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会发生呢?
很久很久之后,她问希瑞这个问题。
「对了,我是什么?你知道么?」金发美人赤身靠着她,小淫娃的光脚丫抬得高高的,直接往她乳房上踩。
女武!守护!和平的!
希瑞咯咯笑,「我是战,我发动战争。」
匪夷所思吧。
「想明白了吗?」希瑞挑挑眉。
小淫娃最讨厌战争,但是她爱的人是制造战争的?
她故意踩了她乳房两脚——讨厌你!讨厌你!
然后又改成用脚趾头去夹住女的乳头。如果人类的脚如手一样灵活就好了。
她忽然想明白了。
「以战止战!你是这样的!」
战争,根本就不需要来发动。十万年前,在今天肯尼亚的特尔卡纳湖畔,便爆发了一场惨烈的战争,我们知道这件事,因为这场战争的遗迹刚刚被发掘。十万年前,不知道他们说着什么样的语言,穿着什么装束,或者根本没有穿。十万年前……参战双方甚至恐怕根本不是我们的直系祖先,因为分子生物学时钟倒查,整个地球人类的祖先应该是在七万年前走出非洲的——除了那么一小部分,或许一个村,当时散布世界的祖先全部被印尼火山爆发抹去了生命。
所以,战争到底是从什么开始?十万年,早于农业诞生,把私有制拉出来背锅就不合适了。对不起,马克思。
但战争肯定有一个属于人的起源。要知道我们的表亲倭黑猩猩,当两个大群体相遇时,不是发生争斗,而是变做一场盛大派对,吃喝玩乐,聚众做爱。
没人知道地球上的人类什么时候怎么开始打仗的。但我们确实知道,当私有制成为主流,两大群人再次相遇,我们就不会如表亲那么单纯了,争夺资源,争抢女性,然后就是战争。
这些,并不需要战来操心。
战争是一匹马的话,战为马套上缰绳。所谓以战止战,说法并不对,战控制着方向,让战争有意义,有结果。
这即是特洛伊,女们抢金苹果引发的凡间各色人等自我展示。以各种各样的名义。
这即是封演义,为了利益重新分配,搭建的将分封制度固化的戏台子。
这也是以西里亚双红战争,阿朵拉和卡特拉主动引爆矛盾,按自己的节奏带着几方势力清洗牌面,避免了矛盾积压下去最终失控的更大范围爆发。
以战止战,类似控制放火造防火带,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那我……该怎么办?」小淫娃思考不出自己的路了。
希瑞拉住了她的手。「我是你的老师啊,我先带着你走。」
不是「我一辈子护着你,你一直跟着我就好」,是先让我带着你走一段,等你变得跟我一样有责任,会纠结。你足够强可以与我相互制衡。
然后,就轮到你去培养你的学生了,你要走我走的路吧,也可能不是,你应该有自己的方式。就如同我会放开你的手,让你骑在别人身上,探索适合你自己的做爱姿势。
【红色机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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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浴堂注解9】:
因为一场狂风过境的魔女审判,大量文献遭到损毁,其中包括作者不详的禁书《淫女革命》。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一些在行文中提到《淫女革命》的作品,也在审查中遭殃。有一本叫《红色机甲》的色情小说,有百分之二十的内容被删。
被删的内容,曾有人试图补写,或用AI补全,反响均不好。
直到一本据说女侠夫妇私藏的作者原稿问世。
黛安娜对此书真伪拒绝回答,乍一看稿件中疑似AI辅助痕迹也确实很重
但毫无疑问,这是补全尝试中,最官方的版本了。
【红色机甲,补遗】
依然是三场战争,但又是谁在攻击着谁的防线呢?
失(带着眼罩)的黛安娜被斯格匹亚带到了调教室中央。大将军哼着小曲,手里提着她的腰带,让黛安娜的脚悬空,就像在提着一件战利品,她很开心可以拥有这么的女郎。
黛安娜说:你真的要刺穿我吗?
视线沿着大腿根往上,视觉在抚摸着女孩,斯格匹亚的喉头(?)忍不住咽了一下。
女侠岔开的双腿,瞬间如浸在喜马拉雅万年深雪中,她的坚持此刻失去了意义。引来雄性,却不能搏杀,她便不再是女猎人黛安娜了,她是一块肉,献给了饿狼。
娇柔欲滴的仙子,长裙被粗暴地拉了起来,轻纱摘掉了,长长的腿踩在地板上,赤脚的仙子,玉足轻轻抬,像是在随着大将军的呼吸悄悄地起舞。
女侠靠着大将军的胸甲,她自甘堕落地说:你征服了我,我打不过你。所以只可以用耻辱的方式和你决斗。希望你接受我这么卑微的请求。
仙子的话在将军心里泛起了波澜。她那么长时间忙着征服世界,忘记了停留,原来我已经变成了世间独一无二的强者了。
可是,将军是一个女子,她没有办法用男子的身姿和仙子一起共舞于瑶台的。将军穿着男人的盔甲,藏起了女人的柔发和温婉,只有这样,她才可以与伙伴——格里兹拉大将军并列仙班。
女侠又咯咯笑了起来,她说:你有多少选择可以赐给我服饰,为何偏偏要这一身淫贱的红?
是你忘不了我堕胎,流掉你孩子么。
大将军吼了一声,她中招了!
格里兹拉她咣当一声,跪在地上。
「到底怎么回事……」
她摇头,恢复智,她不是格里兹拉,她是斯格匹亚,不只是大将军了,她现在封了侯。
她是女伯爵了,女伯爵,女伯爵!
成为女伯爵,就可以虐打女侠了!
「你!快点,走到前面的椅子上坐下!」按住胸口,斯格匹亚发号着施令。
这一场调教,她绝对不能输,一旦输了,名字就会从历史上被抹掉。
她奋斗了一辈子,才在正史里留下了这么一笔。
女侠嗤笑了一声,缓缓走过她身边,一步一步走向椅子。
没什么可怕的,在椅子中央,立着一根长长的假阳具而已。
「你真的要刺穿我吗?我尊贵的主人」黛安娜发出娇滴滴的浑厚女中音。
斯格匹亚努力摇晃头,她看不见了,她的听觉也有了问题,但是她还是不能输。
女侠只好自己动手了,她缓缓摘下自己的眼罩,血红的眼罩,就像是一种信仰。这份信仰,是用血染的,太深了,一滴血一滴执念,如今红干了,泛着黑边。
女侠只好自己惩罚自己了,她看了看桌子上的构造,鼻钩、十字抠、钳口梨、乳头鳄鱼夹。
「奈,你原本打算怎么调教我?」求己不如直接问人。
下贱的女人,你!你只配被我踩在脚底,做我的战功!
好了好了,是了是了。女侠拿起那个钳口梨,想往嘴里放放试一试。
「那啥,你,喜欢看我穿靴子?」怎么遍地都是恋靴癖啊……
这双漆红色过膝,怎么看都像是日本女王系……还是那种特别装腔作势的……母狗级别女王。你们这帮人的审美也不知道是被谁败坏的。
靴子的形状,就像是毛笔字,字如其人,有的笔锋雄劲,有的线条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