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近,女人却没看见一般,半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司机整个上身快要探出座位,离的近了他才发现那件白色短袖下隐藏着何等巨物,忍不住暗骂自己眼瞎:这哪里是小姑娘?分明是个长相清丽的性感少妇!
只是不知道什么人这样糟蹋这尤物,叫她来做这种任务…倒是便宜了自己。
司机嘿嘿一笑,已经想象出女人的一双丰硕被自己把玩到不断变形的画面。
突然,就在他几乎要碰到胸部的时候,一只小手猛地攥住他的中指,狠狠往后一掰。
「啊!!」
司机骤然发出的惨嚎声中,杨仪敏睁开杀气四溢的双眼,一边继续加大手上的力道,一边恶狠狠道:「死变态…敢吃老娘…的豆腐,剁了你的狗爪子!」
声音还有些喘,但不妨碍她冰冷凶恶的语气,与先前的淫声浪叫形成鲜明的对比。
说完这句话,杨仪敏甩开司机的手,不去理会捂手惨呼的他,车费也没给,径自打开车门下了车。
她看了看周围,认出这里已经离家不远,就这么顶着红扑扑的脸蛋,低头快步向前走去。一些残留的液体顺着湿了大半的裤腿流出来,滴落地面形成一团团深色的水渍。
只是走出没两步,杨仪敏突然又一次捂住小腹,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她坚持着向前迈步,行动却逐渐艰难,两条腿变得外八,仿佛中间插进了一个硬物,硌得她无法合拢双腿。
怪异的姿势加上几乎湿透的下身,引来不少路人的视线,杨仪敏用一只手捂住嘴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泪水却止不住的从红肿的眼眶里溢出。
就这样一步一步往回挪动,眼看着快要走进小区,她却腰腹一挺,发出一声无法遏抑的闷叫:
「唔唔!」
她急忙腾出一只手扶住路边的院墙,叉着腿在原地抖起了臀胯,一连串低沉的闷哼自掌缝里钻出来,一团湿迹再次从裆部扩散开,将已经半干的牛仔裤重新染成深色。
正值有对夫妇经过,看到她这副模样,女人连忙拉着想要驻足的丈夫快步离开,嘴里跟着冒出几句污秽的谩骂。
杨仪敏没有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只有一句「骚货」隐隐约约传入耳中,让她再也无法忍耐内心的羞愤,崩溃大哭起来。
……
小伟长舒一口气,拔出变得疲软的肉棒。
短暂的贤者时间里,他看着肉穴中流出的一缕精液,忽然产生一丝明悟。
飞机杯再度变化的原因,会不会与自己的精液有关?
他射进去的精液每天早上都会消失不见,是不是都被飞机杯吃掉了?
所谓的自洁,其实只是被吸收了?
感觉自己猜到了某种真相,小伟心里一阵激动,继续发散思维:
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他继续在里面射精,飞机杯还会接着生长?
下一次会长出什么来?
阴蒂?大阴唇?
嗯…理论上会长出一个完整的女性下阴才对…
就在这时,他猛然间想到一个问题:每个女人的下阴都不一样,飞机杯是照着谁的阴部长的!?
问题的答案似乎隐藏着某种巨大的恐怖,让小伟心中涌起一股惊悸,却又忍不住继续思考。
他大脑越转越快,心跳越来越急,突然,一张白色的小纸浮现脑海。
那是飞机杯的说明书,上面印着一行小字:
【使用方法:将心仪之人的阴部分泌物涂抹至飞机杯表面,静置一晚。】
「心仪之人…心仪之人…」
小伟两眼放空,嘴里喃喃不断。
为什么说明书里要强调心仪之人?
为什么不能随便找个女人,把她的分泌物抹上去?
心仪之人是什么?是他真正想要操的女人!
如果抹了别人的分泌物,是不是意味着飞机杯就会变成别人的阴部!?
那么,最后的问题来了:他当初是抹了谁的分泌物来着?
答案浮出水面的那一刻,小伟内心是极度惊惧的,但下一秒,就变成了一股无法抑制的狂喜。
「这真是老妈的阴部?」
他端起飞机杯仔细观察,瞪大的眼睛里闪烁着莫名的光。
「这是老妈的小穴?老妈的阴唇?老妈的尿孔?」
「这是老妈的逼!」
小伟兴奋到几乎流出泪来,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操到了老妈的肉穴。
他想跳起来欢呼,想在地上打滚,想要拉开窗户高声长啸,以发泄胸中激荡不休的亢奋。
他禁不住狠狠亲了一口飞机杯,没有计较上面的各种液体,嘴唇贴着杯口猛嘬一下,使得艳色嫩肉一阵蠕动,下面的小穴一张一缩,吐出一口混杂着精液的淫汁。
放在过去,这一幕不会使他多想,但此刻却让小伟瞬间愣住了,一道闪电劈过脑海,将万般情绪劈成一片空白。
过去几天的疑惑一个个冒出来,被一条丝线串到一起。
卧室里的空气清新剂,红肿的双眼,睡裙上的灰白水渍,以及,昨天夜里仿佛与他呼应的浪叫。
「有没有一种可能,飞机杯不只是长得跟老妈的逼一样,还有别的功效…」
小伟眯起眼睛,正待继续思考,被突然响起的防盗门骤然惊醒。
他慌乱的藏起飞机杯,疾步走出房间,准备打个招呼,却在看清老妈的模样后,瞳孔猛地一缩。
只见老妈双眼红肿,霞灿满颊,短发凌乱不堪,身下的牛仔裤从上至下几乎湿透,只剩两条小腿外侧还能看出一些本来的天蓝色。
她表情呆滞,一进门就扶住鞋柜开始喘气,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
「妈?你这是?」
小伟闭了下眼,敛去目中的异样,露出一个关心的表情。
「没事…我去洗澡…」
杨仪敏哑着嗓子回了一句,对儿子裸露的上身视而不见,蹬掉两只鞋子,将手中的塑料袋放到鞋柜上,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卫生间。
关门,脱掉外套,走进浴室,再关门,脱下内衣,打开淋浴,她好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按部就班的做着步骤。
直至她等待热水时感到一阵乏力,一屁股坐到了马桶上,家中的熟悉与安心才徒然将她包裹,一股委屈蓦地涌上心头,令她忍不住又低声抽泣起来。
自那一夜开始,她这几天哭的次数比过去一年加起来还要多。
她自问不是个脆弱的人,但最近遭遇的一系列事件实在超出了她的心理极限,除了哭,她没有任何办法发泄,她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也许有一天她会慢慢习惯,不再将其视为压力,但一想到那样的结果,她就愈发的不安。
那样的她,还是她吗?
……
小伟回到房间,掐着表等了十分钟,拿出飞机杯走向卫生间。
「验证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
他低声自语了一句,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笑,轻轻按下门把手。
家里的卫生间做了干湿分离,洗漱台与洗衣机在外间,浴室和马桶在里间,二者中间隔着一道不算厚实的墙壁,墙壁右下角是一扇刻着花纹的磨砂玻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