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双淫足都伸到了我的胯部。
她将自己的一双淫足紧紧地并拢在一起,把自己的足弓交合处变成了一个紧窄却又色气的足穴,一看就知道是给大鸡巴插入所用。
我忍不住伸手主动捏住这位毒舌女仆的玉足,却被屑女仆轻轻摇晃脚掌不让我触碰,我只好一手扶着大鸡巴对准这道色气的开口,缓缓将大鸡巴插入其中。
“啊……大鸡巴……好厉害的大鸡巴……嗯……好强壮啊……人家的脚穴……被大鸡巴插进来了……鸡巴……大鸡巴……好厉害的大鸡巴……嗯……比那个废物主人厉害太多呢……明明人家这么好心来早安咬……却非要深喉什么的……啊!没什么!”
感受到我的眼,自知说漏了嘴的谢菲尔德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没有了双手支撑的足穴在我的鸡巴上飞速下坠,狠狠地砸在了我的鸡巴根部,快速的摩擦让我差点就这么射出来。
我强忍着射精的快感,也来不及去追究谢菲尔德话里行间泄露出来的“秘密”。
谢菲尔德看我没有深问,长出一口气的同时再次用手卡在自己的膝盖下面,用力地帮助我足交。
“嗯……好舒服……”谢菲尔德的足交让我舒服到出声,虽然肏屄也非常舒服,但果然享受来自于不同体型、不同性格的舰娘们的足交更加舒服。
可能是因为天克舰娘们的原因,舰娘们只要被我的鸡巴插入就都会变成母狗,倒是足交的时候可以保持着自己的性格,让我享受到风格迥异的足交。
两道完美弧线的足弓上并没有太多丰腴的足肉,狭窄的细缝搭配上娇嫩的足弓嫩肉差点让我在插入过程中射了出来,龟头被摩擦的快感不断反馈给我,谢菲尔德甚至还主动用娇美的玉足夹住我的大鸡巴,半强迫地让我将龟头插入了足弓美穴之中,足弓从两侧死死卡住了肉冠沟,不断摩擦着龟头上的伞盖后沿,再度让我发出满足的呻吟。
“真是笨蛋主人啊……”谢菲尔德上下运动起自己的双足,用自己的足弓开始滑擦起这根粗大的阴茎。
“只是这样的足交就这么舒服吗?啊……主人的大鸡巴又开始颤抖了……不会是要射精了吧?不可以哦,如果主人现在就射精的话,谢菲尔德就只好将您早上妄图强奸我的事实告诉女仆长了,不知道她会怎么看待您呢?”
谢菲尔德的毒舌越来越过分了,居然开始凭空捏造压根不存在的事实……我只是稍微在春梦里用了一点点力气而已,哪里有强奸啊?
可惜这样的辩解在谢菲尔德丝腻顺滑的足交之下根本说不出口,在她故意对着我的敏感点摩擦的情况下,快感瞬间从我的大鸡巴上蔓延开来。
为了能让我说不出话,谢菲尔德甚至比之前还要卖力,不仅主动用自己的一双淫足侍奉着我的大鸡巴,还提高了动作的幅度,从龟头到睾丸都被这位毒舌女仆照顾到。
“主人的鸡巴既然颤抖得这么厉害,一定是快要射了吧?”
“我……”
“主人的鸡巴既然颤抖得这么厉害,一定是快要射了吧?”
每重复一次,谢菲尔德脚上的动作就更加卖力,她甚至用自己的足弓将我的尿道按住,嘴上说着想让我射精,实际的动作却根本不让我有一丝能射出来的可能性。
“不许射哦?不~许~射~”
谢菲尔德专注地注视着足穴内红肿的大鸡巴,夹住大鸡巴来回套弄的淫足足弓部位传来的酥麻瘙痒竟然再度激起了她的欲望,不论是淫乱的骚穴,还是不断吞咽口水的口穴,仿佛是在怀念起大鸡巴在其中蛮横抽插的强烈快感。
谢菲尔德的双腿微微夹紧,双手因为要撑着膝盖腾不出来,这位淫荡的女仆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夹腿自慰,想要缓解一下体内的性欲。
“不行了……要射出来了……”
我光是看着这双小脚挤压大鸡巴来回套弄就已经又一次濒临极限。
趁着她将自己的一双淫足抬高到龟头上的机会,我松开了忍耐许久的精关将鸡巴朝着谢菲尔德的方向奋力一挺,粗长的大鸡巴从足穴中插出,对准了女仆的小腿直接射出浓郁的热精。
“我还没有允许啊,主人的大鸡巴就这么射精了……真是一根废物大鸡巴呢……”谢菲尔德叹了口气,轻轻用双足上下搓动起大鸡巴,不断将剩余的精液从阴茎中挤出,涂满了她的足背。
“明明是这么废物的主人,却拥有这么浓厚的精液呢……真想每天都能吃到这么棒的精液啊……”在精液的浇灌之下,谢菲尔德终于卸下了毒舌和嘴硬的伪装,她的眼中浮现了宛如实质的爱心,彰显着这位表面毒舌的女仆已经完全发情。
“啊……”
随着一声娇媚的娇喘,女仆原本仰面而躺的姿势变为了侧躺,我按住谢菲尔德的双足,大鸡巴又一次插回了沾满精液的足弓之间。
这一次,是我主动在谢菲尔德的足穴内抽插起来,余光瞟到了下面放着的则是谢菲尔德的那双女仆高跟鞋。
“啊拉,主人的目光已经被我完全发现了呢……”谢菲尔德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从目光的期待之中她知道了我内心淫邪的想法。
不得不说,发情之后就连说话的语气都若软了不少,要是发情之前,大概会说着什么“真恶心”一类的话吧。
发情之后的谢菲尔德只是直截了当地指出了我内心的想法:“主人没少和其它舰娘做这样下流的事情吧?把浓厚的精液射到高跟鞋里什么的……真是……浪费啊……”
一想到这么浓厚的精液居然要“浪费”在自己的高跟鞋之中,谢菲尔德就有些难以接受,但要么放弃自己的嘴硬要求我射进她的肉穴里,要么之后回到寝室里再把高跟鞋脱下来舔弄里面的精液,这两个选项比较之下,谢菲尔德还是选择了后者。
“算了,即便主人已经这么恶心下流了,身为女仆服从主人的命令仍然是天职——请不要在还没有对准高跟鞋的时候就擅自射精,这样打扫清理起来很困难,就算用舌头去舔也得舔弄很久——有什么可惊讶的吗?作为主人淫荡下流的母狗女仆,面对主人的宝贵精液必须要妥善保存……如果不能用淫贱的子宫保存的话,就只能用口腔了……”
谢菲尔德的淫语越来越多,越来越下流,也越来越流畅,这位满脑子都是快感的女仆已经完全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性——不过是一条欲求不满的嘴硬母狗罢了,即便只是被我肏弄足穴,说不定也能直接高潮。
不过我也不想打断她的“表演”,这种黑历史可是之后挟持谢菲尔德的好材料,只要在适当的情景之下复述出来,就能让这位毒舌女仆瞬间破防,然后被我狠狠玩弄了。
感受到了大鸡巴的颤动,谢菲尔德的一双淫足不由得微微夹紧了些许,一手伸向自己不断流出淫水的小穴,开始玩弄自慰起来。
穴内的抽插很快就变为了脚心之间贴合摩擦的动作,比起足弓,足底的面积更大也更为软嫩,在嫩肉的包裹下更令我心醉迷。
这一点倒是和谢菲尔德的兴趣不谋而合,至少表现得热衷于将大鸡巴踩在脚下肆意玩弄所带来的征服和控制快感。
“主人的大鸡巴……嗯……在强奸母狗女仆的淫足……啊……虽然是强奸,但是您的母狗女仆其实非常开心,也非常舒服——是的,非常舒服,所以大概不算是强奸——或者说,我的淫足正在强奸您雄伟的大鸡巴……嗯……请您不要动,您下流的母狗女仆正在努力强奸着您的大鸡巴……”
我甚至怀疑谢菲尔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