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细的腹腔猛然撑开,象征贞洁的圆形肉膜就连一霎眼的时间都没能支撑住,如同破裂的花唇一般,遭入侵者粉碎后旋又被挤溢撑圆,完全无法使其稍稍凝滞。宫口环肌象征性地抵挡了一下,即被攻破,肉根豪不讲理地霸占了孕育宝宝的玉宫。
乌红的浓血从变形的花唇间汩汩而出,淌至少女雪白的屁股蛋儿,拉长了的黏腻液珠微透着光,又变成极其鲜艳的红,洒落地上。
大量的破瓜血滋润了膣管,进出愈见顺畅。邪佛轻松地抱着少女小腰,席地盘坐,摆出个和合欢喜佛造型。纪蓉蓉纤薄的身子被插得一跳一跳,随着每一下进出冲击痉挛扭动——没有立刻昏厥过去,已是不易,也是悲哀。
起初,出水芙蓉还有精力呼救,「啊啊啊啊──!不要——别进来……放开我!放开……痛……痛!救命——出去——啊啊啊啊──!」渐渐地,少女的精力被消耗一空。她睁着茫然的眼睛,棕黑色的瞳孔映着云朵的倒影;微张的嘴角淌下香唾,流满了浑圆绵软的雪白奶脯。无力地承受着邪佛采笞,梦呓似发出「不要」、「不要」——「,宛如被玩坏了的人形娃娃。
邪佛一手握着她的纤腰,另一手揉得满掌细乳绵柔,金刚杵持续不断地向上挺耸。贴合紧密的膣管当中,温润的液感越来越强烈,交合处不住挤出「唧唧」水声,却是源源不绝的血水溢出。
这不是交媾,不是奸污,甚至不是凌辱,要准确表达台上的一幕,应是酷刑,名为奸杀的酷刑。
青涩纯情的少女,变成沉闷的肉尸,出水芙蓉渐渐没了声息,流失的血液几乎抹去少女肌肤所有的血色。一众恶人也看得目瞪口呆,叫好声很早嘎然而止,现在是出的寂静,只有肉身碰撞之音,夹杂着两人耻丘挤出的水声。
邪佛低吼一声,撼人心魄,恐怖的巨根突然暴胀起来,少女平坦的小腹顶起一个尖凸。滚热的阳精浆液汹涌灌入,金刚杵尚不及拔出,强大的液压已撑开扩延至极的膣道,和着鲜血肉屑喷溅出来!
邪佛拔出肉杵,上面沾满了红白之物,却是红多于白。
失去支撑的纪蓉蓉就像抽了筋一样,倏然向后瘫倒。硕乳陡然摊圆,高耸的曲线平滑少许,仍是饱满酥嫩的两大团,似刚出蒸笼的雪面馒头。乳白浓浆掺杂着红褐血水,从红肿破裂、难名其状的穴口咕噜咕噜泄出,片刻浸染身下。
「又是一副臭皮囊!」邪佛看着地上的艳尸,也不管下身裤子血渍横溢,径直返回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