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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些日常又无聊的对话之后,她打开阳台的窗子,点上一根烟,她很喜欢这款女式香烟的味道,有一种清甜的感觉,带着迷幻与舒适,她一口一口地抽着,直到烟雾掩埋住脸庞。
第二天的晚上,在酒店门口,杨婕感到忐忑不安。今天早上她化妆的时候,想着晚上会发生的事,她刻意化得随意,但好像不自觉中,随意中又带着些媚态,轻轻的柳眉显得更有勾人的韵味,薄淡的红唇显得清冷,却让人更有占据的欲望。
今晚,杨婕穿了一套森叶吊带连衣裙,露出白皙净直的锁骨,胸前隐隐露出一条的乳沟。
杨婕的内心复杂又矛盾,她期待接下来的事情吗?她无比厌恶,在她看来秦庄不管是长相,性能力,地位都平平无。更何况用这么卑鄙的方式,要钱又要身。
但她内心却隐隐期待着什么,并且感觉愈发强烈。
杨婕侧坐在酒店房间的床上,白嫩的小腿在裙摆下显得光彩动人。那种特别的期待感让她难以言喻,难道自己就是个荡妇吗?
直到秦庄带着一脸淫笑地走进门,看着坐在床上的杨婕,直扑扑地像只小狗似地趴在她身上,激烈地亲吻着杨婕的薄唇,一只手伸到吊带连衣裙里,将那颗白花花如白桃般的乳房握在手里揉搓,把玩。
杨婕好像渐渐明白,自己期待的是什么。她对秦庄的激吻越来越只是表面上的抗拒,有时抵抗只是为了让他更激烈地回吻。
她的舌头带着被动的哀羞,但实际上却主导一切。
不一会,秦庄就脱下裤子,站在地上,压在杨婕的娇躯上,呼哧呼哧地抽插起来,杨婕仍然是脸侧到一旁,将精致立体的侧脸对着男人,那双白玉般紧实如柱的大腿,甚至悄悄地在勾着男人的腰,好像两条洁白的蛇,隐隐控制着男人的抽插。
杨婕逐渐在连连的快感中,随着男人硬热的肉棒在小穴里愉悦地磨蹭,对自己的身体有了一种妙的掌握感。好像自己开始逐渐掌握了自己的身体,那因为抽插前后摆动的乳房,被男人轻咬时传出电流般的快乐,变成了身体存在的证明。
「啊~嗯~不...哦~」杨婕发出阵阵娇吟,随着激烈的啪啪声此起彼伏。
秦庄轻哼一声,将浓浓的精液射了出来,杨婕清晰地感受到那有些热热的东西,被保险套挡住,那种好像要冲进子宫的冲劲,让杨婕更有一种美妙的愉悦,即使这次她没有高潮。
杨婕用纸巾擦了擦糟蹋流淌着液体的小穴,看着地上的保险套。将自己的吊带连衣裙重新穿好,但一个肩带斜拉着,露出一小片雪白的乳房,两条美腿交叉做着,挤出圆腻的美妙形状,杨婕看似随意地理了理短发,一脸疲惫又带着些诱惑地说「保险套还有吗?」
秦庄感到讶异,但精虫上脑的他,没想这么多,何况,他确实需要个理由...「杨总,要不你先洗个澡,我去外面买...」
秦庄离开后,杨婕洗完澡出来,身上蒙着厚厚的毛巾,她站在全身镜前,镜子中的自己,有一种异常的迷恋。
她将毛巾拉下,露出赤裸的身体,雪白的乳房,殷红的如樱桃般的乳头,长长修直的美腿,姣好又冷感的面容。
杨婕好像隐隐明白,自己期待的是,那种做爱时的自我掌控,那种对身体强烈反应的呼应,那种带着侵犯与宣泄的占有,让自己的身体与感知逐渐觉醒。
回来的秦庄想要将她扑倒在床上,她却推手出去拒绝了。
「来,对着镜子...」杨婕的脸部嫣红,媚眼微眯,风情勾连,红唇轻张,让秦庄从背后抱着她,一只紧绷的大腿被高高抬起,让男人在他背后挺送,冲击着玉臀啪啪作响,直短发随着抽插逐渐变得凌乱,耳坠闪着光芒。
「杨总...干死你...你看到我...在干你...兴奋了吗?」秦庄激动地挺送起来,杨婕没有回应,只是不断地吐出急促难耐的呼吸。
那雪乳被秦庄揉搓着,随着起伏的抽插无助地跳动。
两人唇舌交缠在一起,拉出晶莹剔透的唾液,像是淫靡的蛛丝,女高管美丽的身躯在做爱时随着本能自觉地跟随摆动,冰冷的脸蛋上浮现潮红,眼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浪荡而迷离,带着痴迷的意味。
「杨总,这个姿势我撑不住了...」秦庄喘着粗气说,抽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杨婕眼顿时露出不悦,让秦庄吓得一激灵,好像那时被支配的感觉又重现了。
杨婕转过身,把秦庄往床上一推,骑在他身上,撑起身体,开始骑起马来了,镜子里的丰盈美臀,随着每次沉沉下落,漂亮的曲线变形,又回弹到流畅的样子,而杨婕望着酒店窗子里反射出的模模糊糊的倩丽身影,仿佛溢散着白光,她感到一种莫名兴奋,不停地摇摆玩弄起来那根肉棒。
「快...往上顶我...顶呀!用点劲儿!来!」杨婕用一种命令的口吻,秦庄激动地用最后一点力气往上挺送,「杨总...你逼好紧...我好爽啊,又要...射了!」
扑哧扑哧,秦庄又射出一股股的精液,只是相比第一次,已经少了不少。
就这吗?杨婕忽然内心心生不满,但想到他一晚上已经射了两次,算是尽了力,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起身去浴室里冲起澡。
出来后,杨婕赤身裸体地说「今天就结束了」,眼冷冷扫了一眼秦庄。「我尽快把钱凑给你,这段时间除了这事儿,别来骚扰我,懂了吗?」
秦庄和他的小弟弟一样,失去了雄风,似乎也同时失去了志气。心里想着好像哪里不对,怪怪的,怎么又成她主导了?他妈的,下次我不干死这女人!虽然心里想着,但看到自己瘫软的肉棒,好像没啥说服力。
自那以后,杨婕感到一种莫名的轻松,逐渐地,杨婕在做爱的时候,开始喜欢照着镜子,找着反光的东西,去勾勒自己的轮廓。
像是在酒店浴室,她的雪臀丰盈,高高扬起,随着抽插,像是冰浪拍岸,溅起淫欲的香汗,还有时不时刺激的拍打屁股的声音,杨婕逐渐爱上这种痛感与性欲交织的感觉,随着每次拍打,发出难耐的轻叫声。
「嗯~啊~~」,在酒店的卫生间,杨婕就这么光着珠圆玉润的的白屁股,双乳垂在洗手池里,开着水龙头,用冰冷刺激的水划过胸部,她看着在水龙头发光极度扭曲变形的自己,好像比在镜子前,那个咬着牙,忍着快感不敢放声叫喊的女人,更加像真正的自己。
又或者,杨婕喜欢看着摆在床头的手机屏幕,影子黑暗晦涩,刚好反射出两人羞耻做爱的身影,自己的两只修长紧实的大腿,像是淫蛇般缠着男人的脖子,好像祈求着男人更强烈的抽插,她的黑直短发随着冲击,蓬乱散开,完全没有一丝女强人的意思,反而更像一个淫乱地醉了酒的酒蒙子,那两条腿中间的小穴,仿佛一个黑洞,汲取难以言状的能量。
在戒指反光的扭曲里,在纱玻璃的影子中,甚至有一次在水浴的倒影上,她都迷恋于那之中美丽,活跃又风韵的,自己的身体。
逐渐,杨婕好像越来越习惯,甚至越来越依赖这种状况了,而且自己有「肉偿」的借口,为自己真实的性欲遮掩,虽然秦庄不是每次都让她满意,但又如何呢,杨婕喜欢那个在反光中,与自己平日截然相反,隐藏又实在的,放纵又享受的自己。
除了杨婕隐隐感觉,秦庄在做爱时,心不在焉。也许只是人和人不一样罢了。直到不久后,她才发觉自己有多盲目,没有意识到背后的一切。
这一天,又是杨婕约好「肉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