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正常女人。
如果一会对方来了,那就说明道原玲子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主观意识行为。
要真是那样的话.……
没敢再继续往后想。
裕树把整杯牛奶灌入腹中后,就脱衣,熄灯,钻进了被窝里。
然后一直保持睁眼的姿势,呆呆的看着棚顶天花板。
[咔哒-咔哒-咔哒-]
床头的时钟顺时针转动。
从躺下到现在,裕树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可能是十五分钟,可能是半小时,也可能是一小时。
生活了这么多年,裕树还是第一次体会到,时间居然流逝的如此缓慢。
慢到,自己已经在脑海里演绎了好多个剧本。
但这些剧本的结局,似乎都有些不尽人意……
[咔嚓!]
房间内被瞬间照亮。
随后一道浓重的滚滚雷声,就透过窗户传到了裕树的耳中。
临睡前,裕树曾看过一眼手机上的天气预报。
上面写着在半夜一点会有一场小到中雨。
也就是说,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
那是不是就代表着,自己可以安心睡觉了?
[咔嚓——]
跟刚才的震耳雷声不同。
这一道细微的声音,貌似是房间门把手,正在被门外的某人向下轻轻拧动。
惊的裕树紧忙闭上双眼。
然后不断调整自己的心跳速度,和紊乱的呼吸节奏。
因为。
她。
来了!
第180 换人了?
[嘭嘭—嘭嘭—嘭嘭—]
外面雷雨交加的声音,和裕树的心跳声混合在一起。
在这间漆黑且宁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安静!安静!
裕树对着自己的心脏命令道。
过了好一会,才渐渐恢复到相对平稳状态。
[咔嚓——]
一道粗壮犹如蜈蚣般的闪电划过天际,将房间里的景象再次照亮。
虽然光亮持续的时间很短,但还是让门口的女人,看见了两个关键点。
一是杯子里的牛奶,已经被喝的一干二净。
二是躺在床上的裕树,似乎早已陷入了沉睡之中。
不然这么大的雷声,他不可能毫无反应。
回身将卧室门慢慢关闭后。
女性身影才用裹着渐变色丝袜的足尖,轻轻点在地板上。
朝裕树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难受。
一想到屋里的另一个女人是自己的妈妈。
裕树的心里就非常难受。
没想到自己拿她当亲人,她却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
而且她那熟练的程度,很明显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新手了。
怎么办?
自己要不要睁开眼?
要不要当面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是……
如果真的打开天窗说亮话。
那两人的关系,还能回到从前吗?
“.……”
气息接近。
幽香入鼻。
没走几步,那个女人就站到了自己床边。
经过再三纠结后。
裕树决定还是先继续保持装睡……
毕竟道原玲子一个独身女人,拉扯5个孩子长大也不容易。
并且也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
难免会有空虚寂寞,心痒难耐的时候。
所以,就当做是提前尽孝了吧……
裕树在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
已经不打算抵抗,任由对方随意榨取。
但。
对方却没有马上做出行动。
而是。
“吸~啊~”
对方发出了一道类似深呼吸的声音。
像是一堆美食摆在面前,然后深吸一大口香气的感觉。
咦?
她在干嘛?
难道是在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还有对方的声音.……
怎么感觉要比妈妈年轻不少?
就好像一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一般。
并且对方今天也没有穿高跟鞋。
刚才那阵轻微的脚步声,应该是裸足或者丝袜直接接触地面的声音。
“吸吸~”
养过宠物的人应该都知道。
在给小猫或者小狗投食的时候,宠物一般都会先用鼻子去闻一闻味道。
而此刻,裕树感觉自己就像那个食物。
因为对方,最起码在自己的勃颈和耳根周围,闻了有差不多十几秒。
温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就好像有一根羽毛,正在不停的挠着自己痒痒。
实在痒到受不了的时候,裕树就装出一副说梦话的样子,将脑袋微微向左移动一些。
好脱离开对方的呼吸范围。
一分钟后。
确认裕树没有苏醒的迹象,对方才伸出罪恶的小手,把裕树身上的薄被轻轻掀开。
然后再次把小鼻子凑了上来。
裕树能清晰感觉到,对方的湿热呼吸,一直从自己的锁骨上,移动到了自己的胸口处,然后又移动到了自己的胳膊上。
直到。
在自己的腋窝处完全停了下来。
“吸————啊~是哥哥的味道~”
对方发出了一道如痴如醉的声音,似乎非常喜欢裕树腋下的气味。
毕竟从人类的身体结构来看。
腋下,三角区,还有脚部,应该就是体味最浓郁的三个部位了。
但基本都不是什么好闻的味道……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表现的如此享受,如此陶醉,如此迷恋。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过瘾。
身旁的女人又将小脸狠狠埋进了裕树腋下,然后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浓重的体味和汗味,仿佛吸食大麻一般让她欲罢不能。
除了闻气味之外。
她这次还伸出滑腻湿润的小舌尖,不停的舔弄着腋下的皮肤和腋毛,似乎想将上面的味道完全吸食到自己体内。
“啊~好美味!哥哥的味道好美味!斯哈斯哈~prprprpr~”
在对方连闻带舔的攻势下,裕树瞬间就感觉有几道又酥又痒的电流,传遍自己的四肢百骸。
额头,手心,后背,都不约而同的溢出了一片汗水。
但最让裕树震惊的,并不是对方变态般的怪异行为。
而是她对自己的称呼!
哥哥。
多么有温度的两个字。
似乎只要看到或听到这两个字眼,就会不由自主的在脑海里联想到一幕幕温馨的兄妹画面。
但,就是这个充满亲情的称呼。
却让裕树的内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仿佛在冬天里被浇了一盆冷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