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去和联港分局的同事们一起侦办此案。”墨梓绫说着,收紧着一道道绳子,将周绮缈彻底捆死在钢管上,“你现在就可以过去了,就当是非黑丝逮捕令期间,你的下调处。记得回家带几件衣服,估计要住在那边一段时间。”
“不公平啊墨墨姐,我也想……呜!”周绮缈刚想激动发话,立刻就被墨梓绫一颗口球堵了嘴,还被扎紧在后脑勺的皮带紧紧地勒住,死死地堵住了小嘴,“呜呜呜!呜呜呜呜!”
“忘了那天于治安官怎么说的了?所有人都可以去,唯独你不许去。更多小说 LTXSDZ.COM”墨梓绫调戏般地捏了捏周绮缈的小脸,坏笑道,“我刚才就说了,你今天的任务呢,就是继续脱缚训练。”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周绮缈委屈而无奈地扭动着身子,挣扎着,但徒劳无功。
“谢谢,谢谢墨墨姐!”这边,听到自己可以继续调查的缚纤纤非常兴奋,跑上前来直接给了墨梓绫一个拥抱,似乎也恢复了一个元气少女该有的活力,“亲一个,墨墨姐!”
“亲就不要亲了。”墨梓绫挡了挡缚纤纤因为兴奋递上来的樱唇,示意了一下被五花大绑捆成肉粽的周绮缈,“如果你真的很想发泄你的亲吻欲,你可以亲亲我们的周同学。”
“呜呜呜?”周绮缈惊恐地瞪了墨梓绫一眼。
“绮缈!”听完墨梓绫的话,缚纤纤果断松开了抱着她的手,转而一把抱住了被捆在钢管上的周绮缈,“你在这里要加油!”
说完,缚纤纤对着周绮缈雪白的小嫩脸狠狠地亲了一口,发泄着自己的兴奋感。发泄完毕之后,她就便匆匆离开了绳部。
“呜呜呜!呜呜呜呜……”被狠狠亲了一口的周绮缈满脸通红,一脸呆滞,完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直到一阵痒痒信号的电流直窜她的大脑。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绳部的痒痒训练,没有一个人能撑过五分钟,你觉得你可以吗?”墨梓绫重新摆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脸,开始抓挠周绮缈身上的痒痒肉,予以着她最极致的挠痒痒手法。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被绑在钢管上的周绮缈顿时发出一阵呜呜的爆笑声,整个身体也在尽可能的花枝乱颤,“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
联港分局,证物室
“这是现阶段整理出来的线索,有些还没录到电脑上,你在这慢慢看吧。”于兆海将一个大档案袋交给了坐在证物室里的缚纤纤,并坐到了对方的对面。
“谢谢于叔。”缚纤纤接过档案,熟练地打开,将证物一件件地从袋子里拿出来,摆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时,缚纤纤注意到于兆海还留在证物室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想问。
“还有什么事吗?于叔?”缚纤纤抬起头,看着欲言又止的于兆海,询问道,“是有什么想问的吗?”
“这个……”于兆海见对方已经猜到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询问道,“绮缈在你那住的还好吗?有没有给你添麻烦?”
“没有啊,我们生活得可愉快了。”缚纤纤笑着回答,脑海里是这些天来在家里的拘束室和周绮缈各种捆绑y的画面,但随后,她注意到周绮缈和自己才住了一个星期多一点,立刻明白了于兆海是“想女儿了”,于是补充道,“您要是希望她回家住几天的话,我也可以替您问问墨警长,反正最近绳部没什么事。”
“不用不用!哪有耽误人家工作的道理。”见自己的关心有点引起对方的过度回馈,于兆海赶忙挥手拒绝,开口道,“我就是,替她妈妈和婶婶问问,这丫头,最喜欢闯祸了。”
“闯祸吗?”缚纤纤好地瞪了瞪水灵灵的眼睛,“我只觉得她好勇敢啊。”
“勇敢是勇敢,就是一勇敢起来就没脑子,就是个莽子。”于兆海轻声叹了口气,笑了笑,随后站了起来,“那你继续看吧,我还有工作,就不打扰你了。”
“好的。”缚纤纤回应,刚想低头,发现于兆海又想起了什么,折返回来一步。
“哦,对了。”于兆海说道,“歌剧团表示,吊灯修好了,演出会继续,还希望我跟进他们的演出,为他们保驾护航一下。”
“还要演出?”缚纤纤一愣,有些许惊讶,“而且要解散?”
“是啊,他们本来计划就演出最后的五场表演,之后就解散了。”于兆海回答,“只是没想到第一场就遇到这个意外。”
“那于叔,下一场什么时候?”缚纤纤询问,似乎某种感觉更强烈了一些。
“三天后,周四,时间和你们看的那场一样是六点。”于兆海回答,“多的,都在记录里了,你慢慢看吧。当然,现在我们两个共同负责这个案子,你的职责权重也比我高,就麻烦你跟进下一场歌剧了。”
“没问题。”缚纤纤肯定地点了点头,“交给我吧。”
之后,于兆海便离开了证物室,缚纤纤也认真地阅读了起来。
……
取出档案袋里的东西,摆在最上方的首要证物,是墨梓绫找到的那一封信。
缚纤纤看到,信和信封是分开放在两个证物袋的,那封满是乱七八糟折痕的信,此刻已经被完整地摊开,完好地摆放在证物袋里,里面的内容也清晰可见:
所有玷污山茶花雀的蛀虫们:
停止你们对于艺术作品的亵渎,这是我的作品,是我在一个个深夜为高老头子提供的灵感,是我们共同创作的故事,故事里的一切都不可能被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理解,因此我不准你们任何人亵渎这个故事。
你们以为高老的离开可以让你们为所欲为?不,我会纠缠在这一场由我创造的歌剧之上,永永远远诅咒你们这些傻子。
当然,我也不是对你们完全下达封杀令,高老头子不喜欢。只要你们进步,我会逐渐为你们放开条件。
首先,请把你们那难听的女主演给我换掉,她扮演的山茶花雀简直是个灾难,请让你们的B组女主演尝试一下。这吊灯,就是给你们选角错误的行为一次小小的警告!
留信人:山茶花幽灵
“幽灵……”缚纤纤从这封恐吓信上,感受到了极大的个人恩怨,似乎都是针对女主演的。可回忆中,缚纤纤觉得女主演的声音是那样的甜美与令人沉醉,完全不像这个“幽灵”说得这样不堪。
带着这份疑惑,缚纤纤把口供资料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开始翻阅口供。
本次案件的其中一位受害人,是服装管理员方小陶,年龄23岁,今年才刚刚进入歌剧团。据她描述,在为所有人准备好出场的服装道具之后,她就准备去整备所有人第二场戏的服装,结果被人从背后捂住口鼻,之后就失去了意识,醒过来的时候,衣服已经被脱光,手脚也被绑起来塞进了大箱子里,关于身子底下还压着信的事情她是完全没有察觉到。
而另一个受害人,女主演常碧萱,后来从医院醒来,只表示并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从来没有过结仇、欠债等情况,唯一有可能有关联的就是,女主演似乎在和比她小五岁的小团长谈恋爱。
吊灯的直接负责人,是灯光场工曹德运,但据所有人的说法,第一场演出当天,曹德运去了医院,当天并不是他负责,而是他远程指导常碧萱的父亲,男助演常振平检查灯光。作为受害人的父亲,看到女儿遭此不测的常振平表现得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