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可能少受些活罪。
财哥回头对着沉芳绰喝道:「去拿一个拍子来!」沉芳绰生怕财哥荼毒她,对财哥是千依百顺,闻言忙跑去拿了一个黑色的皮质拍子来,那种拍子和普通的苍蝇拍差不多,专门用来凌虐美女,拍在娇嫩的身体上,只伤皮而不伤肉,更不可能伤到筋骨。
财哥接过皮拍,在手上挥了两下,冷不防的「啪--!」的一声,拍在孙静妍高蹶着的雪白粉股上。
「哎呀--!疼呀!」孙静妍大叫,挨了拍子的粉臀,不安的扭动着,她的头颈被夹住,想回头看也不能够,这样,财哥下一记皮质要拍在她身上的什么部位,她是一点儿也不可能知道。
但是这次拍子是打屁股的,下一记拍子不出所料的话,自然也会落在屁股上,特别是她的粉臀扭动的这样的诱人。
「呼--!」皮拍挂着破空的劲风,却没落在肉上。
「呀--!」孙静妍大叫,全身的粉肉好看的收紧,等查觉并没有挨到打,刚刚鬆一口气时,却不料那拍子打横里飞过来。
「噼啪--!」皮拍无情的拍在孙静妍向天翻起的、颤抖的外阴埠上,溅起一层柔腻的汁水。
「哎呀--!嗯--!呜呜呜--!」孙静妍雪雪呼痛,一缕黄亮的液体,从皮拍抬起的地方激射而出。
孙静妍在男人皮拍的凌虐下,小便失了禁制,不由大感羞耻,紧跟着,一股不可抑制的变态快感,电似的掠过全身,明亮的灯光下,前后花庭兴奋的收缩。
财哥是玩美女的行家,孙静妍身体的丝丝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狼眼,发觉她身体的这种微妙变化后,不由舔了一下嘴唇,用皮拍抵住孙静妍的菊门叫骂道:「他妈的!你个小贱货,竟然是天生的淫质媚骨,真是撞到好货了,但就怕--!嘿嘿!小贱人,以后有你受得了!」相传,女人若是天生的淫质媚骨,不但生得千娇百媚,而且生理慾望极强,随便男人怎么玩弄都行,而且就算在男人的皮鞭下也能获得大高潮。
但世上万物有一利就有一害,这种美女,也是天生的吸精蜘蛛,若是不能好好控制,哪怕是一头壮牛,迟早也要精尽血干,死在她们的肚皮上。
财哥拿开皮拍,凑到孙静妍高高蹶着的沟股间,用两个手指扒开她的花庭查看,入眼处一片的红红的粉腻,丝丝乳白色的琼浆玉露,润润的从那迷人的花穴中溢出,再往里看,就是那一片薄薄的膜儿,虽不好把手指捅进去,但是从她穴肉翻搅收缩的样子看,这种骚穴,若是用鸡巴捅入,定然是美妙无比。
财哥捏玩着孙静妍的外阴唇,弄得孙静妍一阵的「嗯嗯唧唧」,穴口的浆汁流得更多了,一阵接一阵浓浓的美女气息,不受控制的往财哥的鼻子里直鑽。
孙静妍这种美女,在未因驯化之前,很少动情,今天被财哥的玩得狠了,方才燃起她的天生媚性。
财哥感觉,孙静妍动情时,肉档间的这处桃源洞的温度非常的低,唇瓣也像是要融化一般的柔软。
「难道是--?」财哥不敢相信,据然碰到了传说中的肉货。
为了证明假想,财哥转到孙静妍的前面,掏出鸡巴,喝道:「舔--!」孙静妍被他玩了半天的阴唇,这时一双大大的媚眼中全是春水,见到眼前狰狞跳动的肉棒,忙张开小嘴,含住了半个龟头。
「哎呀--!」财哥差点就泻了,不错了,孙静妍这骚货,原来真是传说中神作之鼎,动情时,上下两张嘴的温度会变得比常人低得多,相合寒冰素雪之质,而又兼有阴柔润滑之资,正是男人私房内,不可多得的肉宠。
「可惜呀--!」财哥大骂,这世上最痛苦的事,就是明明有美味摆在明前,摸也摸得,嗅也嗅得,但就是不能品嚐。
「呜呜呜--!」孙静妍含着龟头,笨拙的转动头颈,迎合着财哥的肉棒一寸一寸的伸入,慢慢的,整个小嘴里都塞满了骚哄哄的肥肉。
「啵--!」财哥一咧嘴,从孙静妍的小嘴里抽出肉棒,孙静妍虽是良质美玉,天生的妖娆,但不经琢磨,终不堪用,就在方在,孙静妍的牙齿,刮到了财哥的鸡巴皮了。
财哥对自己的小弟弟,别说多爱惜了,抽出鸡巴后,满头的恼火,一手抬起孙静妍的下巴来。
孙静妍满脸乞求的看向财哥,小嘴边挂着几丝黏黏的液体,满面的羞惭,低声哀叫道:「财哥你行行好,饶了我吧!」财哥吼道:「贱货!你刮到我的鸡巴皮了,看我怎么修理你!」一手抬着孙静妍的下巴,一手挥动皮拍。
「啪--!啪--!啪--!」一声声皮拍着肉的淫糜声音不断的发出,孙静妍避无可避的两面俏颊被皮拍抽是两片通红。
用皮拍抽耳光不同于用手,孙静妍虽然被抽得双颊生疼,但决不会有什么内伤,财哥想想还不解恨,拿着皮质对着孙静妍性感的嘴唇又是一通乱抽。
孙静妍疼得泪流满面,呼天抢地,被枷住的双手不停的握紧又鬆开,跪伏的身子也是疼得乱扭乱动,又是一泡小便不受控制的彪了出来。
财哥用皮拍抽着孙静妍有双颊和小嘴,露在外面的鸡巴却是越来越硬,几乎到了暴发的边缘,龟头一点一点上下微微颤动,马眼处有全是液体,忽然收了皮拍,向沉芳绰一指。
沉芳绰踩着高跟的皮靴,浑圆的大腿交错迈动,忙不迭的跑了过来,也不用财哥发话,双膝跪倒,张开性感的小嘴,一口含入那即将发射的鸡巴。
财哥舒服的一闭双眼,被沉芳绰的小嘴含入后,没有一点点的齿感,柔韧的樱唇鬆紧有序的包裹着滚烫的肉棒,像一圈红豔豔的淫糜的肉箍,紧贴着丑陋的棒身,忽然棒头勐抬,一股高温的腥骚液体狂喷,直彪到沉芳绰的嘴里。
沉芳绰被那股腥骚的高温液体烫得媚眼儿一眯,死命的抑制住本能的厌恶,把那男人小便的地方排出的污秽之物全吞进肚里,虽然那股液体并不是小便,但对于沉芳绰来说,也是够噁心的了,究其本因,是那个男人噁心,也可恨。
虽然痛恨面前这个向自己嘴里排泻秽物的男人,但是沉芳绰还是轻重适度的含着人家的东西,生怕引起那可恨男人的任何不适,等那个男人排泻乾淨之后,沉芳绰还巴结的用嘴把残留在口腔内的秽液,唆吸乾淨,一点不漏的咽进肚子里,脸上还要媚眼儿上翻,一副感恩戴德的谄媚表情,以示讨好。
非但如此,当那男人的鸡巴的温度慢慢降下来、硬度慢慢变软后,沉芳绰还要抓住时机,用香喷喷的舌头,像猫咪舔霜淇淋那样,美美的把那男人的整个肉棒舔舐得乾乾淨淨,抬头望了那可恶的男人一眼,在那男人点了点头之后,才敢慢慢的吐出被小嘴清洗的乾乾淨淨的鸡巴。
财哥正低头鸡窝沉芳绰的一举一动,见她抬脸媚眼上翻看自己的表情骚极了,把已经发软的鸡巴顶在她的脸颊上四处擦了又擦,方才很不情愿的收进裤内,用手向牆角一指。
沉芳绰如遭大赦,忙不迭的爬过去,在阴暗的一声不吭的牆角跪了下来。
财哥回过脸来,又寻孙静妍的霉气了,摸了摸那具被铐得动弹不得的动人肉体,丧心病狂的狞笑起来。
孙静妍被他笑得毛骨悚然,被枷住的雪白肉体不住的乱扭乱动,小嘴里更是嚎哭求饶,泪流满面。
财哥嫌她哭闹的烦了,叫骂着脱去自己的鞋子,把一双臭不可闻的袜子除了下来,捏住孙静妍的小嘴塞了进去。
孙静妍把头直晃直摇,意图摆脱那强行塞入小嘴里肮髒的东西,但是财哥存心要塞,她又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