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下马虽众,士卒虽
,不过毕竟不是张顺嫡系,兵没有完全按照义军标准编制进行整编。
所以他标营兵额虽然有五千之数,实际火炮配备也不过和党守素、张汝魁一般模样。
“对了,张汝魁呢?”张顺来了半晌,却未见另一位义军将领。
“他挑选了二百锐,准备偷城去了!”张天琳犹豫了一下道。
“胡闹,如今敌正昼警夕惕之时,哪里会为其所趁?若是执意如此,岂不是枉送了身家
命!”张顺敏锐的感觉到张汝魁这次行动的不妥,不由直接下令道。
“派将他喊过来,就说我要见他,不能不撞南墙不回
。”
“末将领命!”张天琳闻言连忙派遣士卒,前去寻他。
张顺这才皱了皱眉道:“这一次既然取巧不得,那只能硬碰硬。我们不能指望每到一地,敌
就望风归降。”
“我们能打巧仗、智仗,也得能打硬仗、恶仗。”
张天琳闻言不由为之一凛,所谓“硬仗”“恶仗”,自然是需要堆命了。
“这一次的炮兵官是谁?”张顺又问道。
“此唤作赵翼,乃是二炮团长李十安派来的将领,末将并不大十分熟悉。”张天琳连忙道。
“哦?如此看来差不多也可以施展‘步炮协同’战术了!”张顺不由点了点道。
无论是张天琳还是张汝魁、党守素,都是投靠张顺的义军首领,其战法战术并没有张顺麾下嫡系细。
不过,“步炮协同战术”的关键在炮。
既然炮手是自己,那么选用一些敢于冲杀的士卒进行配合,也不是不能打出相应的效果。
“舜王殿下,你怎么来了?”正在张顺思量之时,只听一声呼唤,把他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怎么来了?我要是来晚了,怕不是来给你收尸了!”张顺冷笑道。
“任何可乘之机都没有,你居然敢去偷城。张汝魁,你很勇啊!”
“啊,舜王,我这不是看一直没有进展……”张汝魁挠了挠,尴尬地笑道。
“你也是义军老儿了,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张顺不由奇怪道。
凡是义军出身的首领,没有几个铁的,
铁的都早被大明官军剁了脑袋。
“他……他侄子白天攻城的时候,一不小心被明军的火炮击中了……”张天琳低声解释了一下。
“那你也不劝劝他?”张顺下意识问道。
随即他就反应过来,这些都是桀骜不驯之徒,哪怕“过天星”张天琳声望极大,恐怕他们也未必服他。
果然那张天琳撇了撇嘴,没吭声。
要不是这两不甚听从军令,这平阳城也不至于如此难打。
“一做事一
当,这不
张将军的事儿!”不曾想那张汝魁反倒自个坐不住,不由大声嚷嚷道。
“那狗官杀了我侄子,我必杀之以报此仇!”张汝魁不由嚷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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