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老婆已经在回来的路上,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你们先陪我喝口茶。”毛道长边说边为我和徐琳倒茶。
见他如此热情,我和徐琳对视一眼,分别拿起茶杯。道了声谢,我把茶盅中的茶一饮而尽,口中微苦中带着点回甘。
“这茶里放了枸杞?”放下茶杯,我问道。
“不错,枸杞补肾益精、养肝明目,正好适合现在喝。”毛道长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不紧不慢的喝着。
一边喝着茶一边闲聊,毛道长也对我们解释了自己名字里的‘长’字,又说了些养生知识。徐琳察觉到有些不对,但在外人面前并没有表现出来。
又等了一会儿,一个女人拿着两包东西走进药铺。我知道那是毛道长的老婆。
毛道长接过那两包东西,说道:“师姐,这位…徐女士就是我电话里说的那个病人。你过一会儿帮她仔细看看。”
毛道长的老婆点点头,仔细打量了一下徐琳,“行,你和我一起进屋。”
半个小时后,徐琳和毛道长的老婆一起从屋内走出。外面的天色有些发暗,似乎要下雨。送徐琳出屋的时候,毛道长的老婆轻轻点了点头。毛道长又看了一眼徐琳,拿起桌上的茶壶为我们续上茶水。
倒完茶水,毛道长看着徐琳,似乎在考虑如何开口。尽管保养的很好,但在细微处仍能看出徐琳大概的年纪,更何况中医诊脉也能判断。我们两个的年龄差很明显,在不了解我和徐琳之间关系的情况下,他也有些为难。
“毛道长,你有什么就直接说吧。京京是…不是外人。”
两次诊脉,徐琳肯定明白自己的身体肯定出了问题,强忍着喉咙的不适,说出了她在药铺里的第一句话。
听到徐琳所言,毛道长点头说道:“刚刚经过师姐的检查,可以确定这位女士身上中是的淫毒。”
“淫毒?”我抢在徐琳之前问道。
“淫毒就是…”
等毛道长说完,药铺里的气氛有点尴尬,自古淫毒都与性有关。
“徐姨,都是我不好,上次去旅游就不该买那些个江湖骗子的灵药。唉,还不知道怎么和刘叔解释,没想到那东西有这种副作用。”
为了化解这种尴尬,眼下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帮徐琳开脱。至于毛道长夫妻是否相信其实并不重要,他们不可能随便乱说。至于徐琳的疑问,离开药铺后我有足够的时间向她解释。
“没事,老刘那里我会去说,刚刚弟妹已经和我说过了,这个毒只要不是怀着孩子,慢慢调理问题不大。”说完徐琳还笑了笑,“我的儿子女儿都二十多了。”
毛道长听完我们的对话,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表面上还是一边说着没事,一边走到坐诊处写了个药方,然后到药柜前按方抓起药来。
拿着一大包药走出毛氏药铺。本来毛道长只为徐琳一个人开了药,不过刚刚我的话里暗示刘叔也中了淫毒,徐琳在拿药的时候大手一挥又要了一份。
从药铺出来,徐琳的样子就有些怪,开着开着就到了江边。在路边停下车后,徐琳直接咂在了方向盘上,汽车鸣笛声吓了我一跳。
“怎么了?要不要换我开?”我看着徐琳问道。
“妈的,那条老狗居然对我下药!操!”徐琳叫骂道。
徐琳的声音不小,但车窗未开,倒也不会被别人听到。车上的徐琳用各种恶毒的词汇咒骂着郝老狗,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好不容易发泄完一通,我抽出一张纸巾递了过来。
“谢谢,”接过纸巾,徐琳的手微微一顿。看了看倒车镜中的自己,露出一丝慌乱。
“一直以为是我在玩他。就算是在肏屄的时候也不过是在做戏,没想到这个混蛋居然胆子这么大。”
“他玩你,怎么玩的?”
徐琳没有接口,松开安全带拿出包中的女士香烟,对着我比了比。
我点了点头。徐琳点起烟,抽了一口。
吐出一口烟气,徐琳慢悠悠的说道:“之前郝老狗当上村长,郝家大宅扩建,除了外面看到的那些房子,还有一个隐秘的地方。”
原来是‘雅室’的事。在这个时间点上,原本知道的‘雅室’的只有四个人,现在只剩下三个。
“地方,那地方怎么了?”我装作不知内情,随意问道。
“那是一间房间,算是调教室吧。”
“调教?郝老狗调教你们?”
“不,应该说是互相调教吧。”徐琳又吐了口烟,“我和萱诗有一次在那里面把郝老狗绑起来打得嗷嗷叫。”
徐琳的心情似乎好了点,接着说了更多细节。不过总结起来也就是她们闺蜜三个和郝老狗在里面玩一些比较大尺度的性爱游戏。‘雅室’的秘密其实主要还是和白颖有关,到目前为止白颖从未单独去过郝家沟,自然也不存在被关进‘雅室’的事。所谓的‘把柄’自然也不存在。
“为什么告诉我?”我追问了一句。
“我和鑫伟聊过,他给了我一个建议,实话实说。有些事我要是不能说或者不想说,可以明着说出来,但不要想着扯个谎圆过去。男人最恨的事情之一就是被女人骗。”徐琳将烟弄灭,顺手打开了车窗散味。
刘鑫伟?他能说出这句话倒并不令我意外,要说我见过的聪明人,他可以算一个。来自最亲最爱之人的欺骗与背叛,对男人的打击是致命的。
“他应该不只说了这些吧。”我的脑中灵光一闪,随口说了句。
徐琳眼中闪过一丝惊诧,“鑫伟的原话是‘如果你真的下注左京,想当他的女人,那就不要骗他,男人最恨的事情之一就是他的女人欺骗他。’”
我不由得轻笑一声,徐琳这句话还有着另一层意思。究竟是刘鑫伟说的还是两个人一起商量的?真不好说。
“对了,你怎么会想到我被下药?”徐琳突然问道。
“因为你之前说离不开他……的那根‘东西’,听起像上瘾一样。”我给了她一个勉强说得过去的理由。
“真的要谢谢你。不然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徐琳没有追问下去,似乎是认可了我的说法。
抽完一支烟,徐琳的心情平静下来。车中还有着淡淡的烟味,就算开窗加空调也没那么快散去。这时外面下起了雨,原本打开的车窗再次被徐琳关上。
“要不要换我开车?”我隐晦表达了要离开的意思,手头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处理,比如白颖要的视频。
“雨这么大,当然是等下完再走。”
外面的雨确实越下越大,但要说走不了肯定是胡扯。
徐琳看着窗外,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接着将驾驶位的坐椅放倒,又解开了自己的头发。
“刚刚毛道长说过,淫毒欲气可以通过交合化解,不伤身体的情况下可以多做几次,若是女人,用男子阳精配合药物的效果更好。反正现在也走不了,不如…”
徐琳边说边解开了上衣的扣子,鲜艳的红唇凑到我的眼前,一只手开始在我的两腿中间摸索着。
昨晚把我几个月来积攒的欲望发泄一空,我并没有在这里玩野战的心思。但徐琳摆明了不达目的不会罢休。雨天的江边把SUV内外隔绝成了两个空间,此时此刻,天时加地利,真的是相当完美的车震机会。
我伸出手,一只手环上修长的天鹅颈,另一只手摸向丰满的屁股,这种时候与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