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训的时光:
对于选择了舞蹈或是表演的孩来说,严格的训练从很小便开始了。虽然新式的教学方法鼓励她们自主发掘兴趣,并选择合适的道路,但监管和约束,从来都是学艺之路上不可缺少的步骤。从压腿、练声这类“基本功”,到体能和协调
锻炼,甚至是体态和表演技巧的训练,高效而
准的体罚,一向被视作是一种必要的手段。穿着连体衣和大袜的少
们,所能获得的宽容是有限的——一旦犯错过多,等待着她们的就是训练途中的体罚。
若是小错,老师通常是隔着连裤袜,用手掌教鞭责打十来下便是;但如果屡教不改,或是扰训练节奏,那往往就是更加羞耻的惩罚——当着老师和同学们的面,褪下全身衣物,全身赤
地伏在木地板上挨打光
。往往,这项惩罚也会
给受训的男生来执行——有时作为表现优良者的奖励,有时却是对犯错男生们“欲望控制”的惩戒和磨炼——他们被要求在表演时,控制住因身体接触产生的欲望,并保持下体的平和状态。对于那些窥见异
体而羞涩勃起的小男生,教鞭也会及时地点在他们的胯部。
平心而论,正值青春期的少们,是很难平静面对这些颇具暗示意味的惩罚的。满面彤红、娇喘微微,甚至是私处湿润,都是十分常见的场景——更不需说这些惩罚往往由男
老师执行居多,而
老师往往只负责安排和监督。自然,少
们难耐悸动之时,教鞭也时常光顾双腿间的秘处,通常还伴随着带有几分耻笑意味的话语。哪怕是排练的舞台上,出现了错误也通常是当场惩罚——少
们身着演出服,光着
,趴在布景中挨罚的景象,也常常是隐秘的“桃色谈资”。
由于发育较早,玛丽安娜很早便学会了品尝惩罚中的快感。有时为了“解锁”新的“玩法”,她甚至还刻意犯错——比起单纯的责,她对教鞭抽在私处和菊
上的感触,更有一丝青睐。直到大概十四五岁,她才终于心满意足,进而转变心态,体味起受罚时的“表演”来了。可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唯有一名少
,在这件事上给她留下了
刻的印象。
那就是大她一岁,如今已成为当红少影星的“蓝玫瑰”——希斯妲·夏曼诺娃(Xest Shmnov)。
与自己在镜前无所顾忌的自信一样,如今的希斯妲也以大胆
露却又自信坚定的演出风格而著称。可玛丽安娜对她最大的印象,却是两
合排舞剧时的“小
曲”:那时作为伴舞的自己接连
了好几次节奏,连累了主舞的希斯妲——代价便是,两
一起光着
,伏在布景的钢琴凳上,背对着观众席挨罚。可令玛丽安娜惊的是,希斯妲不仅没有畏怯的色,就连那一丝“桃色的期待”也看不出来:她只是微笑地看着自己,握住自己的一只手,随后便趴在了自己相邻的钢琴凳上,一同挨完了三十下鞭子。
瓣被抽打得来回跃动,宛如水下受惊的鱼儿,一道道鞭痕带着疼痛烙印在舞台少
的心中——就连玛丽安娜自己,都对那次惩罚记忆犹新——毕竟,落下的鞭子中,可包含了导演的不快。可身旁的希斯妲,却只是保持着那副
,侧脸望着自己,仿佛此时的她并不是在接受惩罚,而是在遐想什么更遥远的事
。
是的,那时的她,正是如今自己在阿芙拉的身上,所看到的这幅色:面无表的平静中,却带着浑然天成的优雅;没有刻意的逢迎或是下意识的躲避,所有的只是对惩罚的淡然处之。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如寒带湖水般沉静的感觉——仿佛一片空寂,却又包含着令
憧憬的无限遐想。
她明白,那位紧随着自己举手的,叫做“田村明里”的少,简直是东方式优雅的代名词。而那位忐忑不安的,叫做“川上樱子”的少
,在慌
中也不失几分俏皮的可
。可唯独那位素面未谋的褐肤少
,却像是那天一样,抓住了自己的心。
没错,“考验”要开始了。现在的自己,也必须调整好状态,来预估落在上的冲击了。
于是,玛丽安娜一边最后调整着趴伏的姿态,一边漫无目的地思索了起来。
与明里想象中不同的是,侍卫们并没有着急落板。负责自己的两名侍卫中,其中一名先是俯下身来,从脖颈到腰部,又到部和大腿的摸索了一遍,象征
地最后检查有无夹带。明里体会着异
的手掌抚过身体——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但感受上却完全不同。
准而轻柔的手法宛如按摩般令
舒适,就连微绷的肌肤也彻底放松了下来。
当然,她也感觉到了侍卫的胯部不小心摩擦过大腿的外侧,“啊呀……”,她顿时心里一惊。是的,那并不是肌肤或者器的触觉,而是另一种妙的东西。
“……由于侍卫皆为年轻男,且时常接触宫廷
子,因此防止不当接触自然是重中之重。先帝在时对此并无规定,但宫内还是默认形成了规矩……”
明里也曾听林英讲过侍卫们的“规矩”——所有的男侍卫,在宫内时都会佩戴“阳锁”。与通常的“欲望管理玩具”不同,它是一种软
的佩戴物——不仅不阻碍如厕,也不会影响生理本能的舒发,但要想让阳物充分勃起却是不可能的。只有在出宫时输
随机秘钥,限制才会解除。
当她思索之际,另一位侍卫也在检查完身体后开始行动了。明里感受到板被那双手掌覆盖,随后,一
油润的凉意便弥漫在了
尖的肌肤上。聪明的明里很快就意识到,这或许是保护
部的润滑油。“宫廷的惩罚还真是门道多呢……”她又不由得轻轻感叹了两句。
此刻呈现在所有面前的,便是四位美少
,温顺地趴在长凳上,任由侍卫们处置的绝美场景。台下的少
们有些心悸地悄悄瞥着台上的四
,却又被她们的姿态所
吸引。是的,站在特定的位置,甚至能将张开双腿中的私处和菊
看得一清二楚。在对疼痛的畏惧中,她们却也期待着观赏她
挨罚时的场景——从小到大,无论是跪在父兄的膝旁,还是跪在长凳边等罚,少
们早已学会了将姐妹们的呻吟啜泣,转化成敬畏中的快意了。
“这群小姑娘……”
端坐在椅子上的公主也不禁感叹着——感叹待罚少们各不相同的温驯和优美,也感叹着台下少
们的忐忑和期待。当然,她明白,宫廷的惩戒可没有小姑娘们想得那么简单。毕竟,落在她们身上的板子,并不会比将自己
部打得红肿紫青的板子更温柔。就连那看似温柔的润滑油,也是暗藏玄机——某种程度上它确实能起到保护润滑,甚至事后防止接触感染的作用,但同样,它也会在渗透中,将疼痛均匀地传导给
。不过,小姑娘们
肿胀
皮,轻声啜泣的样子,她也确实想目睹一遍就是了。
“起——!”
领班的侍卫长高亢地长喝一声,举起了手中的“令符”。看见发号施令的侍卫们,几乎是同时抬起了半多高的木板,稳稳地悬停在了半空中。刹那间,在少
们还没反应过来时,令符便忽然落了下去,敲击在中空的响器上。
“啪——!”
众还没从惊讶中反应过来,四支长板,便整齐地落在了待罚少
们的
上。四声脆响宛如多重唱般,还未等令符的余音消散,便齐整地回
在了大厅内。几个靠得近的少
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而那有些怕
的脆响,就这么在大厅中回
了片刻,又突然消失殆尽了。
是的,这便是宫廷中最常听到的声音之一。竹木制的板子,打在子们的娇
上,所发出的悦耳的鸣声。上至皇妃,下至各级
侍,都是在这清脆的板责声中,脱去青春稚
的。当然,对于这些少
们来说,这是她们第一次听到。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