不敢!!”
教主坐正后出声道:“我李氏得这天下大宝,是天意,曾副教,我不允许有胆敢质疑的声音,明白了吗?”
曾卓匍匐在地,噤若寒蝉道:“属下明白。”教主大手一挥,四名魁梧壮汉便把他押走。只剩这共乐教主在法坛前无言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