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淫贼,亏你也想得出来!简直比江湖上那些好事之徒还要下九流。」
曾健仁紧紧埋头言静胸脯上,嗅着那诱人的芬芳,呢喃道:「如果静姐反对,那我就不打她们主意了。」
言静轻轻掐了一下曾健仁的厚脸皮,摇头道:「管得住你的人,又哪里管得住你的心!只要你不用强,若能使她们爱上你这淫贼,我倒也乐观其成,但阿仁弟弟切记莫要因爱成妒,伤害了她们,否则静姐不会原谅你的!」
曾健仁大喜道:「静姐对我真好,多谢夫人成全!」
言静摇头失笑道:「你当我同意那些美人便自动向你投怀送抱了么?她们无一不是冠绝当代的人物,你这痞子夫君又凭什么来俘获人家芳心呢?」
曾健仁嘿然笑问:「那小弟又是如何俘获姐姐芳心的呢?」
言静抚摸着曾健仁的脸颊,不无爱怜的叹道:「静姐的心又何时被你俘获了呢?」
曾健仁只当言静在说俏皮话,并不放在心上,探手伸入言静胯间拨弄道:
「静姐不是想知道我刚才在对念星做什么吗?为夫的便向我的好老婆坦白从宽好了!」
「嗯……不要!」言静被改造得分外敏感的身体哪堪如此逗弄,不多时便淫露如潮,但仍守着一丝清明道:「夫君,现在是白天哩!」
曾健仁抬起在言静高耸的胸脯上挑逗的大嘴,淫笑道:「白天才看得清楚嘛!」
言静嘤咛颤抖道:「门,门还没关上呀!」
曾健仁看着娇妻不堪挑逗的模样感觉分外刺激,手上更是加了一把劲,道:
「夫妻敦伦乃天经地义,又何须遮遮掩掩呢?」
「嗯!啊……不要,不要伸进去!」言静夹紧了双腿,伸手抵住曾健仁的魔爪,却无甚力气,反倒显得似在欲拒还迎。
曾健仁轻轻舔咬着言静的耳垂,感受着言静在自己腿上不断扭动娇躯,戏谑道:「静姐,那你为什么坐在我腿上不停的研磨你柔软的大屁股呢?不是在勾引你的小弟弟吗?」
言静被曾健仁挑逗的话语刺激得满面红晕,抗声道:「明明是……嗯!坏,坏弟弟你……在使坏!」想要停止扭动,却抵不过曾健仁挑逗的手指,再度扭动起来。
曾健仁头抵着言静的额头,看着言静咬唇闭目,强忍快感的性感态,坏笑道:「看!又磨起来了!啊,真柔,真软……」言静终是抵不住曾健仁下流的嘴巴,干脆凑上香唇将这恼人的大嘴封堵起来……
热吻之后,二人喘着气紧紧依偎在一起,只有曾健仁的两只手还在有意无意的骚扰撩拨。
「静姐!」
「嗯?」
「你这里的毛毛好象又长出来了哦!」曾健仁一边抚摩一边说道:「让小弟替姐姐刮……」
曾健仁的嘴又被堵了起来,不过言静始终也还是没逃过被曾健仁刮毛的命运,在冰凉的刀锋和滚热毛巾的挑逗下,自是难免一场云雨缠绵,待言静出得房来,日头已经开始西垂了!
言静暗自摇头苦笑,才刚刚订下每月一天的规矩,便给这混蛋见缝插针的偷吃了,像这样下去,自己后恐怕得在床上度过余生了。默运玄功褪去满脸潮红,
又命人招「慈航九美」去观风阁议事。大家的脾气言静自是清楚,如果不先交待一番,恐怕自己的一番苦心便要毁于一旦了!
观风阁是静斋内海拔最高的建筑,建造者匠心独具,将其建于一座高耸的万丈孤崖的峭壁内,也不知是如何做到的,远远望去,就好像是传说中的洪荒巨人,亲手将阁身嵌入其中,令人叹为观止。阁外常年风啸不息,而阁内却仅有微风流转,保持空气清新,尤其是雨后,阁内弥漫着深山中独有的空灵清香味,令人心旷怡,此时坐看阁外延绵千里的峰峦起伏,虎啸山林、鹰击长空,天地自然完美和谐的谱奏出生之乐章,唤起人内心深处宁静祥和却又勃然焕发的生机。
深叹了一口气,言静收回飘忽的心。
「斋主何以心不宁?」梵清惠听到言静叹息,不由心生疑问。
言静转身环视八位静斋内的精英弟子,缓慢而有力的说道:「祖师仙训曰:
天地十方,玄奥千万,家国兴亡,命本无常。当彼等在乱世中迷失了方向,只当随心所欲,但要顺其自然。若五百年后静斋内有一位以超出尔等理解的方式出现的异人出现,静斋上下当奉其为圣主,听其号令。时也,命也,无定也!」卓青雅点头道:「仙训代代相传,至今恰恰五百年。圣主之事,我等已听梦儿详说了一遍,再加上圣主自达机巴活佛大手印下救回斋主,身份当再无疑问。
我等自当遵循祖师仙训,听其号令。」秦梦闻言表情有点不自然。
言静苦笑道:「是啊!奉其号令,你我九人自今日起又多了一个」慈航九美「的番号!」便将这「慈航九美」的来历说了一遍,其中香艳情节自是略去不谈,只顺带提及曾健人妄想尽收九美的野心。
听得众女直念金刚经、大悲咒,恍似色鬼缠身。秦梦更是拔剑道:「静斋上下从未有过男子,我等虽不能让他变为女子,却能让他当不了男人!」众女开始考虑这个意见的可行性时,言静叹道:「这便是言静召集大家来此的原因了。」
见众女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才缓缓说道:「自仙训传下之日起,我等莫不是想象着那圣主何等的超凡脱俗、出类拔萃,即使不能挥一挥衣袖便四海皆平,至少也是睿智明德之士。」
众女闻言不由自主地点头,她们何尝不是如此想的。
「但如今圣主出现了,其形象却令我等大失所望。初见时,言静也很失望,甚至想过就此隐退,不再过问静斋之事。可是若连我都如此,静斋岂非要立时陷入四分五裂之境。」
众女默然。
言静语调忽然一变:「但细细相处之下,却发现此子本性纯良,多年磨砺于红尘之中,练就了种种自我保护的本能,将一颗渴望温情的赤子之心深藏于重重保护之下,对任何事情都嬉笑对待,急进功利,害怕受到伤害。我虽然不知道是怎样的经历让他将自己埋藏得如此之深,但却明白了这是上天给我等留下的一道考验!」
众女若有所悟,唯有秦梦有先入为主的坏印象,虽有所感,却不为所动。
言静将众人反应一一看在眼里,总结道:「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圣主之事亦然,上天虽于这乱世将起之际,将圣主送到我等面前,却又在圣主的身上加上重重封印,这封印便是圣主多年来练就的那重重自我保护本能。言静不敢自认一己之见绝对正确,亦不敢让众位师姐妹及门下弟子尽皆效仿。唯有以身试法,望能唤醒圣主赤子之心。」
众女闻言深感敬佩,这才明白言静何以选了如此劣子做夫君。
「而且,」言静表情变得肃然,「经历此次死劫,言静已知圣主实有鬼莫测的机,我曾亲眼所见,他在谈笑间令东海扶桑国灰飞烟灭。事实如何,近日应有所闻。」
众女闻言骇然,这是何等通!她们若是知道藏蒙两大宗师现下被曾健仁玩得快要发疯了,又不知该作何想。
「加上圣主性格叛逆顽劣,讲究功利,我等若是强加责任于他,恐怕适得其反!最怕他不堪我等清规,被邪门歪道所诱,天下便要生灵涂炭矣!」众女齐齐恭敬的稽首施礼。碧秀心敬声道:「斋主一番苦心,我等已然明了,日后便当静斋内多了一位顽劣的小弟弟便是,静斋事务,当如何便如何,只盼圣主对斋主情根深种,早日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