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暖紧致比幽谷还要更甚几分,却本能地抵抗着异物的侵入。
全身敏感点都被一起玩弄,冷月玦禁不住呼唤起来。
尤其隐秘的后庭被浅浅地探入,虽只一点点,可是那无法形容的酸胀与酥麻,也迸发出一股股的电流,透向幽谷,漫向乳尖,将全身上下都联系起来,彼此呼应。
不知不觉中,腻滑的花汁已润透了吴征逗弄后庭的手指,再被手指一点点地挤入菊穴甬道。
干燥的菊庭变得润滑,嫩软,几乎毫不费力,后庭里强劲之极的吸力便将手指吸了进去。
被撑开的小洞口与幽谷仅有一层薄薄的肉膜相连,亦引发幽谷里不停地蠕动,渗出更多的花汁。
“疼么?”
眼见指甲盖已被吸入,小如米粒的菊穴也被撑出一个圆洞,吴征柔声问道。
“有点疼,呜呜呜……还能抵得住……怎么这么奇怪……”
菊花穴正被手指轻轻地搅动着,每一下都让冷月玦漏出压抑不住的娇喘,彷佛混合了悲鸣与甜吟的仙乐。
“玦儿尝着味儿了……”
“这么快吗?那种地方……呜呜呜……我怎么……整个人都没力气了……”
冷月玦呜咽着,不知是最羞耻的后庭被探入,还是口中的吟唱分外媚人而让内心无比羞涩。
她能感到紧致的后庭正不断地放松,收缩的幅度越发增大,手指的搅动也快速顺畅了许多。
而本以为会是一道难关的菊穴洞口正贪婪地吮吸着,放松时有一股畅爽,夹紧时更有一股快美的刺激。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刺麻的快感让她又像哭又像笑,一颗芳心慌乱不已。
吴征忽然拈紧一颗乳尖一旋,同时加快了粉红肉蒂儿的舔舐!极端强烈的刺激袭来,冷月玦身体大幅度地扭动抽搐,勐地一抬翘臀将肉蒂儿送入吴征口中,黏黏煳煳的馨香花汁溢得吴征满口。
而后庭洞穴不知不觉间已容纳入了一个指节!“好奇怪……好奇怪……呜呜呜……进来了……那里……好麻……比穴儿还麻……”
嘤嘤啜泣声中,吴征的手指要被一股紧箍之力夹断似的,忍不住翻搅抠挖起来。
舌头与手也没有放松,密密频频地点扫勾挑着敏感处。
冷月玦花汁涟涟全身脱力,居然迅速抵达快美的巅峰,娇喘不停中呢喃道:“被撑开了……好羞人……”
“还没呢!”
吴征翻过娇小的身躯压上,轻含耳珠道:“滋味可美?想不想试试?”
“想……唔……进来试试……哼……人家现在空空落落的,好难熬。”
“屁股翘起来。”
“嗯唔~”
不依的抗议声中,冷月玦以膝跪好,高高翘起粉润润的浑圆美臀。
被花汁浸染的后庭凉飕飕的,又心知即将被一根更大,更烫的可怕肉龙侵犯,不自觉地一张一缩。
缩时犹如一朵含苞未放的小雏菊,张时又露出粉色媚肉,诱人一探深幽,一品其味。
将“天香膏”
在菊穴与肉棒上涂抹得亮亮滑滑,吴征难以克制心中的冲动站立在冰娃娃身后。
肉棒钻入臀沟抵住后庭,双手环攀着胸前美峰,吻着她丝缎般的背嵴轻声道:“尽量放松,我会慢慢的来,你别怕,一怕就紧了,恐会伤着。”
“人家知道了……可是……怎么能不怕……”
“玦儿方才不是厉害得紧么?”
“现下不一样了,好像,会很痛,啊……”
吴征说话时,龟菰不住摩擦揉搓着菊穴洞口,借着冷月玦说话分心的良机,肥大的龟菰先前一挺!菊穴此前已被抚慰得柔软,天香膏又润滑无比,冷月玦只感身体勐地被撑得几乎裂开,剧痛与胀满的饱实感一同袭来,顿时将一声尖叫卡在了咽喉,浓浊的呼呼喝喝声怎么也叫不出来。
吴征一突即止,一边感受着密密层层的嫩肉带来的强劲紧箍力道,一边按揉着美乳等待冰娃娃适应柔声道:“别怕,放松,放松。”
“好……好疼啊……呜呜呜……人家不要了……求求你……”
冰娃娃泪珠急涌,总算还记得吴征的吩咐,溺水的天鹅般大口大口地呼吸,尽力放松着火辣辣的菊门。
“出不去了……卡住了……”
吴征半哄半骗,牵着冷月玦的手按在花肉上道:“摸一摸自己,一会儿就好了。”
“要多久嘛……臀儿都要……裂开了……好烫……”
冷月玦啜泣着又无可奈何,只能一边哀鸣着告饶,一边磨弄着花肉缓解剧痛。
“很快的,我现下不会动!等你不疼了再来。”
又是全身上下的敏感带同被抚慰,冰娃娃如坠火炉,暖洋洋的舒适快美里,又有难熬的疼痛胀裂。
天堂与地狱之间,几乎被催逼得疯了。
可吴征不停地软语相慰,胸前美乳被他抱捧着揉搓,幽谷里的敏感又有自家手指的挑弄,只得深深喘息,一点一点地熬下去。
快美与疼痛两相抗衡,奇妙的是因剧痛而麻木的菊蕾渐渐恢复了知觉。
肉龙腾腾的热力正顺着菊蕾扩散至幽谷,麻痒难当,寒毛直竖。
热力一点点地挑起骚痒浮现心头,冷月玦的悲鸣声里渐渐夹杂起些许娇媚的轻哼。
“可好些了么?”
晕晕迷迷间,冷月玦晃着螓首道:“不知道……”
“可是这里又好湿了呢……”
花汁正从蜜裂里溢出,不断滴落,冷月玦才惊觉自己逗弄花肉的手指已动得迅速而巧妙,一勾一挑,下下命中敏感点。
“那……现下怎么办嘛……”
冷月玦急得快哭了起来,后庭里虽已放松了不少,仍是紧致非常,夹得龟菰难以动弹。
“放松些别怕,我再进去一点,最紧的就是洞口,进去了就好了。”
“真的?”
冰娃娃将信将疑又别无选择,若是膨大的龟菰真要生生地拔出来,以菰伞处粗巨真是翻江倒海般的剧痛了。
“嗯,真的可以再进去些了。”
“还是你来……”
冷月玦嘟着嘴万分委屈,简直像将身家性命都交给了吴征。
“身子起来些,这样更放松些。”
冰娃娃四肢跪地,娇俏的美臀高高抬起,清晰地展示着正被肉龙侵犯的菊蕾。
那春色几让吴征发狂,不受控制地抓住丰美的臀瓣,将肉龙又送入寸许。
正如吴征所言,龟菰彻底没入菊庭后胀裂的疼痛消减了不少,冷月玦大大地松了口气。
可龟菰仍是满满地占据了后庭甬道,至羞之处被占有的怪异感觉还是让冷月玦娇羞不已。
更奇妙的是,肉壁的触觉虽不像菊蕾洞口处极端的刺麻,可压着隔开幽谷的那层薄薄肉膜,让花径里也被热力蒸压,冷月玦居然有了让吴征快些抽送几回的冲动。
“哼哼……慢些……慢些……好麻呀……怎么好像……进到肚子里来了……”
坑母“进去一半了……”
“什么……这么多了?”
“玦儿好厉害,里面又热,又紧,舒服得很。现下不会那么疼了吧?”
“好……好些了……我……我尽力放松些……你