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唇,随即,一抹凄美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
“……杀了我。”
“殿下?!”
李清璇将星莲剑递到璎珞手中,在她惊愕的目光中,一字一顿地说道:
“杀了我。”
似乎是思索了片刻,李清璇最终放弃解释,反而给出侍女一个看似合理的缘由。
“陷落受辱于此,不如自我了断。”
“……奴婢马上来陪您。”
璎珞美眸通红,反手握住剑柄,冰冷的锋芒瞬间刺破李清璇凝脂白玉的肌肤,鲜艳的红色晕染开来。
“噗——”
殷红的鲜血喷溅,李清璇的娇躯却是没有丝毫动摇,美眸中的光彩逐渐黯淡,望着璎珞绝望的色暗道抱歉。
“竟殒命于此……”
悲怆地咬着嘴唇,璎珞正要反手将星莲剑刺入脖颈殉死,视野却是骤然被光芒吞没。
皓月当空的深夜,皇宫上的空气在某一刻隐约发出不自然的扭曲,随后重归于平静。
待到光芒散去,被赵进忠层层紧锁的冷宫偏殿再也没了美人们的窈窕身姿,只留下两坐歪斜的濡湿木马,一地的淫水尿液,和空气中挥之不去的淫靡雌香,记录着今夜的屈辱。
…………
”这就是殿下你骗我的理由?“
高度三万六千英尺星莲船上,几乎与月亮齐平的巨大落地窗前,此生首见的视角让璎珞有些梦幻般的恍惚。
前一刻她们还在偏殿里身陷绝境,凄美殉情,下一刻就与在这艘造的空天舰中,沐浴着药效惊人的温热池水旖旎相拥,如此落差,让她一时间难以适应。
”情况紧急,只能如此触发紧急传送,对不起。“
强撑着解释了好半天,李清璇歉然一笑,美眸中倦意缱绻,不等璎珞回应,来回低垂的脑袋终于埋进璎珞胸口的沟壑中,轻嗅着那股沁人心脾的芬芳昏昏欲睡。
“没关系,殿下。”
璎珞无奈地笑了笑,爱怜地抚摸着李清璇的秀发,
“与殿下殉死……是奴婢的荣幸。”
“不过嘛……之后可能要狠狠惩罚一下殿下了——欺骗感情的坏·女·人……”
捏住李清璇精致如玉的下颌,璎珞笑容愈发妩媚,张唇欲咬。
“咕啾~~?!”
“哈啊~~?!嗯啾啾~~?!啾噜噜~~?”
粉色的气息在宽阔的澡池内弥漫,娇躯紧紧相拥,在热气蒸腾的温水中肆意交缠。
…………
“陛下,京师急报,赵进忠反了!”
辽东,新搭建的主营帐显得有些风尘仆仆的凌乱感,事实上,十五万人的远征军都被皇帝莫名其妙的举措折腾的不轻——突然疯魔般地将主力强硬撤出位置最佳、牢不可破的堡垒,嘴里念叨着什么土木堡害我之类的胡言乱语,不少人颇有微词,觉得陛下在风寒之后疑似太过极端。
“谁?魏……赵忠贤?算算时日,他确实该反了。”
当今的大齐天子李纪玄揉着眉头,努力翻找着觉醒了一堆不知所谓的概念后乱作一团的记忆,随后大手一挥。
“不足为惧,朕在帝都留足了准备,他一个阉奴掀不起什么风浪,当务之急,我们得把瀛洲人赶下海。”
他随意结束了这个看似十万火急的问题,将军们聚集在沙盘周遭,此起彼伏的分析和骂娘声将威严的主帐吵成了菜市场。
…………
京师出城的官道今日却是诡异的宁静,飞驰的宝马狂飙,载着跨坐在上急躁的阴柔男子,而他的身后,则是数十名骑如狼似虎、几天前还隶属他指挥的厂卫。
只是双方的坐骑明显不在同一层次,赵进忠依靠着骏马越拉越远,眼看着就要消失在追兵的视线尽头,就在这时,官道正中央,一道火红的倩影矗立原地,拦住了他的去路。
赵进忠心中一凛,手中马鞭用力挥舞,竟是要仗着胯下宝马强行冲开拦路的美人。
“砰——!!!”
惊天动地的一撞,火红的高贵倩影纹丝不动,反倒是赵进忠和他的马匹如皮球般在地上狼狈飞滚出数十圈,才堪堪卸掉反震的力道,骨骼扭曲的骏马已没了生息,赵进忠也浑身上下遍体鳞伤。
追来的厂卫见到女子的身影,心中一颤,连忙下马跪作一排,“我等无能,参见娘娘!”
柔顺的青丝在脑后盘成凤髻,淡红的凤冠镶嵌着金色的珠玉,微风吹拂,飘荡着不少细碎的流苏,华丽繁复的凤袍在身后延展,如凤凰的尾羽般耀眼夺目,点缀着金丝银线,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红裙将肌肤映衬得白皙如雪,冷艳的俏颜与李清璇有着七分相似,却在岁月中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诱惑的雌熟媚意,表情如寒冰般让人不敢直视,狭长的凤目中隐隐有着戏谑翻腾,挺翘的琼鼻瓮动,微抿着的红唇饱满性感,如同画中的瑶池母般令人沉醉却不敢生出亵渎之心。
只是单单是这一身装束,就足以让这位风华绝代的雌熟美妇身份呼之欲出,正是大齐当今的皇后娘娘,赫赫有名的【北齐飞凤】云清裳!
云清裳俏脸含霜,对周遭的厂卫没有半点好脸色,凤目扫过一圈,冷声道:“本宫今日心情好,不想看到你们。”
心情如过山车般的厂卫们立刻叩首谢恩,争先恐后地翻身上马逃之夭夭。
她这才慢悠悠地转过身来,艰难爬行、妄图逃离的赵进忠只觉得浑身动弹不得,骨骼在威压下啪啪作响地刺痛。
红底绣凤的金边高跟鞋轻点地面,美妇娇躯如风中的花朵般飘然而至,华丽繁缛的凤袍微微飘荡,振翅九天的凤凰傲然展翅,周遭的空气都随之颤动.
笔直修长的玉腿从开叉的裙摆下延伸而出,紧绷的丝袜在这双性感的高跟美腿上勒出一圈肉痕,浑圆的腿肉在黑丝包裹下如同凝脂般吹弹可破,轻薄透肉的丝袜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油光,敞露在腿袜外的肌肤反衬得更加雪白耀眼,宛如刚刚从牛奶中浸泡过的果冻般吹弹可破。
“赵公公这一路逃得可还开心?还有什么遗言吗?”
冷汗从额头滴落,赵进忠惊恐地盯着云清裳高跟鞋中的黑丝莲足,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云清裳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她轻抬高跟美足,用鞋尖抵住赵进忠的下巴,红唇微张,
“本宫今日心情不错,如果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她玉足发力,将赵进忠的颈椎压出咔咔作响的哀嚎,嘴角愉悦地上翘,
“就让你死得痛快些。”
赵进忠睁大了眼睛,近在咫尺的娇躯上不断飘来成熟女人的浓郁体香,掺着一缕香水的芬芳,随着美妇的如兰吐息在周遭缭绕,更别说云清裳此时暧昧的抬腿姿势,配合着恰到好处的上升气流,轻盈的凤尾裙摆在他眼前晃动轻拂,绣刻着花边的黑色蕾丝内裤惊鸿一瞥,几缕乌黑的阴毛从贴身的布料中探出头来,悄然摇曳,刹那间乍泄的春光让他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有……有……老奴身上……有一份京师的布防图……可以交给娘娘!”
声带在刚才随着颈椎共同受损,赵进忠本就阴柔的腔调变得更为诡异嘶哑。
云清裳轻蔑地笑了笑,玉腿挪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凤目中的鄙夷不加掩饰,目睹赵进忠翻手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