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少女有些苍白的嘴唇,吴贵小心翼翼的亲吻上去,柔软的触感反馈是那么迷人。
红着眼睛,双手颤抖的将女孩脖子处的纽扣解开,包裹着胸口的裙子被拉下来,一对洁白挺立的玉兔跳到吴贵面前。
白嫩的少女胸部乳晕只有硬币大小小蓓蕾也是鲜嫩的粉红色,是那么的可爱,美丽,是那些妓院的老鸨完全不能比拟的。
手无意识的搭在白兔上边,用力抓了一下。
软,滑,弹,好像要把自己的手弹开一样。
吴贵如同病入膏肓一般,用力抓捏这少女的白团子,嘴把吸吮着蓓蕾一时间将少女的胸口抓出道道红痕。
几个呼吸后,吴贵不再满足于椒乳,手开始往身下探索,手探索着少女的宝贵私处,手指隔揉抚着耻凸。
抚摸着白净大腿,粗暴的将裙子撕光扯掉,细嫩的小腿,精美的玉足展现在吴贵面前。
张嘴含住少女白嫩的脚趾,没有异味,也没有什么香味。
从脚一直舔到大腿,吴贵掀起裙子一直舔到大腿根部,那一道小小的缝隙。
手放在少女私处两侧,大拇指按住蜜唇向大腿侧用力,少女圣洁之地被彻底掰开,展现在吴贵眼前。
他伏下身体,嘴唇贴在少女耻丘,舌头伸出顺着蜜唇,再吸吮花蒂,牙齿轻咬,昏睡的女孩本能的颤动,粉嫩的小穴里出现点点露水。
吴贵已经忍受不了了,喘着粗气,暴力的脱掉裤子,露出了挺拔已久的阳具,紫红色的龟头已经涨到最大状态,龟眼也缓缓流汁。
一手扶着阳具,另一种手继续保持掰开女孩的粉屄状,小小的花径口展现在了吴贵面前,龟头对准穴口,腰部用力下压,粗暴的将大龟头挤入了这个秘的花穴。
少女彩蝶即使是昏迷了花径也是那么紧致,没有反抗的蜜穴已经被吴贵的龟头撑开,想更进一步的深入却艰难了,幸好晕倒的少女不会反抗。
吴贵此时已经被情欲冲昏头脑了,她知道彩蝶是紫女心爱的妹妹,要是彩蝶回去告状怎么办,要是被发现有什么后果,这些他通通没有考虑,只是一心的想要插入,交合,肏弄。
老奴才不断抽插,昏迷中的少女仿佛有所回应,花径里分泌出爱液,让吴贵的抽插畅快不少。
猛然吴贵感觉龟头好像捅过什么,一道暖流顺射自己的阳具流出,那是鲜红的颜色。
「没想到这么好运气,还是个处子,嘿嘿,看来没白受这今早的苦头。」吴贵笑出了声,没想到今天早上的霉运,现在变成了好运。
他可没有怜惜,以处子血为润滑,更用力的挺腰,直到粗长的阳具把少女的雪腹顶出凸起,再也进不去一丝一毫才为止。
少女的花径仿佛一双双小手般按摩,亲吻,每一处褶皱都能带起吴贵直达灵魂的快感,粗暴的抽插了几十下后,再也坚持不住了,用力的将粗大的阳具插入到恨不得蛋蛋都塞进去的地步。
闷哼一声,老奴才的尾骨一麻,在少女体内射精中出了,射完精舒爽地趴在少女身上。
恢复了理智的吴贵看着眼前的一切,猛然清醒,预感到自己闯祸了。
那少女昏倒在地上,袒露着一对被自己掐的红中带紫的胸部,被粗暴交合后红肿流血的耻丘,夹带这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白灼液体往外流淌。
「怎么办,要是被发现的话就死定了。」
「这个彩蝶从上次偷窥到的景象来看,她肯定是紫兰轩有名的头牌,她能在后院这里被人迷倒,估计是出来买点什么东西,估计很快就会被轩里的人发现不对。」「紫兰轩传闻最是护短,那个紫女婊子,更是据说从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欺辱紫兰轩的女子,要是她找来了———」「我,我,我怎么就干了这种事……坏了坏了……上次老子得了巧将那紫女给肏了,要是被她给抓到了,这不得卸成几块……这可如何是好……」吴贵害怕的离开了彩蝶身上,蹲在一边自言自语。
「哼,要不是老子英雄救美,这彩蝶就被这气急败坏的老头给先奸后杀了,说不定,那紫女到头来还感谢我。」「怎么可能,狗东西,你已经触犯了紫兰轩的禁忌,别贪图这小美人,赶紧溜吧,还有机会或者。」「俗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让我再操一下就够了,操完这水灵灵的妹子,我就溜之大吉。」吴贵此时的脑海里像是两个声音在打架,但终究是邪淫的一面占领了上风,吴贵看起躺在地上的少女已经毫无忌惮了,看着精美的俏脸,吴贵刚刚射过的阳具又不自觉硬了起来。
跪在彩蝶脑袋边上,老奴才将还沾染血丝的阳具刚放在了少女的嘴边,用手掰开她娇嫩的双唇,打算先让这少女帮自己含住龟头,爽上一爽。
这时候,一道妩媚中藏着冰冷杀气的声音传来:
「放进去之前,你肯定会先死。」
吴贵听到这熟悉而恐怖的女子声音,一下子肉屌就软了下来,他匆忙拉起裤子,同时立刻转头。
「噌!」
那闪烁着寒光的剑尖抵在了他的喉咙上,哪怕再进一毫一厘,吴贵都要血溅当场。
此剑形似赤练蛇,由无数蛇鳞一样的刃片贯穿而成,蜿蜒盘旋,宛似正蓄势待普的毒蛇。
顺着剑身望去尽头,由于吴贵抬头望去正好是西边落日,逆光之下,眼睛根本睁不开,只能在朦胧之中,看见一道黑色的剪影,一道体态婀娜,亭亭玉立在墙头的身影。
那高挑修长,曲线妖娆的身姿,正是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