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健康把裸照立到马桶盖子上,放到两人中间,说,我们来打靶吧。
于是两人各站一边,分别掏出武器,唐健康是把小巧的手枪,可可爱爱从丛林里探出头,李子木则火力则比较充足,一把修长的步枪托抬而出,两人积蓄火力,对着靶子——唐巧的裸照倾泻火力,瞬间把靶子打成一团落水狗。
射完一轮靶,李子木感觉心旷怡,想:唐健康这哥们最好的一点就是:大方,懂得分享。
李子木拎起裤子,略有歉意地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妈不会接受我的,我年龄太小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她都…」唐健康劝说到。
李子木打断了唐健康的话:「不不,我真的接受不了,要是我当你妈的男朋友,我妈不得打死我。」
李子木心里惭愧极了,世界上有什么样的兄弟愿意分享自己的妈妈呢,唐健康连妈妈都愿意送给自己当女朋友,自己却拒绝了他的好意,辜负了他。
那是半年前,唐健康对自己说过,他的爸爸在他出生时就丢下母子二人跑路了,这么多年一直是他和妈妈相依为命。在他上小学的时候,他的妈妈唐巧认识了一个情夫,那段时间是唐巧笑容最多的时候。在一个周四的下午,他从小学放学回家,刚推开家门就听见妈妈发出怪的叫声,他以为是妈妈遇到了危险,连忙向声音的方向跑去,却看见妈妈一件衣服也没穿,摆出怪的姿势,表情迷醉地和情夫扭打在一起,那样子原始而剧烈使他感到极大的震撼,具体的细节他已经记不太清,只是记得那天妈妈快乐的叫声在屋子里肆无忌惮地回响,而他面红耳赤地在裤裆里射出了人生的第一发童子精。
往后的每一个周四,唐巧都会带着她情夫回家,唐健康感觉自己像在看每周更新一集的黄片,只不过主角是自己的妈妈。他躲在窗户外边偷看,看见唐巧和情夫在屋子里的每个角落疯狂做爱,他高兴坏了。唐巧每次做爱后都会开心很久,他也跟着妈妈开心,时间久了,他逐渐地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他越来越期待看到妈妈和情夫以新的姿势做爱,他越来越期待听到妈妈发出那欲死欲活的销魂春叫,甚至有的时候他会故意离开,给妈妈和情夫留出独处的空间,而自己蹲在窗户下面。
但是他的妈妈唐巧在几年前已和情夫断绝来往,又变成了孤身一人,唐健康说,他期望有个男人来照顾她他妈妈,来关心她,爱她。
当李子木说自己想找个女朋友的时候,唐健康义无反顾地推荐了自己的妈妈,他说:「我可以给你们牵线,当你僚机,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有我在,保证你能拿下她。」
李子木瞬间怂了,他还是个十七岁的少年,他哪能驾驭得了唐健康的巨乳妈妈,他完全没有想过让同学的妈妈当自己的女朋友,更何况这名女士还是戴璐璐的闺蜜。
李子木离开厕所,往教室的方向走,刚好碰到看完家长会的唐巧阿姨,她远远向自己笑着,李子木想回以微笑,却发现笑不起来了。
眼前的形象和裸照的形象重叠起来,李子木看着迎面走来的唐巧,仿佛能透过她的寸衫,看见她红枣般的乳头,透过皮质包臀裙,看见她茂盛的阴毛和蠕动的大阴唇。
他想避开,但是被唐巧挽住了胳膊说:「子木啊,你课外是不是花了很多时间学习,我家健康就只知道玩,你多带带他,叫他跟你一起学习。」
李子木支支吾吾地答:「嗯是的,好,没问题。」
唐巧继续说:「健康也是青春期了,逆反,什么事都和我对着来,不听我的,你跟健康的关系最好,你说的话他是最能听进去。」她说话的时候,那抹红艳的嘴唇又张又合,使李子木联想到她用力嘬吸唐健康阴茎的样子。
李子木只说好,我也权劝唐健康别老是想着游戏。心里却想,唐健康最在乎的可不是游戏。
唐巧突然问:「子木啊,你有没有女朋友?」
李子木身体一颤,吓得想把手臂从唐巧怀里抽出来,却被温暖地环抱住:「没有!我觉得现阶段最紧要的任务是学习,找女朋友的事情可以往后放。」他赶紧说。
「子木你这觉悟,学习成绩不好才怪,我家健康要是有你一半认真,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成绩。」
李子木觉得糟糕极了,不知是唐巧刻意还是无意,他的胳膊被两团又大又软的温暖包围了,他既舒服又紧张,温柔的包围感比在温泉里泡澡都舒服一万倍,他用眼角的视线偷偷看向唐巧,看见两颗大奶球在低矮的衣领里跳动,小帐篷一下就撑起来了。
唐巧立刻发现了李子木的细微变化。「子木,你帮帮我。」她说,说话的时候口中轻轻吹出湿热的风,抚到李子木的侧脸上:「你帮我看看,阿姨这里有一颗痣会不会很难看。」
「哪里?」
只见唐巧用食指轻轻下拉领口,另一手从下往上轻托起乳房,她的左乳柔软地形变、滚动,大半只洁白的乳房逐渐展露在李子木眼前。
「在这儿呢!」唐巧指的的是左乳靠近乳头内侧的位置,有一颗小小的黑痣。
李子木再也移不开眼睛了,他的脑子里全部都是雪白的奶子,他也不在乎会不会被唐巧发现了,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如蜜的雪白,身体越来越热,鼻息越来越重,就像即将吞掉绵羊的狮子。
「会不会很丑?」唐巧呲呲地笑。
「不,真的很美。」
李子木产生出一股剧烈冲动,他想一把拽开这个女人的上衣,把她按在墙上吸她的奶头。
可是唐巧却松开了他的手臂,轻轻往后飘了一步。温暖的逝去让李子木整个人脱离出来,冷风吹在他脸上,巨大的失落感包围了他。
「你可答应过我的,子木。」
「什么?」
「监督健康学习啊。」她笑着,像计划得逞的样子。
中午回到家里,刚关上门戴璐璐就凑了上来,问李子木:「唐巧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没,就是让我多监督唐健康搞学习。」
「还有呢?」
「没,没有了。」
戴璐璐捕捉到了李子木躲闪的眼,知道啥也不用再问了,她了解李子木,也了解唐巧,她鼻子里小声地哼了一声,一股细微的醋意在她心尖一闪而过。
两人吃完午饭,睡了一小会儿午觉,起床已经是四点多了。李子木刚出房门,瞥见戴璐璐在房间里换裙子,就知道她一会儿又要出门了。
戴璐璐也从镜子里看见了李子木,唤着:「你过来一下。」说:「新买的裙子,你帮我拉下拉链,我一个人拉不上。」
李子木从后往前看她,见她微微倾着脸,整个背部敞露向自己,她背部的肌肤白里透红,小巧的肩胛骨描摹出一对倒三角,脊柱浅浅凹着,末端的腰臀过渡处一左一右有两个可爱酒窝。
她要李子木拉的是一件连衣裙的拉链,拉链只拉了最下方一小段,所以可以看见肥嫩的臀部连接着柔软的腰,在李子木的角度可以看见惊为天人的腰臀比,小腰斯斯文文盈盈一握,而臀是肥而满的圆润,丰满蜜桃臀将裙子向外撑开,使得拉链难以上拉。戴璐璐用双手在两侧拢住臀部,撅起腰把拉链到李子木面前,李子木用左手将分开的拉链向中心拉合,右手提住拉片向上发力。在拉的过程中,他刻意不去触碰到戴璐璐的肌肤,即使是隔衣接触也尽量避免,但无可奈何,他的手指还是不小心按压进臀肉里,那一瞬间,陷入肉中的那软腻触感使他感觉冒犯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