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凶了他一句,真小气。不过更令她担忧的是,上一次没让她吃饱饭……好像就是辰凡要给她灌肠那天,死去的记忆又开始浮现——连这个都作为交易筹码了吗。
今天听到辰凡说过两天来接她就知道应该是达成了某种协议,但后半句叫她听话也就意味着会有一些她不可能会听话的场景出现。虽然知道要从罗伦佐身边离开需要付出一些代价,但——这个代价为什么是她来付!为什么是要她用这种方式来付!!
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只是之前一直都是被强迫的状态,对她自己来说没有任何享受自然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全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她也知道自己那奇怪的身体反应,被欺负、被凌虐了反而会变得更加湿润。可之前都是在喜欢的人面前,就像辰凡说的,是私人领域内的小爱好,她可以尝试着去接受。但罗伦佐……这位大叔可真是油盐不进啊,一定是经济条件上的让步完全不接受才让辰凡想出了这么缺大德的交易筹码。
魅影和辰凡在屋里打了起来,Alex关上门带上了耳机,他也没有办法,既打不过那两人加起来的战斗力,也没有别的好主意可以救出人,听了辰凡带来的消息他也想动手来着,可惜,没能提供更好方案的他没有资格动手,至少两天后以后就能接人了。
“你怎么可以!”
脸上挨了一拳的辰凡只能勉强再躲闪两下,“你觉得再拖下去罗伦佐会现不了吗?她可是一直在别人手上。我来说,和被现,对她没有本质上的区别,早一点说,还能作为谈判的诚意。”
“我昨天晚上都答应她会尽快接她回家!”魅影揪着辰凡的领子把他往墙上撞。
“咳咳……我他妈……也在尽快!所以你是想单枪匹马进去抢人还是拿轰炸机把那里炸平?”
“……”确实有前一个想法。
“已经到了罗伦佐这个地位,金钱权力,我们能够许诺的东西,他都有了,多一点少一点不会有任何影响。对他来说,能够让他感兴趣的东西才是最珍贵的。很不幸,现在莫楚盈就是他感兴趣的那个东西。他不会放手的。”
魅影松了手,颓废地倒在沙上,“就算接回来了,那之后怎么办……你如果告诉她,她会疯掉的。”
擦下破了皮的嘴角,“我不会告诉她的,在那天到来之前,干掉罗伦佐就可以了。”
魅影是暗杀专业人士,而他手下有一堆雇佣兵,自己也是最强单兵,一年的时间,足够让他们来准备。
“你好自信啊,杀掉一个黑手党大佬是那么容易的事嘛……”
“买凶、下毒、爆炸、远程狙击,365天盯着他,总有机会。”
“然后呢?再被黑手党追着满世界跑?我相信你可以逃得掉,我也可以,可她呢?”
算了,这个问题好复杂,先把人接回来再说吧。
听到隔壁打完了,Alex打开了房门,把准备好的创可贴跌打药拿了进来。
“你真是完全不劝架啊。”揉着青肿的眼睛,辰凡对他的袖手旁观愤愤。
“我没一起动手已经很好了。”
“行行行,你们都是好人,恶人我来做。”对着镜子往嘴角贴上了创可贴。
“不会的……她知道的。”Alex把沾了跌打药水的棉签递给辰凡,“她知道我们已经尽力了,不会怪你的。”
“呃——那你还要一起动手打我?!”
“我忍住了。”
“那你倒是拦一下魅影啊。”
“你都打不过她。“
雇佣兵对上杀手,有些难搞,毕竟魅影的那些招式,个个致命。
已经饿得有些头晕眼花,索性脱了鞋爬上床睡一会,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太阳西斜。
“还有热巧克力嘛,麻烦帮我冲一杯谢谢。”守卫一听到了她从被子里传出的声音,哼哼唧唧像蚊子叫,有气无力的。
罗伦佐确实为她单独买了两盒热巧克力放在房间里,当时她看到之后心情都好了不少。没有什么烦恼是热巧克力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两杯。
躺床上的时候也有想过要不故意把自己弄感冒吧,这样就应该动不了她了,可是后来一想,这只会把战线拖得更长,长痛不如短痛,就当是,被狗多咬了几口。
作为一个情报贩子,居然要天天陪一个老男人上床,说出去一定会笑死人吧,早知道就不来意大利了。想着想着又抹了一把眼泪。
为了避免惹到维托里奥,意大利方面的消息她这几年就没怎么探听过,想来真是好亏,不然还可以捏一下罗伦佐的把柄或者用有用的信息和他交换。为自己的胆小怕事+懒惰继续抹一把眼泪。
冲好热巧克力放床头的守卫一看了眼抽泣的“被窝”,感慨了一下,自己的老板在这方面真不是人啊。
晚饭的时候收到管家消息,要去餐厅陪罗伦佐用餐。是的,只是陪,晚餐也没有她的份。已经饿得前熊贴后背的莫楚盈表示,走不动,不去。于是改成了她可以吃一块小蛋糕。
为了小蛋糕,她起来迅速地洗了把脸,给哭肿了的眼皮消个肿。
罗伦佐见她面无表情地吃蛋糕,摆了一副臭脸,也没说什么,毕竟等下就算想装也装不出来了。
小别墅的地下室本身就有个刑房,想了想倒也算符合她现在的处境,于是罗伦佐命人下午收拾了一下,架了一个摄像机。
看到摄像机的一瞬间,莫楚盈扭头就跑,但手腕被罗伦佐死死地抓着。
“变态!”
“要把你放走我是真不舍得,不留下一些影像资料怎么可能。”
她已经预见了自己的影像资料在各种x网站上面播放。
“放心,我不会让别人看到的……”罗伦佐把她扣在怀里小声地安抚,“今天这里只有我们……但如果你反抗的话,我就不保证了。”
房间的正中央有一个长条的木桌,桌子一头固定着手铐。靠墙还有另外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的是各种“刑具”。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真正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她还是害怕的。
“求你,我可以……我可以在床上乖乖听话,我可以做出任何你想要的姿势……请不要,不要这么对我……”她使劲抱住罗伦佐的脖子,不肯让他把自己放桌上。
“cynr,我再说一遍,外面几个人,可不会比我下手轻。我数叁下,1——2——”
识相地放开手,被罗伦佐打和被一群人按着打还是有区别的。
“转过去跪好,自己把衣服脱了我就不铐着你。”
不 说是回来探亲但什么行李都没带一看就是连夜逃离婚礼的修斯终于出现在了餐厅。
看到活的好好的莫楚盈,修斯脸上一时间欣慰、生气、被欺骗的难过、混合了可能听说他叔叔已经对她ooxx了的各种表情有些混乱。
莫楚盈:啊,又是一只金拉布拉多。
拉布拉多扑上来抱住她,罗伦佐没有制止。
“算了,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莫楚盈看到罗伦佐脸上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人也见到了,你可以回去了,婚礼不准延期。”
“都要结婚了?恭喜啊。”推开身上的人,礼貌性地问候,再抱下去她害怕罗伦佐会气的泄在她身上。
修斯神色有些黯然,“你知道的,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