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我挡了很多,不过也因此我才没有试过痛痛快快喝一回。现在我想尝尝这滋味到底是怎么样的。”
“有一段时间,我真的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公主,父母当自己是宝贝不说,男朋友也是温柔体贴的白马王子。那时候他对我真的很好,以至于他说要分手的时候我以为他只是在吓唬我。”
“分手以后,我还傻傻地想有一天他会回来找我。结果,他回来了,却把我以前编造的梦境完全撕碎,是不是人与人之间最好保持相当距离呢?这样才不会被伤害。”
“我不知道原来他翻脸会这么可怕,虽然以前就了解他对某些问题特别固执,却想不到他会用婊子来形容他过去的女朋友,我做错什么了吗?还敢打我,我再也不会原谅他了,就算他跪下来向我认错。”
*** *** ***
酒精让沈容馨的思维混乱起来,话语之间缺乏逻辑,常常由东跳到西,再由西跳到东,还好文本来就没打算插嘴。
他听说女人烦闷时需要找人倾诉,被选中的对象只要当好一名听众即可,根本不必画蛇添足去劝解。
文的表情看起来比上课时还要专注得多,遗憾的是沈容馨无心留意,她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由开始的热烈兴奋变成娇弱无力,一幅随时就会倒下的样子。
“老师,我抚你回房睡觉吧,你喝醉了。”
“谁说的,我没醉,不信你看。”
沈容馨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你看,我还能走呢。”
还好她不会发酒疯,醉态可掬的模样散发出致命的诱惑,文恐怕自己会把持不定,可沈容馨根本意识不到她的处境非常危险。
“我还要喝!”沈容馨直接把酒瓶反过来塞进嘴里,可瓶子已是空空如也,她不忿地将酒瓶放下,朝文嚷道:“酒,给我。”
文不清楚到底该不该让她继续喝下去,犹豫一会后还是决定现在最好先满足她的要求,到沈容馨之前取酒的地方把另外一瓶拿了出来。
沈容馨趴在桌子上,左臂当作枕头,背后的文听见她似乎在喃喃自语,可惜到底在说什么文也听不懂。
文用起子打开酒瓶盖,往沈容馨的杯子倒满再端到桌上,却许久没见她有反应。
文想她该不会睡着了吧,便换个角度凑前去。沈容馨似乎已经入睡,文过来后她的姿势依然保持不变,双眉紧锁,嘴巴微动,应该是呓语。
均匀悠长的呼吸声对文来说并不陌生,他曾经隔着耳机听到过,这让他确定沈容馨睡得很沉,接下来怎么办呢?
将她送回床,再盖上被子,然后悄悄离去,文马上否定了这种可能,他又不是什么君子柳下惠,会下流还差不多。
再给她拍几张裸照,纯属无聊,他手头上还有一大堆,再说这东西一张和一百张并没有在威胁效果上无本质差别。
那么难得的机会,干脆今晚就把她上了,想到这一点,文激动得只想大叫。虽然这并不在原计划之内,但计划是需要随形势变化更改的。
文脑筋急转飞速考虑后果,沈容馨明早起来发现失身于自己会有什么反应。
她大概会很愤怒很伤心,但不至于闹得沸沸扬扬,因为她会从老师的立场考虑问题,这种事本来就不好说责任全在男方身上,综合前因她的过错也不小。
文几乎肯定她不会追究自己的罪行,当然要原谅甚至接受他就不容易了,不过文管不了太多,比起得心后得人这条艰险之路,眼下无疑是最佳捷径。
既然风险那么小,获益那么丰厚,这笔买卖肯定要试试,凡事当断则断,不必因为一次失败就变得瞻前顾后、畏首畏尾。
文一手穿过沈容馨的胳膊,一手握住她的右臂,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沈容馨口鼻处的气息让他心猿意马。
文克制住将其就地正法的念头,在他十多年的生命里,第一次与女人结合,还是在床上完成比较好,不是自己家那张满是手淫残留灰迹的床,而是老师家里从没被外人躺过的夹着女性幽香的床。
文把沈容馨拖到床上,喘了几口气,看来体力不行,需要加强锻炼。
刚才文有打算把她抱到床上,不过双手有负期望,沈容馨估计有近百斤,他要抱起来有些勉强,万一累麻了等会办事的时候可能会有不利影响,想通这一点文没有逞强。
沈容馨侧躺在床上,双手朝左右展开,整体成为一个“大”字型,床角处小腿失去支撑,在床边荡来荡去。
胸前的沙丘在呼吸风带动下交叠起伏,面孔上由酒精导致的红晕还未消退,似乎正在发情中,任何一位血气方刚的男子如果在场都必定无法抵御。
酒气的味道并不好闻,文却不介意,因为夹杂了沈容馨的女性气息,雄性动物一般不会反感。文先把她的鞋袜除去,再缓缓解开她的衣衫。
睡梦中的沈容馨并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顺着文的动作四肢放松拉直,可以说非常配合,一点反抗都没有。
也许睡觉的时候她潜意识里认为衣物是累赘吧。文感到自己像是在照顾一个小孩子一样服侍着还未掌握生活技巧的女人。
沈容馨的着装原本是用于和陈希的约会,设计比较特别,文一时半会找不到窍门将其裤带打开,又不愿使用暴力,只得慢慢磨蹭,费了三牛二虎之力总算完成。
他把这条裤子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发现要穿上去也挺不容易,难怪平时很少见沈容馨穿这套去上班,这也说明陈希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自己可能低估了她受打击的程度。
不管这么多了,自己是最大的获益者,明确这一点就好。
陈希,让他下地狱去吧。
文并没有作为胜利者的宽容,嫉妒让他对陈希恨之入骨。
桃源外红色的丁字裤令文眼前一亮,他想起沈容馨第一次穿上丁字裤的情景,由于前后穿反露出的娇俏模样,也许自己揭破得太早了,就让她一直这么穿自己暗地里偷笑恐怕滋味更美妙。
原来她是准备穿这么一条丁字裤和男友约会的,意味着性感内裤已经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可能自己都没想过这条内裤是否合适。
文扯住丁字裤的两边往下拉,与腿部肌肤的摩擦让内裤上的丝带不停打卷,沈容馨一直任由文摆布的双腿朝外翻了一下,似乎感到痛痒。
从文的方向看来,却好像是沈容馨在故意卖弄风情,原本被双腿夹住的溪谷仿佛拨云见日般朝文展示,茂密的原始森林等待着伐木工的开采。
文没空慢条斯理欣赏内裤剥落的过程了,匆匆将其从脚底取下,扔到一旁。至此,对沈容馨的脱衣工程宣告完工。
两人间的阻隔除了空气外,就剩下文身上的衣服了,他一边解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一边弯下腰,凑到沈容馨身前,用力嗅了嗅。
裸露在空气中,又或者文渐渐熟悉,总之酒气淡了不少,而女人味却更浓了。
由于一整天没洗澡的关系,沈容馨的体味比白天要重得多,幸好不是那些染有妇科病女人的恶心味道,相反,能让男性雄根在刺鼻的芳香中勃起,性欲高涨。
文先前还在考虑要不要先给她洗个澡,这个想法最终被老师的慵懒魅力压制,何必呢!
他想道,沐浴露洗发水的气味再香也无法和她身体的纯天然气息相提并论,而且据说有实验表明热水对性欲会有抑制作用,要洗也得等完事后再洗。
文把手伸进沈容馨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