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在高潮蜜穴的收缩按摩之下,龟头突入子宫颈,马眼将浓厚的精液全数射入她的子宫。
高潮过后,我和徐琳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成了洗漱台上的连体人。时间过的很慢,许久之后,我抽出了半软的肉棒,一股乳白色液体从徐琳蜜穴中缓缓流出,连成一条白浊的水线缓缓滴落,与地上的淫液混合交融。
此时的徐琳仍然瘫软在洗漱台上,看来她的恢复力也有极限。这个样子我肯定不能放着她不管,把她放进了一旁的浴缸,调好水温后自己也躺了进去。不算记忆中的那些人与事,这种待遇只有白颖享受过。我们躺了近半个小时,我起身进入淋浴间,没过多久徐琳也走了进来。
和上次一样,我们帮对方清洗了身体,不同的是这次徐琳非常规矩,帮我擦洗的时候,有意无意的避开了敏感部位。又洗了大半个小时,我首先走出了淋浴间,擦洗干净后开始漱口刷牙,一边隔着玻璃欣赏美人沐浴。徐琳这时胆子又大了起来,故意转动着身体,好让我能看得更加清楚。等我洗漱完毕,徐琳也从淋浴房中走了出来,我帮她吹干了头发,先一步走出了卫生间。
原本有节制的交流被李萱诗的一通电话改变了车道。好在战斗虽然激烈,但算起来我只发射了两次。至于徐琳,她的体质特殊,今晚泄了不知道几次,也不过是多花了一点恢复时间。
我躺在卧室的大床上,一丝不挂的徐琳躺在我的身边,没有睡衣又不愿连夜回家睡,她只能用这种方式凑合一晚。
徐琳翻身拿出了包里的女士香烟与打火机,将烟在我眼前晃了晃。
“来一根?”
我点了点头,抽了一根叼在口中,徐琳帮我点上后又给自己点了一根,淡淡的烟气在房间里漂散。女士烟在我的印象中一直都是淡而无味,但对现在的我来说聊胜于无。
“京京,你有没有想过……萱诗以后会怎么样?”
“以后,什么以后?”我本能的想含糊过去。
“别和我装傻。”徐琳没有放过我,“郝老狗会怎么样和我无关,但萱诗是我几十年的姐妹。”
我瞟了一眼徐琳,突然笑了起来,“她可是我妈。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我都会保下她和我……妹妹。”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我和李萱诗与郝萱之间的血脉关联不会消失,只要她自己不作死,保全她们母女的问题不大,但对于她看重或者不看重的身外之物,就是另一回事。不过到目前为止,这些都还未有定论,最后的结果取决于我,更在她。
徐琳犹豫了一下,“郝老狗说过萱诗有着万中无一的名器‘莲花穴’,百年难遇。”
说到“名器”徐琳的声音低了几度,似乎对‘莲花穴’有着复杂的情绪。
“郝老狗那种大字不识几个的货色,他懂什么?”我冷哼一声,“万中无一,百年难遇,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他的。‘名器’?不就是每个人的身体差异。”
“是吗?”徐琳拿起烟吸了一口。
她似乎觉得这是我在宽慰她,但其实并非如此。我将手上的烟捻灭,拿出了手机。察觉白颖有可能出轨后,我查过不少资料,其中就包括某本古籍中的‘名器’记述。去年在家的那段时间,我在网上找到了这本古籍的影印本,随手翻拍了一部分。
“名器春水玉壶,淫液多且透明,顺滑而无异味,蜜穴粉嫩,穴口紧窄,蜜道滑腻,褶皱众多,潺潺春水仿佛永不停歇。
名器蛤蚌穴,穴口小巧玲珑,似闭壳蛤蜊,蜜道肉壁层层叠叠,内部别有洞天,花心藏于深处,中间还有一层屏障,动情之后犹如花开,露出其中花蕊。”
徐琳边看边读,时不时听我解释几句。这些名器记录中并没有李萱诗的‘莲花穴’,这一点也是我故意为之。又看了田螺、羊肠、九曲回廊之类,她终于失去了兴趣。
我拿过手机扔在一边,“这些都是古人闲着没事乱编的,现代医学研究早就证明了后天锻炼可以有类似的效果,提升夫妻……男女双方的快感。另外大部分情况下,精上的刺激其实更大。”
徐琳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作为经常锻炼的职场丽人,她不会不知道自己练的普拉提和瑜伽会有什么效果。我看着她想的却是另一个问题,徐琳要是知道白颖身怀春水玉壶而瑶妹则是蛤蚌穴,不知道又会是什么表情。至于古人的那些名器描述,确实有不少夸大其词,有的甚至完全不符合现实情况。除此之外一直有种说法,身怀名器的女人更难获得性爱上的满足感。
“你刚刚说会保下萱诗和郝萱,那以后呢?”徐琳又回到了刚才的问题,“你布局了这么久,郝老狗会败是迟早的事。”
徐琳的情明显认真起来,她能问出这个问题同样需要勇气,拿捏得不好肯定会让我们的关系产生裂痕。她和李萱诗前不久才因为岑青箐的事有过龃龉,徐琳现在还肯为闺蜜说话也算是有情有义。老实说,到现在为止我对徐琳仍然保持着戒心,她就这么倒戈太过儿戏,当然也有可能还有些事我不知道。
我又想到了岑青箐,她可能是我引起的涟漪效应中最大的受害者,果然是世事无常。说来说去,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如果没有郝老狗,说不定李萱诗、徐琳和岑青箐的姐妹之情会成为后辈之间的一段佳话,可惜所有人的选择汇集到一起,最终都成为了悲剧。
“血脉亲情,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做。徐姨,你是了解我的……”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感到一种荒诞,我和徐琳高强度的负距离接触才过去不到一个小时。
“对了,中毒的事,先别告诉她。”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忍不住出言提醒。
“为什么?”
“我要对付郝老狗,不管她知不知道自己被下药,你说出来只会影响我的计划。而且毛道长不是说了吗,这种淫毒男女交合可解。她和郝老狗天天在一起,既被下毒也在解毒,不用急在一时。”我对郝老狗的敌意在徐琳面前已经不是秘密,再否认也没有多大意义。
徐琳一直在暗示我让把李萱诗“争取”过来,让郝老狗彻底变成孤家寡人,甚至不惜说出李萱诗的私密撩拨我的恋母情结。但我知道这不过是徐琳的一厢情愿。李萱诗会嫁给父亲,最直接的原因是与岳父岳母的情感纠葛。从那时候起,她就对白家怀有隐晦深沉的恶意,就算对“曾经”的我有那种禁忌却始终不敢明言的情感,暗地里她也没有对白颖手软过。对于李萱诗,很早之前我就决定,在没有十足把握前,更确切的说,在没有解决郝老狗之前,我不会向她摊牌,甚至连试探都不会有。
察觉到我对李萱诗并没有预想中的在意,徐琳吐出最后一口烟,“好吧。其实,我可以……”
“没什么可以不可以,我知道你和她之间姐妹情深。”我在她的巨乳上捏了一把,“但我和我妈之间的事不需要别人帮忙。你只要记得不该说的别说,还有……”
徐琳对我的欲言又止了然于心,她也不甘示弱,抓住我的肉棒轻轻抖动,“放心。有大侄子这么好用的东西。谁还会要他的那根狗屌。”
“你刚叫我什么?”我在她的巨乳上加了点力,白嫩的乳肉溢出了指缝,乳头也开始在掌心间凸起。
“那你想我怎么叫你?老公?老爷?主人?爸爸?”徐琳在我耳边轻声嘻笑,握住肉棒的手缓缓套弄起来。
“明天我还要赶飞机,再乱动你就回家去睡!”
我放开了徐琳,她也同样如此。以徐琳的精明,一番试探下已经确定我早就有对付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